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奕幽扭动着腰身想躲。付游突然假意将他往前推,推得半个身子都悬在半空中,叶奕幽吓了一跳,本能地死死抱住付游的脖子。
“这才对嘛,再动小心我把你丢下去摔死。”付游得逞坏笑,似乎又觉得叶奕幽的反应有些可爱,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
“我要是摔死了,看谁还来教你怎么纵欲。”叶奕幽惊魂未定,嘟囔着嗔怪道。付游只顾傻笑,一下又一下舔吻着叶奕幽的嘴角。两人身下早已涨的难耐,焦灼地相互摩擦着。
“叶老师,你教教我。下一步怎么做?”付游直勾勾盯着叶奕幽的双眼,装出一副纯洁讨教的模样,故意按捺着身下欲破笼而出的兽。
“下一步就是闭嘴操死我。”比谁脸皮更厚,叶奕幽当然不肯示弱。付游倒是个听话的学生,话音未落,他就一挺腰,将性器生生插入叶奕幽的软穴,一顶到底。
叶奕幽的呻吟被付游撞得断断续续。他向后仰去,原本勾住付游脖子的双手伸展开,紧紧抓住栏杆,迷离的眼里世界倒置,仿佛江水中倒映的那个世界在此刻才是真实的。他的上半身在每一次肉身的撞击中都探出扶手边缘,然而他们全然不顾。危险在此刻已经变成了为二人助兴的工具。
没有手指的提前扩张,叶奕幽感到火热的胀痛和灭顶的快感交替袭来,他好想求饶,又怕付游真的停下,只能紧咬着嘴唇,上翻的眼睛溢出几滴泪,打湿的睫毛粘在一起。
“叶老师,您怎么了?”付游明知故问,将脸埋向他腰间,亲吻他腹部迷人的曲线,脸颊在他滚烫的身体上留恋地蹭着。
这时,他才注意到,叶奕幽的肚脐下方有个褐色的印记,看上去像是烟疤,与他白净的身体格格不入。
指尖轻轻抚触那块印记,付游闭上眼睛,轻轻呻吟。随着最后一次顶入,白浆股股涌出,填满叶奕幽深处。付游在高潮中大腿颤抖,终于支撑不住,两人一起重重跌落在地。
付游将叶奕幽搂至怀中,为他揩去眼角的泪滴。
沈珀身边的人,都熟知他喜怒无常的个性。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沈介青,就连父亲这个词都被尽量回避。
很少有人了解他究竟憎恨沈介青到何种地步,以至甘愿放弃坐享荣华富贵的生活,辛辛苦苦从头打拼出自己的天地。
沈珀仰在沙发上,将面前巨幅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大。屏幕上生动的光流动在他死水般面无表情的脸,刺耳的欢声笑语回荡在空空的房间。这处房子新装修不久,墙粉生冷陌生的气息无孔不入。夕阳的余晖渐渐退去,他却任凭黑暗将自己吞没。
小时候,他在外面再如何贪玩调皮,到了这个时间也会准时回家。一推开门就是期待已久的气息,知道妈妈又做了他最喜欢的烧排骨。再往后几年,关于这个时间的记忆变成了消毒水的味道。他一向瘦弱的母亲瘦得更厉害,细弱的脚踝再也无法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沈介青给他雇了个阿姨照顾他的饮食,他却固执地要阿姨顿顿都做烧排骨,打包到医院和母亲一起吃。
“妈妈,阿姨做烧排骨没有你做的好吃。”
母亲听了只是浅浅地笑着,“等妈妈好了做给你吃。”她吃不了几口,就把筷子放下了,捂嘴想忍下咳嗽,却猛地弯下腰去,背上两片骨头生生把病号服撑出两座可怖的峰。走廊的护士闻声赶来,拨弄母亲身旁各种各样的仪器,沈珀稀里糊涂被带了出来。浅绿色的病房门重重将母亲隔在冰冷的病房。
也就是在这时,他和阿文成为了好兄弟。阿文知道他母亲的情况,替他在道上打听来这么一个传闻。听说前几年有人尝试研发新型毒品,失败了,但发现这种药歪打正着,对他母亲这种病能效,只是会成瘾。阿文告诫他,这只是小道消息,不要太放在心上。沈珀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疯狂地跟药贩子联系。后来终于找到一个,说能找来这种药。沈珀高兴得和疯了一样,告诉沈介青母亲有救了。沈介青却满脸鄙夷。
“叫你少跟那些人接触,你偏不听,现在还信这些邪门歪道。你妈的事不用你管,医生会有办法。”
“妈吃了那么多年的药,有用吗?都是你信了那些庸医,妈妈才……”话音未落,一个耳光已落在他脸上。老沈的玉扳指磕破了他的牙龈,血味在他口中弥散。
“就算用你说的药暂且维持了你妈的命,我也不愿意看到你妈变成嗑药上瘾的行尸走肉。”沈介青一字一顿地说,“变得这样有失体面,我相信她自己也不愿意。”
体面,体面,从小到大他从沈介青口中听到最多的词就是体面。沈珀恨恨地盯着沈介青慢条斯理远去的背影,啐了一口红唾沫。
自那次起,沈介青似乎有意将他软禁在家,不再让他去医院。
下次再见,已是母亲最后的时刻,那时的母亲形容枯槁,柴一样的手抚着沈珀的脸,口中艰难挤出的竟是对他满心的亏欠。抱歉,妈妈不能再给你做烧排骨了。
沈珀通红的眼睛不肯去看他母亲浑浊的病眼,眼泪吧嗒吧嗒掉在身旁那双闪亮的皮鞋上,身边人下意识一避。沈介青立在一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