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渴求至此,却还是不得满足,还要眼睁睁看着粗大的鸡巴在穴口摩擦。
这样直挺挺、又硬又烫的鸡巴,狰狞可怖的龟头上还带着凹凸不平的肉瘤,那些突起会在进入雌穴的时候,仔仔细细地碾过肉壁。假如它能够捣进来,一定会把穴心肏得逼水飞溅,他的宫腔虽然含住个硕大的白卵,可宫口绵软的粉肉还不得满足呢。
需要插入,需要操弄……就像刚才那样。
就像刚才那样不好吗?
肿大的阴蒂已经彻底冒出包皮,像颗新生的柔嫩花苞,晾在两瓣肿红的阴唇外面,可怜兮兮的。怪物龟头埋着的地方操不到深处,但用来碾压阴蒂脚那根细软的嫩筋,却是绰绰有余。
这样慢、这样轻缓的摩擦,不仅不能让酸麻的敏感肉蒂得到满足,反而一直为躯体带来有如浪潮般的快感。
粗大肉茎的顶端浅浅刮蹭肉壁,快感一波一波拂过神经,也叫劳伦斯腿间那颗露出来的肉蒂,跟着快感一起一颤一颤的。
他忍不住想要夹紧大腿。哪怕只是体外摩擦一下也好,就让他轻轻蹭一下阴蒂吧……
可惜在四肢被缚的情况下,不管劳伦斯想做什么,他都做不到。双腿刚刚有了想要闭拢的意思,就立刻被「王」的触手抓紧。
白皙的皮肉被勒出红痕,让他这一具被情欲熏蒸至覆满薄红的身体,看起来更加情色。
触手收紧,双腿被打开到极限。冷风毫无保留地灌入腿间,还有他光裸的胸膛。潮湿的水汽覆盖在乳头和阴蒂上,让身体在细微的温度变化中更加敏感。麻痒吞噬了感知,他却既不能挣扎,也不能自己抚慰两下。
忍耐也是有极限的,这位银发亲王总算是在他效忠的「王」的面前,呜咽着低下了骄傲的脑袋。
“哈啊、啊……呜……好酸、好麻……真的不可以再磨了……「王」……”嗓音带着一抹哭腔。
“请您不要再、呜哈……呜呜嗯……别再这样欺负了……”
“我现在已经……哈啊……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劳伦斯哑着嗓子服软,忽然间,某个尖锐的声音插入脑海。
「这次你贸然那本龙族孤籍,上面附着的污染太过深厚。」
「为了稳定住你的理智,这个防护法术的持续时间会比上次更久。」
大概是好不容易说出口的求饶,总算让这个难伺候的君主满意了。「王」的声音终于舍得在大脑中响起,好像是带着笑,又好像没有。劳伦斯勉强听懂对方的意思,就是说这次的白卵会持续时间更久,可能是三天,也可能要持续到更久之后。
听他的意思,倒显得是劳伦斯自己贸然行动,给「王」惹了不小的麻烦似的。
埋在穴里浅浅抽插的肉茎还是没有停下,但肥软的阴唇却已经有点儿夹不住这个故意吊着自己的怪物鸡巴了。那东西在穴里摩擦,摩擦,故意撩拨着敏感到一塌糊涂的雌穴肉道。被调教到极致的穴腔,已经开始着急得流泪。
他穴里媚肉经历过几番高潮,早就疲惫无比,可身体又在淫欲的浸泡下,被面前的人外怪物调教到极致。
这会儿只有子宫饱胀无比,阴道里贪婪的嫩肉吃不到东西解馋,小穴深处又开始泌出酸涩的痒意。一两滴淫水从宫腔肿红的软肉上滴下来,正好落在「王」的巨物肉茎上,像某种不甘不愿的恳求。
“那我岂不是还要……呜哈……嗯……”劳伦斯轻声吸气,嗓音都随着「王」在他逼穴里浅浅抽插的动作而颤抖,“……我是不是还要感谢您?”
「王」在他的脑海里贯彻了不苟言笑的人设,冷声道:「你本该如此。」
这简直就是过分的霸道了,劳伦斯在心底不情愿地想到。明明是这个「王」先一副生气了的模样,不仅故意折磨他、吊着他,还坏心眼地一声不吭欺负到现在。
现下劳伦斯勉强求饶了,认错了,「王」被他的呻吟和哭叫哄得愉快,却还端着那一副冷面如霜的模样。
真是过分。
劳伦斯想出口合着「王」的话语再多顶两句嘴,可惜小腹下方又胀又酸麻,粗大的肉茎快把穴口磨破。他生怕再被吊得难受,只得选择暂时性服软,以求后路。
银发亲王虚虚托着被白卵撑大的小腹,贝齿咬紧唇瓣。纠结半晌,最终还是很轻又很低地快速嘟囔了句。
“我知道了……真是、非常的……不好意思。”
这话刚说完,原本还吊在媚软穴口上的巨物鸡巴,“啵”地一声滑出雌穴。
「王」抽出去的动作太果断,劳伦斯甚至来不及说点什么表达不满,就眼睁睁看着对方那根狰狞的腕足滑出穴口。
涨的发紫的粗大肉茎上,还沾着劳伦斯雌穴里湿答答的淫水,腕足上凹凸不平的吸盘蠕动起来,自发地把原本黏在腕足上的爱液吸收进体内。
劳伦斯漂亮的眼眸微微睁大,他甚至没能控制住面上的表情,就这样不可置信般注视着「王」的举动——对方就这样出去了?为什么?难道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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