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着少年发红的耳轮,舌尖撩过耳蜗,说话时的纤弱电流穿透了震颤的耳膜。
“看着前面。”林政言在他的耳边落下这句话。
像是被对方提线操控的漂亮木偶,萧逸依言睁开了眼睛,然后他看见了此刻自己的模样。在他单方面作出决裂宣告以前,林政言嫌他房间里太空荡荡,给他床边的衣柜门上装了整面镜子。不是他自己装的,也不是房间里原来就有的,乍然之间不设防地抬眼,清晰的镜中影像的确让萧逸受到了意料之外的惊吓。
他有些没想到对方装这个镜子是为了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
而咫尺近的那个镜中人,殷红的眼角,长睫泛稠,眼神迷离,面上有未尽的泪痕,唇角留着先前流下的涎水印痕,那样子看起来太过陌生而令他丧失了真实感。未脱掉的蕾丝连衣裙斜斜勾着纯白衬衫,衣衫下硬立起来的乳尖磨着柔软的布料,似要挣脱单衣的束缚那般。穿着纯白色丝袜的腿弯被身后的人牢牢掌控,大腿上的黑色环带吊着细带,随印满红痕的臀肉间那方潮穴的被迫吞吐而晃晃荡荡,这所有景象皆被镜子映射得过分荒唐而美艳。
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强制性地直接面对那个真实的自己,这让萧逸感到不可遏止的恐惧。
他像溺水般虚弱地挣扎,在身后人没有停下的稳定抽插中,后方的括约肌无法控制地痉挛,内壁快速地蠕动,致命般地绞紧了起来。林政言却在察觉他的反应之后,更加肆意地大力操弄着他,直到他哭泣般地呻吟出声,前端在没有任何直接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射到不远处的镜子上,弄脏了那里面的自己,也模糊了林政言的样子。
“政言哥哥……”纤瘦的少年在一片空白的高潮里失声唤他的名字,对方仍以亲昵而单纯的口吻叫他哥哥,就像多少年前初次见面时那个白衣黑裤白袜子黑靴子系着领结的小孩子,从来也未长大过。
对方依然有一双天真而蒙昧的眼睛,始终如一地凝望着他的身影,好像比这世上任何人都还要深爱他,又好像根本就没有放他在心上过。
林政言低下头,吻过少年纤细的脊背,咬住对方颈间咽喉,不知名的情绪在他心口此起彼伏地涌动。似尽情掠夺而餍足后的罪恶感,也似诸多求而不得的纷杂欲念,那既仿佛是水中窒息那般缓慢难捱的痛苦,又尖锐得几乎要在此刻穿透耳膜和视网膜,眼前一片令人晕眩的模糊。他下意识地在彻底失去视野前握住那人,无暇察觉到手上力度的失衡,也察觉不到脱口而出的话语。
“你最好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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