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容没想到余阳夏竟然能说出这种话,那个在外人面前寡言而冷肃的镇北将军,此刻正骑在他身上神色迷离地诉说对自己的迷恋与渴望,这怎能让人不心动?阴容感到身体热了起来,忍不住偷偷夹了夹大腿,想要缓解阴茎内部缓缓加剧的酥麻。他终于伸手握住了那根无人理会,在空中不住抽动流水的阴茎,引得身上人一声走调的低吟,然后就这么握着他的阳具,像牵狗一样往他胸口的方向拉,余阳夏只得膝行两步,怕压到阴容,虚虚跨坐在阴容胸腹处。
“你想怎么用咱家的胸?”阴容边轻声慢语,边隔靴搔痒地玩弄余阳夏的阴茎,让青筋暴起的粗壮阳物悬在白皙的胸口上,几乎能感觉到其上腾腾的热气,“想用手揉?用嘴舔?还是……用你的这根鸡巴操?”
“——!”余阳夏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压抑多时的情欲一下决堤,他猛地向下一顶,硬挺的阳物就挣脱了阴容的手,啪地打在他魂牵梦萦的胸乳之间,同时两只麦色大手一左一右,用力按在一对雪白莹润的胸脯上,将柔软的乳肉抓得微微隆起!
“呼、呼啊……啊、啊——”余阳夏暴起的速度太快,还未等阴容反应过来,余阳夏已经是一边挺腰用鸡巴磨着娇嫩的胸口,爽得头颅后仰,大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无意义音节。
余阳夏神智不清,手上的力道也未经控制,攥得阴容痛呼一声,两片雪白的胸脯霎时间印上红彤彤的指痕,当中脆弱敏感的乳头受此刺激,更是立刻挺起,硬硬的宛如小石砾一样顶在余阳夏的手心。那根勃起的硬鸡巴毫无章法地在胸口正中抽插磨蹭,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让那块不见光的皮肤被磨得生疼,也是逐渐泛起了嫣红,好在余阳夏的鸡巴一直在激动地吐水,汩汩的前液全都蹭在阴容胸口上,湿淋淋地泛光,好歹算是充当了些许润滑。
“你、嗯、你个傻子……轻点……”阴容嘴上娇嗔一句,身上却是爽的,他的身体和精神似乎都已经学会了从余阳夏的表情、声音、触感和气味中摄取快感,只要是余阳夏,就会让他浑身发软发热,阴茎酥麻流水,最后一边用废物鸡巴潮吹一边攀上颅内高潮。
余阳夏此时已经听不见了,只知道拼命挺腰,但仅仅是阴茎下侧与胸口摩擦,还不足以缓解猛烈的药效,他茫然无措,锋利俊朗的眉梢蹙得死紧,嘴里痴痴念着:“不够……督主,督主帮我……”
一看就知道余阳夏是个正经人,估计春宫图是没怎么看过,两手按着他胸也不知道动一下,就这么傻愣愣地使劲磨他胸口。不过阴容可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了,他不介意教教自己单纯可爱的小将军,也不介意让自己更爽。阴容抚上了那两只一动不动的大手,带着他放在正确的位置,耐心教他:“你把手放到两边……这样捧着它。”
余阳夏听话地照做。不知是否因为是阉人的缘故,阴容的胸乳既不似瘦削的男人那样平坦干瘪,也不似余阳夏这种健壮的男人那样结实,反倒像是还未成熟的少女,微微地隆起,手感也软得好似丝绸包裹着流水,在他手中轻轻震颤。因着他把手放在了这对乳房的外侧,硬挺的两颗乳头终于从压力中释放,慢慢从乳晕中探了出来,艳红的颜色好似樱桃,衬着雪白肌肤上几道刺目的红痕,别有一番被凌虐过的淫靡。
“然后用你的拇指按着这里……嗯啊!呼……对,就是、这样!”
余阳夏目不转睛地盯着阴容扳过自己的拇指,放在了那两颗鼓胀的乳头之上。肌肤甫一接触,阴容瞬间剧烈地抽动,唇齿间泻出一声无法克制的娇喘,胸口挺起,倒像是主动把乳头往他手下送一样。终于摸到了他魂牵梦萦的这对乳头,余阳夏兴奋得连胯间胀得发疼的阳具都不顾了,试探着动了动指头,阴容一下就扬起头发出一连串呻吟;当他无师自通地用拇指缓慢画圈按揉阴容的乳头时,阴容更是爽得慌乱抓住他的手腕,腰肢无力地挣扎挺动,就连眸子里都隐约浸了水光。
太爽了,没想到这里能这么爽、这么敏感。阴容差点要后悔教余阳夏玩自己的乳头了,但随后还是败给了铺天盖地的愉悦。毕竟他作为阉人,很少有别的器官能给他造成这种生理上直观又强烈的快感了。
阴容忍耐着胸口处源源不绝的冲击,抽空低头看了一眼还杵在他胸口搏动的紫红阳具。他还没忘了余阳夏中了春药,得让他先发泄出来解了药性才行……阴容从握着他的手腕转而捧上他手背,这招也是他从晋王找的那些画本上看来的,他也没实践过,不确定能不能行得通。
总之面上不能露怯,且先试试。阴容双手微微用力,引导着余阳夏:“现在用点力……看看能不能裹住。”
余阳夏屏住呼吸缓慢加力,手中柔软细腻的乳肉被拢住,逐渐向中央聚拢,贴上了勃勃跳动的阴茎。雪白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被生生挤成了接近女人胸乳的样子,略有些疼,但阴容看着自己胸口之间被挤压着的阳物,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没想到从画本里看来的乳交,竟然真的可以实现。
正当他走神时,上方传来余阳夏几乎是哀求的声音:“啊啊……好舒服、这样好爽……督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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