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去舔那片泥泞。吴庸被吓得硬是支起了刚发泄软啪啪的身体,远离他:“你干嘛?!”
吴温将吴庸的身体拉回来,露出了一个让吴庸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笑容:“无事,哥哥就是为你清洗一下。”
说着直接低下头去,吸舔的啧啧有声。
吴庸咬住手臂压住口中的尖叫,心里还在惊恐,身体却抗拒不了对快感的迷恋,很快沉浸下去。
吴庸只在吴府中呆了两日,吴温就在吴庸房中留了两日,日日说要伺候吴庸,日日与吴庸探讨人生极乐,吴庸简直没被玩晕过去。
终于等到庆王府的马车来接,可谓是迫不及待的上了马车,逃离现场。
回府已有许久,吴庸却一次没见着吴明。
一次,吴庸正好与庆王吃茶,他问:“几日没见明儿哥哥了,他人呢?”
“觊觎主子的贱人自然是拖下去喂狗了。”庆王抿茶,翻看手里的奏折,语气风轻云淡到好似在说今天什么天气。
吴庸大脑空白了片刻:“什、什么意思?”
庆王看他,乐了:“怎么了这是?这就吓着了?”
原来是吓我的……吴庸缓了一口气。
“回门前我同你欢好,不过一次你便突然昏倒在床上,我被吓得赶忙叫了大夫。你猜他说什么?”庆王笑眯眯看他,却不指望他回答,自说自话道:“肾水虚亏,纵欲过度?呵。”
吴庸背后一凉。
“回门那日我见吴温急着将你留下,就知他未曾碰过你。与你亲近的只能吴温吴明二人,不是吴温,那是谁呢。”他笑着,眼里却没一丝笑意。
所以吴明真的被……?吴庸克制不住的冷汗直下。
“一个奴才胆子倒是不小,便叫人送去佩佩那处使唤了。”
佩佩——一条金毛犬
庆王看着吴庸脸色调色盘一样不断变换,笑道:“想到哪儿去了?不过是给他换个地方,吴温的人我若是这么随随便便动了,我这庆王府不早晚被插成筛子?”
吴庸:……你故意恐吓我的吧
庆王随手拈一块茶点丢进嘴里,“不过想要好过自然是不可能的了。宝宝……”他盯着吴庸,慢条斯理的咀嚼,好像吴庸才是他嘴里的那小小茶点,“要乖乖听话啊。”
吴庸一阵牙酸。
又过了几日,吴庸与庆王一同吃饭时,庆王突然说:“夫人可是想要吴明回来?”
吴庸被问得懵了一下:吴明回不回来了有什么关系?哦,还是有关系的,都没人伺候我吃饭了。
吴庸装了一下,开口嗯了几声。
“嗯嗯,想的。”
庆王冲他笑了一下:“这样啊,要是晚上庸儿愿意伺候一回夫君我,我就将他调回来。”
看着吴庸不是很情愿的模样,他又道:“不愿意啊?好吧,佩佩前些日子多了头狼朋友,一同被吴明照料着,都有些乐不思蜀了,既然如此,还是将吴明留在那吧。”
吴庸磨牙:他威胁我?
系统:……
吴庸挤出一个笑容,“我知道了,还是将明儿哥哥调回来吧。”
庆王没对这个“明儿哥哥”有什么反应,只说:“夫人连一句‘夫君’都不愿叫,为夫怎么甘愿为夫人办事啊。”
吴庸:是你先威胁我的好吗?
吴庸只能一字一顿道:“夫、君。”
庆王满意了,给吴庸夹了一筷子菜,哄他:“娘子一句‘夫君’真是让为夫掏心掏肺都心甘情愿,来,多吃点。为夫近来没什么时间陪娘子,委屈娘子一个人在家了。今年雪下的早,朝中天天上折子要御寒物资,吵嚷个不停。吴家大哥——哦,就是吴温,天天伙同御史上折子要我拿出钱来。”
庆王给吴庸擦了擦嘴:“狗急跳墙罢了,见我得了个宝贝眼红得不行。娘子放心,我在一日,家中银钱便都拿来供养娘子。”
吴庸懒的给他眼神,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系统有点难受。
系统:……你知道了?
吴庸啃着手里的鸡爪子:知道啥?
系统:……别装了。
吴庸暗暗翻了个大白眼给系统:早知道了,你是侑棱那傻逼搞出来的?
系统沉默。
吴庸:他每次吃醋发疯就搞出点七七八八的,又每次连名儿都不换。我是瞎还是聋,待这么久都还能不知道那皇帝叫侑棱啊?
系统:……宿主就没想过不要出去乱搞,就不会有七七八八的吗?
吴庸:说了我不喜欢男人……什么叫乱搞,我都是光明正大的搞!侑棱强行与我定亲百年,连我人身自由也要干涉吗?我与那些女子都是两厢情愿,他若真不舒服直接让我走不就行了。
系统:……
怎么可能有人听到侑家名头还敢抵抗……果然是贱人。
吴庸:他怎么把自己整失忆了?还切片儿,侑城和侑棱都是他吧?
系统没吱声,吴庸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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