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些诧异,迟疑了一下还是让他们去后院找了两根,看两人从后院出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两块拳头大小的石头,老板神色一凛,面色有些难看。
他们在这边开招待所自然知道不少事情,也认识不少人,但妨来他们这边住宿的客人只一眼他就能把对方的情况猜得七七八八。
昨天这两人入住后又来了那两个,还点名要跟他们挨着住,他就猜到这两个人被盯上了,不过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多嘴的,人各有命,只要不影响他的生意就好,可现在这两人明显是发现问题,还做了准备,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老板在心里默念着别出事,目送二人离开。
结果他刚祈祷不到十分钟就听见外头传来嘈杂的声音,老板心下一咯噔,赶紧冲出去,就看到一个女人躺在血泊里,两个男人分别被压在地上胖揍,身上脸上全是血,不远处还有匕首。
他后院带出去的两个大石头就这么明晃晃地倒在扔在地上,上面全是血迹。
“出出人命了”老板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万万没想到猎人会被猎物反杀,还死人了!
边上一人冲进招待所,不管不顾地拨通报警电话,老板这才回过神来,想骂却发不出声音。
警察过来的时候那三人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颜建国和闫忠自然是被抓了。
到了派出所颜建国和闫忠老实交代了他们被抢的经过。
警察却是一脸怀疑,“难道你们还能未卜先知,提前做好防范,骗谁呢!”
“真的!警察同志,我们可没撒谎,至于我们为什么会提前做好准备就要问问招待所的老板了,他肯定知道一些事情,最重要的是我们今天一早起来发现客房有被撬动的痕迹,这个就是证据。”颜建国说着示意警察翻他的包。
民警找到那张有些扭曲的卡片,一眼就看出卡片的用途。
这会儿闫忠说道:“警察同志,我们可是本分的老百姓,我身手好是因为之前当过兵,老家在西北,这次来这边是送我弟弟来上大学的,原本打算今天一早坐火车回去的,谁知道碰上这种事,不信的话你可以看我包,里面还有介绍信呢!”
颜建国也跟着解释道:“我是闽省的,以前跟我这个兄弟一个部队的,这次他送弟弟过来上大学,我送我小舅子过来上大学,两个孩子是一个宿舍的,我们碰上了就在招待所住一晚,顺便叙叙旧,绝对没有干啥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次要不是我们提前做好准备,肯定被他们偷袭了,谁知道他们是劫财还是害命,那个刀,对,就是那个刀,他们都冲我们亮刀子了,周围那些人都能作证。
我们的石头和棍子可不是提前准备好的,是临时跟招待所老板要的。”
有惊无险
警察听完并没有马上放他们离开,而是派人到招待所那边调查,一直等到下午颜建国和闫忠才被放出去。
临走之前一个警察在他们身边嘀咕道:“下手也太狠了,那三个差点就半身不遂了。”
颜建国和闫忠对视了一眼,二人默契地没有追问,只当做没听见。
反正他们被判定是正当防卫,又不用付医药费。
二人再次回到招待所。
颜建国并没有开着货车马上走人,而是进了招待所跟老板说道:“老板,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常在路边走,总是会湿鞋的。”
“你什么意思?”老板脸色十分难看,气势汹汹地拍桌站了起来。
颜建国却是冷笑一声,并没有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说道:“你自己心知肚明!”
老板这次是真的气死了,也不知道是有啥顾忌,硬是忍着没发作。
等货车开远了闫忠才问道:“你刚刚跟老板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颜建国一边认真开车,一边淡定地解释道:“你要知道,能开得起招待所的都认识一些黑道白道的人,不然生意早就做不下去,那个老板不可能不知道我们被人盯上了,可他却没跟我们透露半点风声,不管是规矩还是他原本就是冷血。
我都看不上这种人,所以故意恶心恶心他,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今天除了警察找他谈话肯定还有别人问候他了。
刚刚老板那反应,我估计找他的人不止一两波,呵呵”
闫忠这会儿对颜建国那个佩服得五体投地,惊叹连连,“也不知道你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咋就这么多弯弯绕绕呢!搁我我肯定不会想这么多,对了,我跟着你走了还怎么坐火车?”
颜建国心下好笑,忙解释道:“我也不知道那群人还有没有同伙,火车站那边会不会有埋伏,你现在去坐火车不安全,一会儿我送你去长途汽车站,你坐长途汽车回去比较安全,放心,这次是我连累你了,车票我负责。”
闫忠摇摇头,虽然他经济拮据,但也不差这点。
颜建国却是打定主意替他买票。
长途汽车票要提前买,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发车,他们这会儿只能买票,不能坐车,于是闫忠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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