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典站在刘杜身后,抓着他的阴茎,宛如缉拿犯人。
他盯了他一会。盯到刘杜因为难以忍耐而再度扭动,谢危典才松开手,说:“没关系。”
因为觉得这张脸比顾敛的能接受多了,所以他甚至愿意用刚摸过阴茎的手,来摸一摸他眼角的泪珠。
声音很温柔,没有表情的谢危典重复了一遍:“没关系。”
他的眸色很深,像巨树沉入深海。
联想到海水,刘杜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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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杜感觉自己刚被卡车碾过。
不论是物理意义的身体上,还是精神意义的人格上。
他虽然有着荒唐的私生活,却撑死也就是个高中生。别说把谁操尿了,他的人生里甚至都没有过操射的经验。
爬在桌子上装死,刘杜喘得不停。他的阴茎因为憋尿太久还在滴滴答答,可理智却回归了。
他又想弄死谢危典了。
不仅仅是因为谢危典烂黄瓜、很熟练,更因为羞耻。普通羞耻最多是缓一阵子,被操尿显然已经超过了刘杜羞耻的阈值了。
更遑论他现在趴在课桌上,桌角与脚下还都是自己的尿液。刘杜感觉自己本没有的洁癖都要发作了。
所以他没回答谢危典的提问:“还继续吗?”
沉默等于默认。谢危典等了一会,就又去搂刘杜的腰。
想着先清理一下再继续,他拿手指揉了揉刘杜红肿的后穴。
他的技术实在不赖,又或者天赋也实在强,哪怕前戏潦草、操得还这么狠,刘杜也只是轻微撕裂,再不包扎伤口都要好了。
浊白的精液黏在肿胀的穴口、大腿,混着一些尿液,只是看起来可怕。及时擦掉,应该不会感染。这么判断着,谢危典手指更伸进去了一点。
只进去了两个指节,被操开的穴肉就追着挤压,饥渴挽留。
刘杜像个弹簧蹦了一下:“什!不!不行!不能再做了!”
他挣扎得龇牙咧嘴,想推开却连抬手都费劲,只有沙哑的声音还算有力气。
闻言,谢危典果然退出了手指,问:“不继续?”
刘杜哪敢再无视他,立刻猛猛点头:“不了,做不动了。”
他话里的委屈藏得太深,谢危典没有在意。点点头,他就真的放开了刘杜,开始擦自己的几把。
漫长的性爱,他只脱了裤子。所以整理衣服不是难事。
“那我先走了。如果打钱请打这张卡上。”拉上裤子拉链,谢危典报了个卡号。
刘杜:“……?”大哥,他还裸着趴在课桌上呢?你听听这合适吗?
谢危典觉得合适。
别说是事后的绅士照料了,他连个温存都没有。整理着自己,他仿佛只是来卖逼、啊不,卖屌的。
客人喊停了,那就连帮擦掉对方的漏尿都停止。
鼓胀的小腹,仍像怀孕了三个月般微微凸起。刘杜的身体上没多少痕迹,除了屁股一塌糊涂,只有腰上有手印,全身更是没一个吻痕。
如果缓几个小时再来看,谢危典留下的可能只有精液。
因为刘杜的乳头不是敏感带,谢危典甚至没有怎么啃食那两块肉。
他对自己充满距离感的做爱只有一句总结:“记得吃避孕药。”
说完,他就真的人模狗样地走了。
全裸且脱力的刘杜:“……………???”
怎么从课桌上滑下来,磕磕巴巴给自己穿上衣服的记忆非常鲜明。
鲜明到屁股的每丝肌肉是怎么痛的,刘杜都能分毫不差地回想起来。
他应该一辈子都忘不掉那时的屈辱和愤怒了。
但接下来,走出教室,怎么回家的记忆就很模糊。有没有清理精液,肚子还鼓着,谁帮清理的精液,避孕药、避孕药……刘杜一概不知。
高烧了好几天,他做了很多噩梦。
梦里,有那么一个场景反复出现,还残留了些在记忆里。
拍卖场,精致的笼子里关着一个人,是拍卖品。即使隔着屏幕,也难掩这件商品的美貌。
醒来后,刘杜虽然想不起这份美貌的具体细节。却记得它有一双青铜石般的眼睛。
而梦里,每一次,秘书都会恭敬地向刘杜展示直播,问他要不要通过内线竞拍。
有一次刘杜听见自己回答了:“公用货?不要。”
而另外几次,他说:“买。”
“随便。”
“低于3千可以。”
不论哪一次,刘杜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件商品。它太珍贵,也太昂贵,3千万不够,刘杜的阶层也不够。真奇怪,他这样的阶层也不够吗?
伴随着疑惑,刘杜被噩梦里的得不到反复折磨,直到屈辱和愤怒被烧尽,才堪堪清醒。
醒来后,很多人照顾他。一位母亲的秘书传达来了斥责和教导,另一位母亲则连秘书都没露面。也许唯一的儿子被操烂并没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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