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典。谢危典居然乖乖等着,满眼都是他。
“不继续吗?”
谢穹:“……”
老二又跳了一下,催促他:hurry~
原地挣扎3秒,谢危典被谢穹打横抱了起来。一顿打似乎连让他动作迟缓都没做到。
他们回到床上,谢穹想:打断就打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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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典的裤子很好脱。
裤子下笔直的腿也很好摸。
手掌反复在一些淤青处徘徊,谢穹不喜欢这些痕迹,却喜欢谢危典的轻颤,以及自己留下的指印。
男孩的腿没有那么软,匀称的骨肉捏在手里还算有分量。但男孩的身体有总比成年人软很多,能轻易将膝盖顶到肩膀。
“抱住腿。”
下着命令,用几把强奸着谢危典的,谢穹把谢危典的右腿架到自己腰上。可怜的小孩,两只手都受伤了。谢穹不可能拿他比较严重的右手开玩笑。
所以谢危典虽然自己乖乖抱着左腿,但其实整个人还是被谢穹托着的。
谢穹从没这么耐心做过前戏。
他的手很大,同时抓住两根性器摩擦也完全抓得下。粗糙的枪茧这时候存在得恰到好处,应该是逐渐爽到,谢危典腿上的肌肉在绷紧与放松里反复切换,几乎有几秒抱不住腿。
青涩的脸透出迷离,像羔羊。不自觉地口呼吸,像祈祷。
很可爱。
评价一个17岁的青少年,可爱这个词并不会特别过分。但谢穹却没说出来。
是因为想到了自己唯我独尊的17岁,又或者是习惯,总之,这一次,谢穹也把对谢危典的夸奖收起来了。
他笑着伸手,想摸一摸谢危典的头。这个举动也并不平常,也已经超过了这个家所有人会给予谢危典的亲切程度。
然而,伸出去的手被避开了。
那甚至不是避开。
谢危典正专心看着给性器摩擦。本能一样的瑟缩,仿佛被打过很多次,成了惯性。
谢穹没杀过人,却打过不少。
他很熟悉,一次瑟缩后,谢危典软软的头发又主动送回到了自己手里,是为什么。因为逃避会被打得更狠。
浓情蜜意,谢穹心底冒出来一丝荒唐。
马眼吐出湿湿的液体,主动去蹭谢穹的手、谢穹的小腹,谢危典的腿更紧地绞到谢穹腰上。
似乎不理解谢穹为什么突然停下,谢危典抬头看向谢穹。
眼泪已经停了下来,泪痕和汗重叠在一起,他已经在快射的边缘,可是只自己摸却难以射精。
谢穹还握住了他重新包扎的右手,只能用非惯用手撸动两根握不住的东西,谢危典已经有点发急了。
所以,他呼喊谢穹都带着讨好:“哥,别停……”
这不是情趣。谢穹也没打算折磨谢危典。况且,这种程度的射精禁止,连入门都称不上。
谢穹只是有些恍惚。
继续手里的动作,他开口居然有些艰难:“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谢危典注视着他,笑了一下。不是那种他惯有的腼腆的笑法,而是漂亮的角度,弯起眉眼,瞳仁里波光粼粼,“当然。”
“哈……快,快一点,哥哥!”小腹收紧,谢危典把脑袋贴到谢穹汗晶晶的胸上。
抓了一把谢危典扭动的臀肉,谢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刨根究底:“……那为什么要和我做这个?”
谢穹想听喜欢。
比谢宵更喜欢,比谢蓉可更喜欢。当然,也比那个叫顾什么玩意的喜欢。
所以他甚至引诱谢危典:“是喜欢哥哥?”
为了万无一失,他揉了揉谢危典的头,“是恋人那种喜欢?”
谢危典抬起头。有些留长的碎发扫过谢穹的脖子,略痒。
蓝绿色的琥珀有几秒只注视着谢穹。但很快,高潮来临,眼睑阖上,谢穹失去了那一抹古铜色。
爽得连额头都用力,谢危典又埋进谢穹胸里。肌肉紧贴,溶于骨血。
那摇头多明显。谢穹真希望自己感受不到。
“啊!哈…哈……因为我,啊!没有别的啊。”没谈论喜欢,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讨论这个,谢危典射在了谢穹身上。
放下再也抱不住的腿,他抱着谢穹的腰,满脸餍足,仿佛有种还完了债的轻松。
在发火前,谢穹感觉应该要控制谢危典看电视剧了。
又或者?漫画?也可能是潘多。
所以到底是什么教了他这套唧唧歪歪?
【“……因为我没有别的啊。”】
谢穹有点难形容听到这句话从谢危典嘴里蹦出来的感受。
太矫情、太刻意的一句。却像是喟叹,连抱怨都称不上,被谢危典笑着说出来。
但凡说这个话的是谢宵,谢穹大概都能嘲笑他到80岁。
可说出来这话的是谢危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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