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心其实很怕黑,因为从小就是一个人独自睡觉,有时候会把灯点一整晚,或者留一盏小夜灯,总是他尽力使自己避免陷入黑暗,在黑暗里他什么都抓不到,什么都感受不到,那种感觉就像深海恐惧症一样窒息。
当那条领带上他的眼睛时,他本能地皱起了眉头,抬手想要扯下来。
可是双手很快被席慕莲钳住了,她把身体压低,在他耳边命令道:“不许动,不许自己摘下来。”
她的力气不及他大,她的钳制也只是象征性的,可席慕莲独特的体香混合着那欲望的荷尔蒙,在他的鼻尖弥漫开来,她的霸道就像是某种为他定向特制的春药,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他缴械投降,放弃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俯首称臣甘为身下奴。
很快,席慕莲感受到江定心很快便放弃了挣扎,安静而顺从地躺在她身下,尽管那微拧的眉睫出卖了他内心潜藏的不安。
她的手在他白皙起伏的胸膛上游走,尽可能带给他酥痒的快感,然后他感到下身又蓦地被狠狠地重新填满。
“哈啊……”陡然提高的暗哑嗓音像是吸食了尼古丁一般难受中夹带着餍足的颤抖。
他的手像是被铐上了无形的枷锁,就那么安静的高举过头顶放在床头,跟随着下半身的猛烈撞击一起晃动,就像是自愿坐牢一样。
席慕莲的双腿跪在他的身侧,那根连进她身体里的双头龙正随着她腰部的律动而深深浅浅地出没于那处粉嫩的穴眼里,几乎每一下都顶到江定心的敏感点上,侵占研磨着他稚嫩的穴道里每一寸的媚肉。
那粗硬的质感就像是要把他的身体剖开分成两半,整个人的意识在这场猛烈地交欢中涣散重组,他体验到了一种被入侵和摧毁的危险,可是阴茎的高挺又诚实地提醒着他那致命的快感也来源于那致命的入侵。
所以他痛并快乐着,痛与快乐无法分割,只好一并接纳这种他早就熟悉的模式。
被驯化的爱意。
“哈……啊啊……”然后他正要勃发的阴茎被用力的抓住了,可是眼前的黑暗让他感到惶恐:“让我射……姐姐让我射……”
“求我啊。”席慕莲用一种挑逗的语气道。
欲望正迫在眉睫,理智早就不见了,胡乱地顺从她的要求讨好道:“姐姐……求你……让我射……”
听罢,席慕莲满意的揉了揉他的坚挺,像是给一个听话的小朋友发糖那样,奖励他射了出来。
就这样,她和江定心的第一次,就在她的公寓里,让他穿着女人的衣服,蒙着眼被她操到射。
若要问是什么力量让他们荒唐的故事发生,那便是潜藏在血液中那毫无逻辑的天生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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