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夫,反而叫院里嬷嬷婆子忧心,她们岁数已不小了,还睡不睡了?”
绮晴无法反驳,又润湿了眼睛。
李青溦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脸,给她寻了件事做:“我身子有些黏腻,浴室里应当还有热水,你去备水,我要沐浴。”
绮晴应下方伺候她沐浴。
李青溦才问起内宴的事,绮晴一五一十地说了。李青溦脸色不好看。
此事是她不察中了别人的圈套,她们害她,虽是未成。可她李青溦自然不白吃这个亏,待有机会,定然要报复回去。
想到这里,李青溦突觉着头有些重。伸手摸到脑后,摸着了一把碧玉簪子。
一时间,她脑海中闪现一双骨节分明的长手,他执着簪子,从河中淌过递给她。
先前刚醒来,脑子混沌还未想起,此刻当是什么都想起来了。
她神色一凝。脸面无声无息地染上绯红。将簪子拔下来拿在手里她转了一圈儿仔细端详。簪子乃是碧玉棱花,映在她沾了水的手中,冷冷地闪着些微光。
‘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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