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焰柔捂着发胀的头从床上坐起来。
这是哪?
借着床头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她的视线从左边封闭的玻璃窗扫到右边的木制衣柜,最后落在床尾书桌边坐着的男人身上。
他的面容模糊却又清晰。模糊是因为昏暗的光线连他的下颌线都勾勒不清,只知道他穿了件黑色衬衫,近乎完美地融入了阴影之中;清晰是因为仅仅一眼她就凭借着贯穿整个人生的记忆知道了他的身份。
哥哥她呢喃出声。
你醒了。
男人从椅子上起身,慢悠悠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表情看上去十分平静,红瞳却在灯火的映衬下愈加幽深。
小柔,你还记得高中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吗?
安焰柔愣住了。
他恢复记忆了?
她张张唇,不知怎么回复:我
高中发生了那么多事,她怎么知道他指的是哪件?
男人语声低沉,近乎叹息:看来是忘了。你说过,不会再欺骗我。
她是答应过,在那次偷偷去朋友家过夜后。
哥哥果然因为她骗他谈恋爱的事在生气。
对不起。她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我不该骗你的,我一直在后悔
一个月前,我记得你答应我,会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
心里越发愧疚了,她蜷着手指,语言也更苍白: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骗你你生气的话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怎么样都行
男人温热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面自己所造成的一切。
怎么样都行?
嗯。此时此刻的她只想着平息哥哥的怒火,丝毫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安焰柔是知道的,他表现得越是平静,反而越生气。
颈侧的大手慢慢抚过喉管和锁骨,最后落在起伏的前胸,准确无误地捏住了一方绵软的乳房。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推拒:不要
不是说怎么样都行吗?
安楚随俯下身,在她耳边略带嘲讽地说,还是,刚刚又是在骗我?
他一定是在报复自己。报复她趁他失忆时不仅欺骗他的感情,还还玩弄他的身体。
不对,明明每次都是他主动的。
这么一想,她心里又涌上几分委屈。
愣神的功夫,对方已经把她摁到床上,扯开衬衫肆无忌惮地抓捏胸前的皮肤。他的力道比之前失忆的时候更大了,带来又痛又爽的奇怪刺激,不断提醒她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惩罚。
在他反复拨弄敏感的乳头,甚至还用嘴唇去吸吮轻啃时,她终于忍不住娇吟出声。
嗯啊
身上的人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面色绯红的女孩。
安焰柔羞耻地捂住嘴,愧于自己不合时宜的情欲。见他动作稍停了些,忙出声求饶:哥哥,我真的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之前的事我可以都忘掉的,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她天真地以为,毕竟是血亲,男人会原谅她的任性两人也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还有挽回的余地。
之前的事?他轻笑一声,捏住她的脸颊,那张漂亮的薄唇还带着星星点点的水渍,你是指给你舔穴,还是差点捅破你的处女膜?或者是在车里当着别人的面把你玩到湿?
直白又放荡的话语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我
和亲哥哥做这种事很刺激吧?狐狸眼半眯,他的手轻柔地从胸口往下经过她的腰身,干脆再刺激一点,做到底,怎么样?
灼热的手指停在内裤边缘时,安焰柔终于回神:不要!
没有男人在这种时候会听话的。安楚随不顾少女的屈腿扭动阻拦,干脆利落剥下她的内裤,凭借前几次的经验准确无误摸到了那一片蜜地。
妹妹,你真的好会流水啊。
先前他没有记忆只叫自己宝贝的时候,她还能把两人的亲缘抛诸脑后。但现在他明明白白地把这一层联系摆到台面上,安焰柔就再无法自欺欺人了。她脑子里一瞬间想到的不是背德的羞愧或世俗的目光,而是去世的妈妈。
妈妈如果还活着,知道他们兄妹出了这种事,一定会很失望吧?明明答应她要相互扶持的,最后却因为她的一念之差几乎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她真怕妈妈会气得活过来。
联想到安勇之前说妈妈出轨离婚的事,安焰柔百感交集,鼻尖一酸就哭了出来。
安楚随眉头皱起:不乐意?
她以为他的动作会停下来,至少会问问她为什么哭。没想到下体活动的手指却作弄得愈加放肆,对着上面敏感的花核一顿揉搓,还屈起中指、顺着丰沛的汁液塞进甬道磨碾,双重刺激下很快让她抽噎着泄了出来,小穴费力地一收一缩。
呜她的小腿好像痉挛了,光是抬起一下都费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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