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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摊煎饼、流产、殴打和塞台球描写有)(11 / 20)

各种意义上,全完蛋了。

**

被猛地射进嗓子眼,说没懵是假的。

伺候过的嫖客哪怕几把再短,也没有早泄成谢宵这样的。简直跟个处男一样。

“咳,咳咳……”

连忙抽出的几把还在射精,谢危典一边咳,一边被溅到眼睛,缩了一下。

拉住谢危典准备揉眼睛的手,谢宵还在深喘。小腹抽动,可人却已经面色潮红地冷静了下来。

何止是冷静,谢总说实话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比弟弟很熟练更绝望的是?

——是在弟弟面前早泄。

抽来了纸,都这时候了,谢宵,可能也是破罐子破摔了,他心里却居然分神了几秒,觉得可惜。

可惜就要擦掉他颜射在谢危典脸上的东西了。

“忘掉!然后滚回你的房间。”

口吻是粗暴的,擦拭是轻柔的。

地位仿佛一瞬间倒转了,谢危典眯开通红的眼,甚至有种在俯视谢宵的错觉。

“为什么忘掉?只是互相帮助,小事,谢总。”他说的时候是笑的,吐字清晰。嘴角挂着白浊,嘴里是空的。

吞下去了吗?吞下去了吧!

盯着那两瓣唇,谢宵人看着还是冷静的,其实走了有一会了。

他的身体很拘谨地没动,但嘴里已经下意识阴阳怪气了:“呵,互相帮助。难道还要我给你……吗?”

脸擦完了,谢危典站了起来。

这下他真的是俯视着谢宵了。

从胸到小腹,过近的距离让谢宵再次直面了谢危典的身体:“……”

这这没有分寸感的几天同居生活里,他几乎每分每秒都会被无防备的谢危典这样暴击。

“不用了,谢总。多给我打点生活费就行。”荡着外套一样的浴袍,谢危典适当提醒,乖巧地回了房间。

藏进头发里的精液已不可考,微微发红的膝盖是唯一的痕迹。

谁能看得出谢危典刚刚给人口交过?

谢宵沉默地坐在沙发上,除了阴茎外露,其实并不多狼狈。

他不瞎,他当然看得清,谢危典没硬。

**

男人一有钱就变坏。古人诚不欺我。

打开存折,数一遍余额,谢危典安详地闭上眼,想的是今晚要去老东家会所狠狠消费多少钱。

谢宵没收了他所有的通讯工具,于是口交的尾款以存折的形式结算了。

他已经超过16岁了,有3张副卡,分别挂靠在谢家其他三个男人名下。

磁卡看不到余额。天知道谢危典翻了多久,才翻出来对应存折,麻烦谢宵的秘书把卡上的流水都给补上的。

金钱令人安心。

打开存折,再耐心数一遍零,谢危典窝在沙发里,又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早泄不用服务很久,xp看起来也没开发过,一次服务后冷却周期长,给钱还及时且大方……谢宵简直是最理想的客人。

如果上辈子那个梦里的他能带着这些卡或存折,估计又会不一样吧。

这种想法只冒头了一秒,就被谢危典扔掉了。

司机敲门了,他该走了。

**

让司机停在了距离大门有些距离的地方,谢危典打开车门。

透骨的寒意几乎一瞬就包裹住了他,让他冻结在车门处。

他凝固了很长一段时间,呼吸痛苦到司机都下车来扶他,担忧地询问“还好吗?”。

握住司机温热的掌心,从中汲取了一些力量,谢危典很慢地眨了下眼,点点头。

“没事,请您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他在司机的搀扶下下了车。

司机很困扰:“我需要带您回去。”

“我明天再走,里面的人会帮我打车的。”

“……我会全部都告知谢总的。”司机冷汗都下来了。

他没有送谢危典来过这种地方的记忆。但谢危典明显很熟悉这个会所。

不知道自己可能又要连累一个人失业,谢危典很强硬地点了点头:“好的,麻烦您了。请回吧。”

拔除困扰、焦虑和痛苦,一定要利落、果断、不逃避。

知道很多道理,谢危典却仍如芸芸众生一样,难以落实实践。

他软弱。

但他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软弱。

至少别被熟悉的人看到。

胳膊拧不过大腿,司机最终开走了那辆低调的揽胜。

而谢危典,则无视掉所有或隐蔽或明显投过来的的打量,在会所门口挪动。

这让他回忆起了以前站街的日子。那时候他已经开始留长发穿长裙了。

看了眼自己干净的牛仔裤、运动鞋,谢危典又向名为“云外”的会所,再近了一步。

然而转移视线,看向会所正门,他突然一瞬间整个人都停止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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