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条新裤子,现在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禁不起晃荡,“怎么拿这么大的裤子给你?包单间收老子那么多钱就这么服务你的?他们给你饭吃吗?”“你他妈傻逼啊?”秦则初是真有些委屈,捏捏细肉,“我怕他们亏待你嘛。”“呵,秦少爷爱民如子。”“不要这么叫我。”“挑你妈,我叫你妈。”“叫我爸爸。”谢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把这辈子歹毒的招都想的出来一遍,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可说了,只能默默竖起中指。
秦则初到时乐在其中,“你会心甘情愿在床上叫爸爸的。”“有种。”“能种你肚子里,一发必中信不信。”少年傲娇的仰仰头,仿佛是在炫耀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在男人的拨弄下那就大了不止一个号的病服早被压在身下,露出纯洁的身体,谢池几乎没什么耻毛,稀稀拉拉中半挺着玉茎,男人暗暗决定一定得找个借口骗他剃光,不知道得多好看,“别这么看着我”谢池被直白的目光盯得难受,现在自己和案板上的鱼没有区别。
男人低下头,含下了小鸡巴,也不是第一次给谢池口了,他也搞不明白又小又细的一根怎么就有这么大魅力让他这么着迷,“别别舔了”“不行,你发烧都给我口,我也要”“好了,闭嘴。”真是多此一举他妈早知道不说了。秦则初也不生气,自己又上下滑动起来,他口技也不熟练,只是谢池的鸡巴不想自己的那么大,吃起来自然轻松很多,身下的人开始微喘,湿热的口腔将他包裹,也不知道秦则初是不是故意报复,牙齿也狠狠在肉柱上磨过,“嗯哈”男人的速度加快,精巧的龟头有些肿胀,手掌压在左右翻动的盆骨上,谢池有力却无处安放,随即又看他满脸欲望简直尤物,舌头有劲的勾动起肉棒,时不时的还在手里把握一个两颗轻巧的肉蛋,每一次滚动谢池都会轻颤,那是他无声的抗议,“快快起来哈”秦则初知道他快射了,反而吞得更厉害,直上直下的贯穿起来,他的表情简直太蛊惑了。
紧绷的腰肢高高抬起,男人扶在腰窝处给他着力,“哈啊”精液一下子在秦则初嘴里炸开,顺着嘴角蜿蜒到滚动的喉结,“你他妈吃了?”秦则初欺身而上将他完全压制在身下,咬上微动的红唇,还是得靠他嘛,这么久了终于有点点血色。
秦则初亲完还贱兮兮的笑出来,“好吃吗。”“死变态。”“你的都好吃。”他多想,多想把他永远压在身下,最好别人永远看不见他。男人将他的腿抵到胸口掰成型,谢池后户大开,一点都没有安全感,“不不要这个姿势。”“这样很好插。”后穴淫腻的样子被呈现在眼前,现在正值下午阳光正盛,男人从没有看得这么清楚过,小口害羞的开开合合,和人一样口嫌体正直,一样可爱。
男人取出禁欲这么久的大肉棒,这段时间忍了这么久要不是谢池生病,舔你妈两下就发烧,在眼前又不能操多么艰苦的人生啊。
指关节在肉穴里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听起来就让人面红耳赤,谢池咬上自己的指头,克制下一切呻吟,很动人,但咬痕深深印在指尖,男人抓开小手,将自己的左手摸上他的脸,“咬我的,不疼。”“知道我疼轻一点不然让老子操你。”“哈好。”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还最会痴心妄想。
在男人的指挥下,谢池的小鸡巴有立马起立,阴户被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硕大的肉棒磨蹭在穴口,一下一下勾引着小穴主动张来嘴,“进了哦。”秦则初伏下身,巨物缓缓的往里挤,他时刻看着身下的交合处时刻又看向谢池的忍耐程度,“啊哈好了够了”谢池嘴唇咬得发白,“一半都还差点啊。”“进进不去了”“肉道太短了。”回想上次刚操得子宫口,就疼得急促,他死都不愿意,“不行不能进”秦则初绕绕头,任由肉穴含着半根棒子,“不能进哪?”“子宫不可以疼”不是,之前打架都抡锤子的谢池还怕疼?搞笑吧他。“之前殴打不疼差点杀人不怕,在老子床上就这样不行那样不行,谢池你要干嘛?”谢池不说话,倔强的都不再看他,他问自己那自己问谁?自己又哪里想过会被男人压着操,秦则初也自觉说话是有点难堪,“好好了嘛,不操深了就是嘛,谁叫你男人鸡巴大,真他妈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要乱说”啪,一巴掌清脆的打在谢池屁股上,“操都操这么久了,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这句话像毒品一样直冲大脑,“什么什么感觉”谢池也哑口无言,他该怎么回应,回应什么,秦则初只会把他们这种人当通关大礼包吧。电话那头说的他也零零碎碎听了一些,白佑,他们纠缠这么久,秦则初一次都没有对他提起过啊。
秦则初回过神,自己说的又是什么蠢话,谢池不是止觉得他们之间是炮友吗,好不容易厚着脸皮把上次的事糊弄过去了,自己又挖你妈什么坑,把人逼急真退学去了,就等着后悔吧,真他妈傻逼。
“看见老子脱裤子就流水的感觉。”谢池像是松了口气又有些不爽,两种矛盾的情绪都能交织真奇妙,“嗯。”“嗯什么?”“有感觉。”真他妈操了,秦则初早知道他这么回就问他对自己有没有感觉了,哎呀真操了啊。
谢池实在无法忽视身下还插着半截肉棒,男人刚往前进谢池立马推搡这他结实的胳膊,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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