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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摊煎饼、流产、殴打和塞台球描写有)(7 / 20)

没能及时发现谢危典的自残倾向,他已经罪该万死了,只是被谢宵物尽其用地使唤一下,没什么。

所以面对“把阿姨带走,别影响他休息。”这样追加的要求,潘多……潘多看了看开门的保镖,也任劳任怨了。

但还没等他折回去,捞起阿姨,乐子、又或者惊吓就从天而降了。

对着慌乱的阿姨,谢危典的声音不大,却也还没小到未走远的谢宵听不见的程度:“可能是怕你强奸我吧?只有强奸我的人,才会喊我veedi。”

“哒!哒!哒……”

科技改变生活,手机播放的节拍器,声音很轻,也很规律。

“我可能不太对劲。”谢危典向潘医生坦白。

潘医生神色不变,心里其实已经不知道吹了多少个口哨。

要不是医德充沛,潘多真想把那两个谢少爷的挣扎也坦白给谢危典,以安慰他——没事,你全家都不对劲。

然而除却医德以外,他们给的也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所以潘多只能推一下眼镜,笑得温和且无害,只询问、并引导谢危典认识自身的情况:“哪里不对劲了。你不是只是因为太累了,所以不小心误伤了自己吗?”

4月的风带着黄昏,不算寒冷。

半开的窗将风纳入,也将霞光染入谢危典的发梢。

谢危典看着手里柔软的被角,下垂的眉眼也被撒上碎光,带着温顺:“误伤……不,我就是为了确认。”

青铜色的眼珠染上橙黄,潘多很难形容自己这个年纪还要漏一拍心跳,是多么荒唐。

“……我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很经典的开头。和我有一个朋友一样。

点点头,潘多在纸上会时不时写点什么。即使他口袋里的录音笔才是真正在做记录的东西。

“哒!哒!哒……”节拍器规律的声音令人困顿。

“梦里我没有身份证件,也没有钱,欠了很多债。”谢危典说得慢悠悠的,近乎吞吞吐吐。

潘多笑了一声:“你最近在看韩漫吗?”

谢危典看漫画,却听不懂潘多在说什么。

于是潘多向他解释了什么是韩国矿工x欠债受。作为王道少年漫受众,且已经很多年没有余裕看漫画谢危典表示,有点东西。

“和您说的展开有些像,梦里我也去会所打工还债了。”谢危典挠了挠头。

焦虑时的挠头是一种无意识的自我安慰。潘多认真地回望他,声音很轻:“那你有像漫画一样,在会所遇到真爱吗?”

谢危典摇了摇头。

这是当然的。如果他做的是什么纯爱美梦,他也不会现在人在医院,被潘多诱导诊断了。

“调酒或者卖酒并不能填补欠债,固定工资还不如每天滚的利息高,所以我很快就开始了卖淫。”谢危典说得很平静。

“哒!哒……”

听着极度现实的描述,潘多听得也很平静。

“然后呢,你还完债了吗?为什么没来找我借钱?”温柔的男声给了谢危典一个轻松的语境。

露出一种回忆的神情,谢危典手停在后脑上,思考了一会,放下手,摇摇头:“我不知道。”

“梦里我死了,所以不知道最后怎么样了。是啊,为什么不找您借钱……”谢危典笑了一下,“但我或许更应该找哥哥们。如果没还完,我又死了,账单可能会寄到大哥他们手里。希望他们帮我还清了。”

潘多眯着眼:“……”

还没还清债不重要。如果真这样发展了,你的哥哥们大概会先发疯。

这么想着,潘多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关键词。

“敬语”、“恐惧”、“强奸”、“假性独立”……

用笔尖,在其中的一个,“不安全依恋”*上反复打圈,潘多眼睛却还是弯着的、无害的。

风声和落笔的沙沙声都很轻。

“哒!哒!”的节拍器音更是融入心跳,强制出了缓和与安宁。

所以在安全的当下,谢危典才得以平淡地继续,只是声音有些抖:“您可以靠近一些吗?好冷。”

这不是很难办的请求,距离也是提高患者信任和安全感的手段。

坐到谢危典身边,潘多并没有觉得顺其自然握住一个高中男生的手有什么问题。

那双蓝绿混着赤褐色的眼珠里全是依赖。每个心理医生都有责任回应患者的依赖。

即使他几秒钟就能把窗关了。

**

“我梦见了很多做爱的方式,有一些我可以接受,有一些不能。”交付出自己用受伤的右手,与其说是握着潘多,谢危典不如说是被轻轻捏住。

“拳交很痛,鞭子也很痛。抱歉。”

说到为难的地方,他顿了好久。抖得难以自控,他用唯一的好手紧抓着被子,像每一个深陷泥潭、且难以自救的人。

潘多拼尽全力才没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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