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
炸裂的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但因为男人被踹到了一边,并没有波及到谢危典。
将还热着的枪收进侧腰的枪包,谢穹居高临下,像个战神。
眼下乌青,盯着自己的弟弟,他鼓了鼓掌,声音没有起伏:“牛逼啊,谢危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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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
说的是人不可以无缘无故,把罪责怪在其他人头上。
但金钱可以、权力可以,谢穹可以。
为了不在谢宵手下当一辈子小谢总,替双胞胎哥哥打一辈子工,谢穹另辟蹊径,选择了学术。
身处是个人都能出国镀金的时代,谢穹的镀金镀得非常铁血,极其硬核,全靠实力。
智者不入爱河,寡王一路硕博。他目前正在e国读博二,学热兵器制造,已经属于公安交换人才。
他有持枪权。
所以只要愿意处理一大堆文件、报告、谈话,谢穹就可以开枪,也确实可以把一切罪责都怪在眼前这个陌生男人身上。
事实上,谢穹并不认为他给男人定的是欲加之罪。
谢危典脸上的淤青,身体上的血迹,被扒掉的裤子、雪白的大腿……怎么看,现在都是强奸现场。
如果他再晚来一点呢?
那他是不是就能看到谢危典的收尸现场了?!
忍了又忍,杀人犯法,没再掏枪,谢穹脱下自己的外套。
沉默地半跪在谢危典身边,他把不算厚实的皮衣批在谢危典还在发抖的肩膀上。
多年轮奸培养出了本能,谢危典脑子没再转,却能很有礼貌地喊他:“小谢总。”
谢穹咋舌了一下,揉他脑袋:“喊哥。”
“哥。”
这边兄弟相认,那边枪声惊魂。
惊吓过度的男人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尖叫着“杀人了!”,扭曲着,跑向门。
没管他,“就是他吗?哄骗你、洗脑你,又抛弃你的人渣?”不像谢宵那么委婉,谢穹直接抬起了谢危典的下巴,观察他的伤口,问了出来。
谢危典迷茫了一下:“…啊?”
打不开门,男人疯狂转动上锁的门把,疯了一样拍门。
谢危典看向男人。看到男人手臂里的酒瓶碎片,他这才意识到怪不得自己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啧!”了一声,谢穹掐着谢危典下巴,把他的目光强制转回自己,“谢危典,我只问你一件事,你为他怀孕了?孩子还在?还是流产了?”
怀孕不清楚是不是他的,人死了还能叫流产吗?谢危典沉思了一会,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横竖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这副身体是新的、完整的,现在是安全的。他现在只是在报复。
报复过去的自己,谢危典想过现在自己的人生。
所以谢危典向他展示平坦的小腹,说:“没有孩子。什么都没有。”
谢穹又盯了他一会:“那就好。”
不得不说,某个话题的中心真的很会给自己加戏。赤裸的男人已经躲到角落,试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了。
他溅了不少血,屋子被他整得像命案现场。
而谢穹就像那命案凶手。
单手把谢危典扛起来挂肩上,他走向男人,又开了14枪。他这次带的是15发满枪92式改装,全描边打给了一个这辈子都没摸过真枪的司机大叔。
硝烟和弹孔包围着完好无损的男人,尿骚味逼得谢穹都后退了两步。
谢危典头枕在谢穹脑壳上,完全俯视着这一幕,没什么表情。
谢穹拍拍他的被裹在皮大衣里的大腿:“满意了吗?不满意我还带了三个弹匣。”
谢危典莫名想到了那句经典台词——这玩意比魔杖好用多了。
这玩意也比台球好用多了。
一种脱力的疲惫,因解脱而来。
谢危典不是很坚持了,却还是很小声地请求:“能不能让他也生一次台球?”
眼角抽动,青筋在额间狂跳。
谢穹过了好一会,才哑着回答:“好。”
钱多事少包吃住,杨医生曾经认为给谢家做私人家庭医生是个明智的选择。
当然,直到现在,坐在谢总、上一代那个,谢宵和谢穹的母亲,谢蓉可面前,杨医生仍没觉得这是份苦差。
“身体没有性侵痕迹?”带着眼镜的女人翻着报告,乍一看甚至会让人错认成是更成熟的性转谢宵。
但杨医生知道她可比谢宵难打发多了。
职场切忌把话说死,所以杨医生回复得很谨慎:“如果过去的时间太久,且损伤不严重,自我恢复了,也可能查不出来。”
“没有怀过孕?”谢蓉可停在一页报告上。
“没有。”杨医生很肯定。
同一份报告,谢宵看到这里已经能闭上眼,长舒一口气了。
但谢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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