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海乘其实也有点无奈,他是想去看看,但是不知为何银天就是刻意避开不选择他,现在这话一出,自己顿时就有理由了,他向前一步,看着银天:“我去吧。”
“不,”没想到银天直接而冷血的拒绝了他。
“我对人力上的安排自有打算,别心急,之後会有你的。”
“我要去看看,”海乘看着他,向前一步,“交易只有说让我们跟随你,没有说会限制个人行动吧?”
银天闻言抬起头看着他。
“行。”他说,“那今晚就你跟我走吧。”意外的爽快。
跪着的那人闻言如获大赦,对着海乘框框嗑了几个响头,感激涕零道:“谢谢这位小哥!您是我恩人!您是我恩人!”
海乘低头看了看男人。
监狱的狱卒比起人类,其实更像是某种机械,他们每天机械式的移动,连走路的步伐都一模一样,早上监视囚犯,晚上巡逻监狱,确保所有人都牢牢地被划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他们不会说话,也不会多管闲事,更不会去医治受伤生病的囚犯。
果然,到了深夜,那名断了手的男人终於支撑不住,在牢房中归西了。
海乘和银天被关在同一间牢房里,海乘躺在床上假寐,银天则靠在墙壁上,趁着狱卒走过去的时候,顺手从笼子里伸出手去,一把勾走了狱卒身上的钥匙。
很神奇,海乘心想,瘦皮猴明明说到了晚上就会打雷下雨,但他到现在都没有听到任何打雷和下雨的声音。
是隔音太好了麽?
到了凌晨两点,监狱外的狱卒忽然就消失了,黑压压的牢房外寂静无声,跟鬼城似的。
银天反手打开铁门,海乘跟在他身後,两人前後脚走出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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