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不好不道德的,你怎么能轻易的叫别人老婆,你就一点负担都没有吗?”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我会跟孟潮与说清楚,我应该快离婚了,我不祈求你离婚,你想怎么我都无法干预,但我还是想说,我们能不能别再见面了,”夏还噎了噎,“…我看到你就很有负担,对不起。”
对面良久没有说话,只有略微沉重的呼吸声证明对面是一字一句听到了这席话的。
夏还都能想到对面的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但他还是挂了电话,不带一丝犹豫。
晚餐正式开始之前,孟潮与到了。
一身笔挺西装也挡不住男人流露出的风流气质。孟潮与出了名的放荡不羁,花心爱玩,常常出现在a市头条的娱乐板块,几乎有点名气的小明星都跟他传过绯闻,是a市大多数狗仔队眼里的香饽饽。
孟潮与先是笑着跟大家打过招呼,打趣了几个年纪较小的孟家小子,然后绕到他母亲的身后,亲昵的环住她的肩,“妈,我可想死你了。”
“少贫。”他妈却只是嘴角带笑,作势拍了拍被儿子环住的手,露出一副责怪的模样,“这么久不来看你妈,我以为把我忘了呢?我哪有你那些朋友重要啊?”语气里却无半分责怪。
“你最重要你最重要…”
“哈哈哈哈哈”“小与真是的”众人七嘴八舌,皆是一副被逗笑的表情,气氛好不活跃。
只有坐在对角的夏还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孟潮与三言两语将众人哄得团团转,不是夸这个小姨保养得好,就是夸那个姑姑家孩子争气,最后也不知是哪家孩子闹着说了一句饿了,话头才就此止住。
秀色可餐的饭菜由仆人一道接一道的端上桌。孟潮与他妈拉着他坐到旁边,不断给儿子碗里夹菜,好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夏还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静静坐着,也不敢擅自离开,怕由此引来更多针对他的话题。
哪怕低着头也能感觉到时不时落到他身上的目光,抬头时这道目光又迅速离开了。
他疑惑,看向孟潮与,对方却在沉浸式给他妈剥虾,仿佛从来没有分出多余的视线。
是自己想多了吧。夏还晃了晃脑袋,最近精神已经不太好了,晚上开始失眠睡不着,被很多种情绪缠绕在一起,像被置于炭火上炙烤,不是一瞬间的灭顶,却让每一分每一秒都难熬。
直至饭后,夏还才得以光明正大的起身,他去了趟厕所,出来时大厅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他只得出去逛逛,想要找到孟潮与,至少跟他说一声,他想先回家了。无论是找个身体不适的借口,还是其他什么的,他现在就想走。
依旧是那个花园,这次进去是却听到孟潮与的声音了,只不过对方好像在打电话,“我知道啦…小事儿…我你还不信吗?…回来跟你说…嗯嗯就先这样…拜拜宝贝。”
天作证,夏还真没有偷听别人讲电话的癖好,他只是碰巧撞到了,还没有立刻离开而已。
男人转过身,看到的就是一脸呆愣的夏还,他却并未显露出被偷听的慌张,反而闲庭散步,目光紧紧抓着夏还,仿若实质。
夏还攥紧了背后拉住的衣服,尽量脸色自然的看着男人踱步至他跟前。
他讨好一笑,仰脸看着孟潮与,“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我只是在找你,恰好听到了一些…”
孟潮与眼神带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我说你偷听了嘛?心虚什么?”
被死死盯着,夏还再努力也扯不出笑容,“我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夏还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了,才继续说道“但是我不确定是要在这里说,还是回去再说。”
“刚好我也有事跟你说,我去跟我妈说一声,今晚先回去。”孟潮与说罢也不管夏还跟没跟上,径直步出花园。
毫无疑问,夏还被他妈用眼神剜了两眼,以为是他才让他儿子这么早就走,夏还全程低着头,走出老宅大门时才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
看着率先进入驾驶位的孟潮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后座的门钻了进去。
车子穿梭于高速上,郊外的夜色显得更为纯粹,只有明月与之作陪。
车子越跑越快,车速提上了250码,夏还冷汗直冒,死死抓住底下的坐垫,深怕今晚就这样轻易的交代在孟潮与手里。
孟潮与喜欢飙车他是知道的,毕竟每周上一次新闻的频率实在是常人望而不及的,开游艇,飙车,打高尔夫,台球,赌博,成人公馆,刺激的高消费的东西没有孟潮与不沾的,说他纨绔子弟都小看他了。
驾驶座的男人透过后视镜暼到夏还紧张却又故作镇定的脸,嘴角不自觉扬起快活的笑。
到家门口的时候,夏还可以说是死了一会了,七魂六魄可是说五魂三魄在外飘,捡都捡不回来。
他们的“家”是一栋装修精良的小体别墅,孟潮与长期不回,只有夏还一个人住是完全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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