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有点东西x2。
“和您说的好像不太一样,我应该还是我自己。”谢危典挠了挠头,“但我做了个可怕的梦,梦点醒了我,所以,我可能也确实不是之前的我了。这属于夺舍吗?”
绕口令一般的解释,杨医生听懂了,理解了。
人的成长分为身体和心灵。
身体的成型,每一步都有迹可循;可心灵的成熟,则往往只取决于某几个瞬间。
这太唯心,谢宵能不能被说服……杨医生通过反光镜看向他认真看路的眼,想,应该是过关了的。
毕竟谢危典还笑得很…谄媚?地补充了一下:“谢总不会害我,这点我还是拎得清的。”
杨医生感觉那份谄媚应该是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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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还有比谢总更好打发的金主吗?
大抵是没有的。
给各种各样的狗男人嗦了5年吊不是白嗦的。
几天的同居相处下来,谢危典更确信了谢宵对自己不赖。
各种试探下来,不难看出谢总只是没长嘴巴,而不是没长阴茎。
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身体不自然地前压,谢宵小腹前的书,大概在他的勃起下去前,要焊死在那一段时间了。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谢危典,只是散批着浴袍,坐到了谢宵身边。
打开电视,学谢宵翘起二郎腿,谢危典没系腰带,几乎只有手臂和后背是被衣服覆盖的。
水汽还是热的,缠在他身上,而从他发尾滴落的水又是冰的,冻得谢宵手指痛。
他已经慌乱到连指责谢危典好好穿衣服都忘了。
蜷缩却不收回的手,平淡的表情可通红的耳,谢危典漫不经心地调台,又一边漫不经心地瞥谢宵。
谢宵看书看得很认真。认真到指节都捏着书交,紧绷发白了。
虽然和平的几天已经蚕食了谢危典,所有人都向他保证安全。
但,谁不希望自己的安全能再多点筹码呢?
所以心如擂鼓地,迈出一步跨界的试探,谢危典毫无征兆地拿走了谢宵的书。
谢宵连反应争夺的机会都没有,就听到自己的亲弟弟,说着:“谢总你在看什么……”,声音越来越小。
那声音很小,却比巨石落下还要磅礴。
“谢总,你…硬了?”
“要我帮你吗?”
“要我帮你吗?”
俗套的台词,俗套的勾引。
谢危典不是个圆滑的婊子,不然上辈子、啊不,是在梦里,有着这样一张脸,还能混成那种狗样。
但基本谋生手段他还是有的。
不过也只是基本而已了。
粗糙又拙劣的裸露,但凡现在站在谢宵面前的不是谢危典,谢宵估计连眼皮都不会掀一下。
当然了,他现在也不敢掀眼皮。垂着眼,正襟危坐,谢宵的视野里只有谢危典没擦干的小腿、因热度而泛粉的脚趾。
还有什么比25岁了,才发现自己不是性冷淡,是恋童更绝望的?
——恋的童是自己亲弟弟。
双手交叠到腿间,谢宵挣扎了一下。
“滚开。”他冷声如斥责。
浴袍停在了膝盖上,纯白映衬出骨肉里的红。真的就是毛都没长全,谢危典的小腿是光滑的,如同两团暖白的羊脂。
羊脂伴随着斥责,似乎迟疑地停顿了一下,却到底没走,而是蹲下。
“别这样,谢总,你好硬。不痛吗?”
贴到地面,皮肉仿佛融化在了冰冷的瓷砖上。谢危典整个人都温顺地低跪了下去,扶在谢宵腿间,他整个人像躲起来了一样,落入谢宵逃避低垂的眼里。
他讨好地笑,青铜色的眼珠蒙着湿润的雾。用同样如羊脂的手指按压上谢宵肿硬的性器,拉下拉链。弹出来的性器没让谢危典动摇分毫。
“这没什么,男人间的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事。”模仿着第一次被白嫖时,那位客人的语气,谢危典真诚地就像所有刚刚遗精、食髓知味的男高。
谢宵喉结滚动。他实在没可能再向谢危典说一遍滚。
谢危典也咽了下口水。
舌尖从下唇滑过,还留有稚气的脸上有笑,却没有情欲。
该拒绝的。
这么想着,谢宵咬牙咬得头痛,缓缓闭上了眼。
最顶级的心理医生提供的报告不会出错,那些令人窒息、震怒、难以置信的字眼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性侵”、“年长者”、“洗脑”、“抛弃”……以及“最好不要再刺激他”的警告。那是谢宵最近连日的噩梦。
还有什么比恋的童是自己亲弟弟更绝望的?
——弟弟非常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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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宵是目前已知的唯一能抱住的大腿,所以谢危典自然是勾引地很卖力。
骨骺线还没闭合,17岁的谢危典有一副还在成长的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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