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后只是爱说一些无关痛痒谎言,是我的错,是我对你的宠溺,我对你的包庇才让你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你害怕了对不对,你害怕自己真的永远被我关在什么也没有的房间里,永远没有自由,只能对着玛利亚赎罪,所以你先发制人,你想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在我身上。”
“我不知道你是做了什么,留下了什么线索,让这些受害者们认为是我下的杀手,如果我不是国王,我是可以替你去死,这是没有问题的。可我是国王,唯独这个不行,我还要治理整个国家,我无底线的包容你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群众们被这来回翻转的剧情搞得晕头转向,现在又“恍然大悟”,为刚才自己对国王的怀疑感到非常的内疚。
是啊,王后的话怎么能信,她是睡在刑室上方的恶魔,她杀人如麻,她才是罪魁祸首!
“你收手吧,我一定会保住你的性命,我们的孩子还小,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死去的。我可以和你一起每天向玛利亚忏悔,用余生为这些可怜的父母赎罪……可你如果执迷不悟,那我也只能做出公正的裁决,还这些受害者们一个公道!而我们的孩子,也不能再留下了,他身上流着恶魔的血,我只能将他远远地送走,远远地离开这个地方。”
他这是威胁。
眼看着王后和人民出现动摇,姜曜开口了。
“国王陛下,所以真正的主谋,是王后吗?”
国王仿佛强忍着痛意,点了点头。
“是,我一定会让她忏悔的。”
按照他之前的预案,到这里就会终结,一切就都会回到正轨,无事发生。
可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早就知道他是罪魁祸首的玩家,现在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那就又不对了。”姜曜移动脚步,走到王后身边,举起她的手,“您的意思是说,这么纤细的王后一个人完成了诱骗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杀人分尸并且神不知鬼不觉进出城堡的这种高大的男人都未必能做到的事情?就算她力大无穷,那她在生产前后,也能做到一个人做到这些事情吗?这两年的丧仪记录上,可没显示有那一段时间是空白的,都很均匀呢。”
民众们又清醒了。
确实,王后总要生产,她自己怎么做得到这些事?
压力再次来到国王这边。
姜曜朝他挑了挑眉,“对了,通往刑室的只有王后房间的那个入口吗?”
前去查看的队伍中有人道:“不是,还有一条地道通往中庭花房。”
“好,现在我假设王后就是凶手,她就是有本事挺着个大肚子杀人分尸,那也不对啊。”姜曜皱着脸,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太阳穴旁打圈做思考状,“王后如果把人少女带进房间,从那个入口进去目标太明显了,国王肯定不会发现不了的,如果从中庭花房进,那就更不对了,那条路那么长值守的士兵那么多,怎么会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发现呢?”
国王身侧的拳头握了起来,勉强道:“其实还有第三条地道。”
这个不得不咬的钩,他还是上来了。
“升降台最高可升十二米,升到最高后底部有通道,降下去后沿着唯一的通道一直走,也能抵达刑室。”
“哦~”姜曜长长地拖了个腔,“可是国王陛下,王后不是对这个升降台没有兴趣吗,不是没看过吗?”
这话越来越难接了。
国王额头渗出一滴汗水,“她……她其实知道,我刚才那么说,也是为了包庇她。”
节奏完全回到了姜曜的手里。
她故作惊奇地继续:“尊敬的国王陛下,那就又很奇怪了。你明明对王后用那个房间做了什么一无所知,为什么那时候就想要包庇她了呢?难道说,你不但知道,而且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你还给王后提供了帮凶,你的护卫长,让他利用职务之便处理诱拐来的女孩是不是?!”
冷汗从额际滑下。
国王看着底下乌泱泱的子民,他们神情复杂,错愕震惊恐惧交杂,完全不复原本的信赖崇拜。
他已经无路可走了。
“是,我有罪。”国王捂住脸,“我实在太爱王后了,她进来后总是闷闷不乐,我想要讨她的欢心,所以让护卫长为她找一些解闷的办法……可我真的不知道她在杀人,我以为护卫长只是为她带来了一些小动物,是我没有察觉,我罪责难逃!”
可惜,即便他退让到这份上,姜曜也不会放过他的。
“诶,大家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她还算悦耳的声音听在国王耳朵里,简直就是催命符。
“我们尊敬的国王陛下的说辞怎么变来变去,一会儿说王后有罪,一会儿说王后无罪,一会儿说自己对所有的事情都不知情,一会儿又知情但是不完全知情……比起沉默寡言的王后,好像他才是满嘴谎言的那个人。”
民众的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国王双目赤红,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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