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典有些莫名。
下次?
撕衣服还跑神的后果就是,“刺啦”声没听到,谢危典反而撕劈了自己左手的指甲。
又不是情趣用品,他当然没能撕开。
他好像总在这个男人身上跑神,受伤。
这么想着,谢危典把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
血很咸,铁锈味般地苦,男人的精液混在里面,发着腥臭。
推开男人反复坐起的身体,谢危典有些苦恼:“不要起来。”
可男人捧住他的手指,似乎是心疼:“让我看看。”
继而像是发现了什么,他捧住谢危典另一只手,很深情地吻了吻绷带:“真可怜。”
谢危典真的很苦恼:“请躺下吧,不要起来。”
男人看向他,笑着摇了摇头,坐得更直。眼神专注,似乎是想说什么。
但不管他想说什么,谢危典都耐心告罄了。
于是“哐!”的一声,反抗结束了。
男人的脑袋砸到球桌上,也弹回了一声“哐!”。
血泅进台球桌,居然和酒差不多,都是黑褐色。
但血沾到手上,却明显和酒不一样。
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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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是没有反抗。
可酒瓶“哐!”“哐!”地就砸了下来。
一场艳遇演变成单方面殴打不过就在眨眼间。
用肩膀和大臂护住头,男人从咒骂转变为求饶也不过就在几下酒瓶摇曳间。
“5万,可以买您不抵抗吗?”苦恼且年轻的声音响起来。
“……”兴许是被敲昏了头,男人总觉得自己应该漏听了个百。
“我还不想在这个阶段就打死您。乖一点。”年轻的声音在耳畔回响,说着怪异的台词。
“……”男人确信自己应该是昏了。不然他怎么会觉得这个小b崽子的潜台词是之后总是要打死他的。
总之,为了免遭更多毒打,男人居然真的不在抵抗。
当酒瓶也确实不再落下,男人竟然能顶着满头血,在台球桌上找更舒服的角度。他还没天真到会要求谢危典强奸他之前,先给他包扎一下脑袋。
况且,细长的手指扣上他的屁股,双腿大张,赘肉颤抖,更兴奋的是谁,还不一定。
大概是因为年轻,生活也没有变得无望,所以男人现在还没残忍地发泄过痛苦,仍存有一些xp未开发的清澈。
所以当一种坚硬的冰冷抵在他的肛门上时,男人并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这是什么。
但他的身体很快意识到了危险。
巨大的撕裂感随之而来,男人昏了半天,居然还能那么惨烈的大叫。
“啊!!!”
“什!啊!!!”
“痛!!!痛!啊!你在干…!啊啊!!滚!”
他的身体素质比卖淫时期的谢危典好太多了,绝望中当然能爆发出潜力。
毫无防备地,谢危典被一脚踢开。
下意识抬起的右手被踹得伤口崩开,血几乎一瞬就溢出纱布,滴了出来。
抓着血一样红的台球,谢危典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男人一瘸一拐地捡起了酒瓶。
“吗的!吗的!嘶——!”
男人摸向自己的屁股,摸到一手血。
“你这个狗娘养的婊子,贱货,你要做什么?!”他出离地愤怒,却又只能拐着挪动。
不停地嘶哈,酒瓶在接近谢危典。巨大的男人像一座山,厚重的影子已经包围了谢危典。
只能看着他逼近,谢危典眼里闪着光,手护在头上,身体却一动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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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很清脆的一生巴掌,把谢危典的脸扇得侧开。
开始跑神,想着潘医生果然是骗人的,谢危典已经切换到了自己擅长的挨打模式。
谢穹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门被踹开,谢穹进来,然后门被关上。
作为a市最大的销金窟,云外的包厢隔音不错。不然男人刚刚惨叫时就应该有人来了。
所以这也成为了谢穹开枪的理由。当然,他也装了消音器。
没有谁能拒绝热兵器的魅力。硝烟、刹那的点火,旋转的的子弹。
都说7步之外枪快。可7步之内也很快。
男人还啊没意识到是谁进来了,对方掏出的是什么玩具,自己就被踹飞了。
紧接着,来不及抱着肚子干呕,“砰!”地一声,手里的酒瓶就被射穿了。
炸裂的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但因为男人被踹到了一边,并没有波及到谢危典。
将还热着的枪收进侧腰的枪包,谢穹居高临下,像个战神。
眼下乌青,盯着自己的弟弟,他鼓了鼓掌,声音没有起伏:“牛逼啊,谢危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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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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