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找了一会声音,睁大眼睛,顾敛皱着眉大声打断:“不是!”他抓住谢危典的肩膀摇晃他,不知道是想说服谁,“少开玩笑,你小子。”
看,顾敛就是个很好的人。一些不明就里的学生真以为他们在开玩笑,而推搡着走开。
肩膀上的热度和力量,都让谢危典觉得怀念。
所以他笑着邀请:“我下午也请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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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掉一个人需要几步?
物质、精神、人格。
虽然称之为久病成医并不准确,但谢危典确实已经很熟悉这套了。
可他并不打算这么深刻地毁掉顾敛。优柔寡断,他居然还是没有那么恨。他只想把顾敛拉到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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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活的舌头在舌尖、牙龈上舔过,不受控的口水从嘴角溢出,又被急急吮掉。
“哈……”脑子里一团乱麻,顾敛深喘不止,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似乎从他在乐理教室找到谢危典的刹那,一切就都出了问题。
仿佛洗礼一样的足交,晶莹剔透的眼泪,深入喉咙的吻。顾敛感到氧气不足,想继续思考自己和谢危典的聊天是怎么滑到深吻的,可偏偏谢危典手伸进了他裤子。
掉线了许久的思考能力似乎离他更远了。
“哇哦,好硬。”谢危典的声音响在耳边。
谢危典不是个爱笑的人。可他今天已经笑了太多次。顾敛为此失神炫目。
于是松懈,上锁的美术教室,若隐若现的脚步声,随时都能窥进来的视线。顾敛垂眸看着谢危典咬开他的裤子拉链,感觉自己应该是疯了。
“你要操我吗?”一路舔顾敛湿漉漉的阴茎,手持续着花活,骚刮揉捻。舌头则舔到紧绷的小腹,谢危典把头钻进了顾敛的小腹,咬了一口顾敛的人鱼线。
“什么…?啊!”
春装的校服有着柔软的毛衣马甲,顾敛感受得到腹部上发生的一切,可在视觉里却恍惚自己在孕育谢危典。
圆圆的头把校服撑出紧绷的形状,顾敛太痒了,痒得太爽,夹住腿,捧住谢危典的后脑,竟然像扶住一个孕肚。
有学生留了画作在教室。顾敛正对了那多肥硕的牡丹花苞。那仿佛是自己。
闭上眼不看,顾敛把头撇到一边,用仅剩的理智拍了拍谢危典的脑壳。
“快出来!我要……!唔!”凹陷的肚脐在被舌头侵犯。一种会被吃掉内脏的错觉包裹着顾敛,咬住了嘴唇,他说不下去了。
谢危典太熟悉这种收缩程度的小腹了。而且他也找到了顾敛的敏感带。
所以不等顾敛说完,他就舔了舔顾敛的肚脐。
“唔!不…快出!哈……”
年轻气盛就是这样。没忍住,顾敛射了出来。
持续的射精让他持续地发抖,谢危典就是在他高潮时,带着满下巴的精液,退出来的。
简直就像是被顾敛生出来的一样。重生。
这么想着,用拇指把下巴上的精液刮进嘴里,谢危典低喘着,抿了抿。他喜欢这种感觉。
低下青铜色的眼珠,眸色比拖着牡丹的绿叶更沉,谢危典只注视着顾敛,确信——
他想被顾敛生出来。
所以彻底脱光顾敛,谢危典自己否决自己:“不,我要操你。选个你喜欢的姿势吧,阿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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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里的第一个世纪,我对自己说:‘谁要是在这个世纪里救了我,我一定会报答他,让他一辈子都有花不完的钱。’可是,一个世纪过去了,没有人来救我。?在第二个世纪开始的时候,我想:要是在这个世纪里救了我,我必须报答他,替他挖出地下所以的宝藏。可还是没有人来救我。?到第三个世纪开始的时候,我对自己说:‘谁要是在这个世纪里解救了我,我一定会报答他,满足他的三个愿望。’可是仍然没有人来救我。
我在海里待了整整四百年,我感到很生气,于是发誓:‘谁要是现在来救我,我就要杀死他,但会让他选择死的方式。’渔夫,现在你救了我,你可以选择自己死的方式。
——《一千零一夜:渔夫和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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