小燕子真是急了,他平时是有些怕大太监的,但是这次太急了竟然直接上手捂住了大太监的嘴,显然面对小燕子下意识的举动大太监也愣了一下。
其实一上手,小燕子就有点后悔了,所以没多久就把手放下来了,只能轻飘飘地瞪了大太监一眼让他别再胡说八道了。
大太监还想说写什么但是小燕子是打定主意不搭理他了,说什么都是一副耳不闻目不视的样子,大太监有些无奈,那只能来日方长了。
小燕子在大太监没看到的角落里搓了搓刚刚捂着大太监嘴的手,试图把手心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搓掉。
养心殿里折腾了半宿,小燕子和大太监也在外头听了半宿的活春宫。
等动静差不多停下来的时候,大太监吩咐其他宫人把一直备着的热水送进上来,亲自端进了养心殿里。
殿内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味。
餍足的新皇帮已经睡着的皇后擦洗了身体,然后让大太监又端着由清澈变得脏污的水盆离开。
大太监从养心殿出来以后,表情就无比凝重。虽然他平时看起来总是阴恻恻的,但是小燕子能看出来,他好像有什么心事,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真好收拾完以后,五更的天也蒙蒙亮了,因为封后大典的缘故,新皇开恩举国上下休沐一天,因此今日不用上朝。虽然宫里的太监和宫女仍然要正常工作,但是正好也轮到早班的太监来跟他们换班了。
大太监和小燕子都住在司礼监里,所以他们也是一同回去的。
虽然平时他们之间也几乎无话可说,小燕子是个哑巴,而大太监向来寡言少语,但是今天两人之间的气氛实在是沉闷得有些不同寻常。
小燕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忍不住主动扯了一下大太监的袖子。
大太监诧异地看向小燕子,要知道小燕子可是从来不主动找他说话的。
小燕子咽了咽口水,忐忑不安地比划着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看起来心情很差的样子。
大太监长叹一声,然后靠近小燕子的耳边悲痛地说:“我一直以为皇后娘娘是上面的那个……直到刚刚我去送热水,我才知道,原来……”
小燕子还没听完,木着脸扭头就走。而开了这个口的大太监还满面愁容地追着他,一边走一边说:“没想到皇后娘娘看起来比皇上强壮那么多,竟然是在下面的,唉!你说,皇后到底是为什么愿意被皇上压着……”
妈的,小燕子想。他就不应该多嘴问这一句!
休沐结束之后,新皇开始正常上朝,上朝以后先让大太监把皇后先前拟好的诏书宣读了。
这会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激烈的反对意见,被点到名要去治理蝗灾的大司农和司农卿,还有去治理瘟疫的京县县令都没有推脱,直接接旨领命准备回家收拾东西出发了。
就是在京县县令接旨的时候,驸马主动请命想和京县县令一起去治理瘟疫。
驸马和京县县令是多年的至交好友,这在朝堂上不是什么秘密。他们总角相识,做了多年同窗,到后来一起进京赶科考,然后一同进士登科。
然后驸马一举中。
这么一想,当年二姐也的驸马也是父皇在殿试的时候钦点的状元。
贤王突发奇想,既然如此,宁国每年都举办科举选拔文官人才,那为什么不能有武举选拔武官呢。
一直以来,武官都是从参军以后驻守边疆表现英勇的将士们选拔的,他此行和北戎谈和以后,边疆可以安定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战事但戍守边疆的将士也是必不可少的。不如通过举办武举,更好地从民间选拔能保家卫国的武官。
此时的贤王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政治构想里,满脑子都是回头要写信告诉大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一直没有对任何人表态的北戎公主盯上了。
身着一袭红色劲装的北戎公主驭马而来,等到贤王反应过来的时候,英姿飒爽的公主已经到他的面前了。
贤王正疑惑公主有何贵干的时候,没注意周围的人全都散开了,把他们两个单独隔出来。
下一秒,他就被北戎公主横抱丢上了马背。
周围传来阵阵吵闹的欢呼,很多北戎人对他议论纷纷,因为中原来的面孔在北戎可不常见,而且还是被北戎公主看上的中原男子。
贤王懵了,自己只是来凑个热闹而已为什么会被北戎公主抓走,他明明没有参加选亲!
北戎公主鞭子一扬,高大健壮的马儿便飞驰起来,原本围绕得水泄不通的北戎人为公主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公主就这样驮着自己的战利品渐渐远离了围观的人群。
耳边的喧闹离策马奔腾的两人越来越远,被丢在马背上的贤王不好在马儿奔跑的时候翻身下马,只能跟公主求饶试图让公主把自己放走。
贤王表示自己是宁国来北戎的使节,只是来凑个热闹,无意惊扰公主的选亲。
奈何公主大笑,告诉贤王,不论他的身份如何,自己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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