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
过程不长。广川的内力碾压广泠太多,散功这种小事对于广川来讲,手到擒来。
“哥哥…”这下,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为什么……”
“我说了,小泠要杀我,我不放心。”但见广泠哭得实在凄惨,替广泠抹了一把泪,好心地补了一句,“只是散了内功,没有彻底废掉小泠的内力。以后不许再练武,我见一次,散一次。”
“那药是怎么回事?”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广川掀起广泠的衣摆,褪下昨夜亲手为广泠套上的亵裤。
“哥哥…”广泠带着泪嘟囔,但终于学会了听话,“我没有…呜呜…我不知道。”
身体长期不见光的部位雪白,还掺了一点昨夜广川拍打揉掐时留下的红痕,全身上下的肉好像都堆在了这一处,但也不见丰腴,只是柔软。
雪臀暴露广川火辣辣的视线下,广泠的双腿不安地扭动,换来广川无情地一巴掌。
没有用上内力,但广川力气本来就大。此番没有留情,顿时浮现出五指红痕。
“哥哥…”广泠撑起身子,回头用湿漉漉地双眼含羞带怒地看了广川一眼,反而勾起广川更强的施虐欲。
他忍不住往广泠的右臀又来一巴掌,两遍刚好对称,“说谎的孩子,该打。”
“我没有!”广泠大哭起来,像是使起性子,挣扎着要起身。但刚烧过的身子浑身酸软,提不起半分力气,又挨了广川两下,终于不再乱动,只是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我没有想要杀哥哥…哥哥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可能对哥哥下手?”
“爱”是一个过分美好又过分脆弱的字眼,像精致的琉璃盏,稍微用力就会布满裂缝。
广川被这个“爱”激得一愣。他见惯了风月场上的逢场作戏,从此便对山盟海誓弃若敝履。他以为他的广泠也背叛了他,不想广泠还那样固执,固执地把那个六年前被吻堵住的告白一鼓作气说出了口。
如果,如果广泠说得是真得?
如果,他的广泠直到今日还是一样爱他?
他不愿细想,一股狂喜从他的心尖上炸开,甜蜜的滋味席卷四肢百骸。这甚至比昨日彻底得到广泠还要让他快乐。
但他到底见惯了裹在蜜糖下的陷阱。只一瞬,面色便恢复冷静。他的动作却变得更轻,也不再折腾。用手指轻轻探开小口,然后挑了一点罐子里的脂膏,顺着穴壁往深处抹去。
小口和内壁都还肿着,此番进入并不顺利。但广泠生气,不想对禽兽哥哥示弱,于是紧紧地咬住嘴唇,但喉咙却发出一点吃痛的声音。
广川的动作温柔,广泠不太疼,但到底不爽,想动一动身子,又怕再挨上一巴掌,只能拼命地夹住后面,想将广川的手指挤出去。
广川空着的手却又给了广泠一巴掌,“手指也含得这么紧?”
广泠气得直发抖,自己不管做什么,禽兽哥哥都会挑出一些错。
坏人!大坏人!广泠内心忿忿不平。亏我还苦心孤诣地为你研究太阴蛊的解药。禽兽哥哥就在太阴山上见不得人地过一辈子吧。
只是小小地欺负一下,广川并没有使上力气,逗完宝贝弟弟之后继续耐心上药。
上药这事,此前他从未做过。初次尝试,也不显生疏。他仔细地涂完,又塞进来另一个东西。被捂得温热,但还是比体温稍低。
似是感到广泠有所疑惑,他主动耐心的解释。
“伤口愈合会痒,怕想来忍不住挠,当然需要一些东西,堵住小泠的小骚嘴。”
说完,用锁链将广泠的四肢绑在床的四角,为他提起被子。
“广泠好好休息,我晚点回来看你。”
随后,任由广泠挣扎,破口大骂着“禽兽哥哥”,将金属碰撞发出的清脆敲击声留在了身后。
离开房间,是一座独立四合的院子,说大也大,还空着几间没用的房间,但房门都紧闭着。
院子只有正门一道出口,此刻正有两人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微微点头,就瞧见院子木香支出来的阴影里,他的副教主叶迁正百无聊赖地候着。见着他终于肯出来,摇着折扇打趣一句“从此君王不早朝”。
广川习惯他的不正经,只就事论事,“你来做什么?”
随后便往主殿的书房走,叶迁落后半步跟着。
“来瞧瞧小美人什么样,把我们的教主迷得神魂颠倒。”但叶迁偏偏不如广川的意,“怎么,一次不够,还想要金屋藏娇?”
广川斜睨他一眼,像是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浑话。
见广川不搭话,叶迁也不自讨无趣,切入正题,“你的小美人可不简单。”
“你派人查他?”霍广川略有不快。他从来不愿,也不敢派人调查广泠。他生怕自己一个心动,就把广泠绑上山,从此锁在小黑屋,再不放人出去。这样对广泠不公平。他深知自己对广泠的欲望有多强烈,所以画地为牢,就连岐黄谷的消息也不敢多看。
“霍家的所有人我都查过,连你大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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