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离异后,母亲带我找到了一个男人。
我站在门边看他们争执了很久,又是哭闹又是眼泪的。
之后母亲就走了,悄悄走的。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个男人的身前。
男人穿着战术背心和迷彩裤,个子很高,我低着头刚好看见他的裤裆,鼓起很大,粗糙的布料蹭在了我的鼻尖上,麻酥酥的,还隐约传来一股腥膻的气息。
“抬起头来我看看。”他说。
男人的嗓子很低沉,说话声音不怒自威。我几乎只能不自主地服从他的命令。
抬起头,厚实饱满的胸肌几乎挡住了我所有的视线,我从没见过这么强壮的人,心里有一点本能的畏惧。
但更多的是一些扭曲的兴奋,兴奋到甚至裤裆都有点湿润了
是的,我喜欢男人,尤其是男人味很重的男人,就像眼前的这个一样。虽然很大可能这个人,是我的亲爹……
他之后没再多说什么,只问了问我的上学情况,我说今年升高一。然后他告诉我今后会把我供到大学毕业。
……
南下的绿皮车箱内阳光掠过高矮疏密的树丛,铺洒了一地斑驳。车厢里空荡荡的,摇摇晃晃,只有睡梦中小孩的呓语,以及行人衣角拂过时窸窣的声音。
我亲爹,很明显,是个现役特种兵,名叫杨战。
他坐在我的对面,魁梧的身姿几乎占了两个人的位子,职业习惯性地背脊挺得笔直,表情也一丝不苟。
我侧卧在三人并排的座椅上,偷看他的军靴,我猜他的鞋子是50码的,因为大的像帆船。鞋面散发着皮革裹着汗水的气息,那样的气息然我瞬间起了反应,只能转个身趴在椅子上,压着鸡巴假装睡觉。
亲爹的军官证上只有28岁。
这几日我从跟他的交谈中大概知道了,他日怀孕我母亲的时候也还是在跟我差不多的年纪,甚至还小些,这话听起来有些惊世骇俗。他说我父亲那里不行,碰上了同村刚放暑假回来的他,看上了他年纪小体格壮,健康干净,就付了八千块钱,叫他给我母亲下了个种。
杨战说刚开始的时候,我爸妈还是算着日子来,到排卵期了打炮射精。后来我妈上瘾了,天天偷跑着来,一肚子精水回去。我爸发现了,大吵了一架,安静了好些日子。再后来的一天,神使鬼差的,我爸竟也跟着一起来了。我爸就那样看着一个初中生顶着惊世骇俗的鸡巴,把自己老婆干得欲仙欲死,潮水喷了满床铺,一边流泪一边握紧了拳头,最后竟也高潮了,不举的鸡巴竟翘了起来,射出了稀稀落落的精液。但是一切都晚了,那天晚上回去我妈就受到了医生的恭喜。
我就是这么把你日出来的,他说。
杨战对我倒也毫不避讳,或许他性格就是这样,有一说一,实事求是,从不拐弯抹角。又或许他从没养过儿子,那他说话当兄弟一样了。
我这几天日日回想着他描述的一切,此刻盯着他胯下骇人的大包,便幻想着自己是怎么从那里被他射出来的,莫名戳到了我的敏感点,一下子咬着牙射了出来,裤裆湿了一片。紧接着麝香的气息飘来。
我有些欲盖弥彰的挡着,然而杨战的鼻头却微不可见的动了动。作为一个射精比我射尿次数都多的男人,又是一个有着敏锐观察力的特种兵,他当然不可能没发现发生了什么。
在我还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杨战先开了口,
“到了你叔叔那儿以后,吃饭多吃点,瞧你瘦的。年轻人火气旺,多撸点儿没事,身体也得跟得上才行。”
被他苍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盯着,我的羞愧无处遁形,只能轻轻颔首不敢直视。
杨战见我这样唯唯诺诺的却火了起来,粗长的手指在我面前叩了叩,“能不能好好说话!男子汉嘛,说话蚊子似的谁能听见,嗯,杨俊元?”
“唔……”被冠以新的姓氏就像贴上了全新的标章,一个“杨”字让我脸色一红,但想起昔日那病鬼似的还整日对我拳打脚踢的父亲,我欣然接受了这个称谓。
一路的沉默,下了火车,又下了公车,我静静跟在亲爹的后边。
他停下时,我刚好撞在他的腰窝上,深吸了一口,布料上浸着洗不掉的汗水与香烟气息。
钥匙插进孔稍里,门缓缓打开,里边一片狼藉。
“就是这儿了。”杨战说:“杨兵是我的亲弟弟,也是高中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的事我都跟他讲好了,以后你就跟着他好好上学,费用我会按时寄来的。”
我有些不知所措,沉默着。
杨战不停地看着手机,语气柔和了些,“我有急事得马上赶回部队了,你杨兵叔晚上就回来,我就不陪你等了。有问题吗?”
我摇摇头,上前抱住了他。
凭借着这样的身份,我肆无忌惮的搂着这个男人强壮的腰肢,隔着粗布我也能感受到小腹前那片蓬松的毛发,性感而诱人。他的皮带硌着我的锁骨,再下边,鸡巴隔着拉链抵着我的胸膛。
在过去十几年的平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