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点着灯,六公主殿内一向是彻夜长明的。
只是今夜,江以南眼前的光被缎带遮挡的严实,其余的感官便变得敏锐起来。手里头沉甸甸那一根昂扬着,手背上被一笔一划摩挲的触感就愈发清晰,直到“换”字最后一划落下时,两人的距离已经不超过一息了。
江遥一手掐着江以南纤细的腰肢往自己怀里揽,不叫他有后退的可能。炙热的呼吸略过唇瓣,落在江以南肩头薄薄一层亵衣上。湿濡的舌头舔过,将那处布料打湿,下头白净细腻的皮肤就若隐若现起来,在终这样昏暗的灯光下看的人口干舌燥。
他被这块皮肤晃了眼似地勾的不轻,下头又胀了几分。这是江遥头一次觉得自己像是画本子似地,色中饿鬼转世怕是也不过如此。
江遥不是江以南,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十分清楚这只被自己叼在嘴里的兔团儿是打哪儿来的——毕竟自己半个时辰前才把人亲爹送去见列祖列宗。可就算是亲侄女又怎么样呢?
他干燥温热的手摸上江以南腰身,环紧后自布料下头一挑,便如条灵活的游蛇一般,在手底光滑无暇的脊背上游走。江遥似乎及其钟爱那对藏在皮肉下的一对蝴蝶骨。只要自己在肩上咬上一口,就会换来江以南浑身打颤,那对脆弱易折的蝴蝶骨也会跟着呼吸抖,像只振翅欲飞的叠,却逃不出自己的控制。
江遥爱极了这样的控制感,大脑皮层内的满足因为两人的血缘关系又添上了一层禁忌的欢愉,如今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因兴奋而尖叫着,一声声催促他将人吞进肚子里。
“啊…哈……”
江以南仰着脖颈,方才的手早在某次触碰中放松下来,抓紧了江遥肩膀上的衣料,如今那双纤细的手正收紧着,像是再多疼爱一秒都能受不住似地。
华美厚重的地毯铺在房间每一处角落,价值连城的一尊炉鼎正在不远处袅袅升腾起熏香。屋内数百盏灯火将房间每一处照的明亮,却被榻前的屏风隔却大半,只剩一点暧昧的昏黄在其间缓慢流动。
江以南闭了双眼,看不出此刻眼底的情欲,只有那白缎带上的水痕干了又湿。胸口处的衣襟被人用牙齿叼着,轻轻一拉便散开,露出白皙胸口上颤颤巍巍的粉嫩来,那含苞待放的乳儿被热气一呵就抖着,还不待慢慢挺立就被人衔进口中。
江遥却不着急,只是亲吻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舌尖滑过乳珠,随后又碾过两边的嫩肉,他的手慢慢缠上江以南腰间一根玉系带慢慢拉扯,白腻的肌肤才露出小片,就被江以南压住了。
这不单单是根腰带,下头系着的布料正裹了当朝六公主藏着的秘密——江以南并非女儿身,却也不是寻常男子。他身下除却男根,底下还生了道细小娇嫩的女穴。
这秘密不该被人知道。
可体里一寸寸的滚烫热意,像是被烧红的烙铁,正缓慢却又不可阻挡地融进皮肉里,又在体内升腾出一股子难耐。江以南自己疏解久了,哪里受的住旁人这样撩拨,下头那水儿早就汩汩流了不少了。
江以南低喘着,艰难转了个身,主动将那两瓣饱满圆润的臀瓣挺起来,蹭在江遥蓄势待发的肉棍上头,像是撒娇,“嗯……莫要,莫要解,你从身后弄……也莫要插进来。”
江遥听着,嘴角勾了个笑。
分明是只什么都不懂的兔子,怎么尽学狐狸那套勾引人的法子。
他喉咙里含糊应了一句,便顺着江以南的动作,一只胳膊从后背圈住他的腰身,细碎的吻就落在江以南白净的后背上,留了一路红痕和牙印。
另一只手往下摸过那因为湿润而紧紧贴在下身的亵裤,隔了布料就往那女穴上揉搓起来。
江以南自己疏解时哪里这样粗鲁过,快感毫无防备地自下身一路冲进大脑,他本能地绷紧腰腹,却像是把平坦的胸口往前送进那人手心儿,于是那可怜的乳尖儿又被人扯着碾了几遭。
“啊…别……别揉……唔……我不行”他兔子似的蹬了几下,而后忽的被定住似的,屋内只剩江以南浓重的喘息声。
男扮女装的小公主双腿发软,上半身贴紧了墙壁往下滑落,两条腿打着颤一软,就半坐在江遥那只手上,浑身重力都压在那娇嫩的女穴上,被手心挤压在一起,又喷出股淫水来,地毯上的绒毛吸饱了水儿,打成柳地软塌下去。
江遥也跟着一愣,手掌上温热的水液像是条春日里化开冻的溪水,蜿蜒而下,一颗一颗的水珠落在江遥脑袋里那根绷紧的弦上。
他低喘一声,跟着江以南半跪下来,叫这瘦弱的人趴好,只把那雪白滚圆撅的高些,而后随手解了那亵裤,腰身往前一挺。
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隆起了肌肉,胸口处的伤口因此刻激动再次崩开,很快便把绷带也染红了。可江遥浑不在意,将身下的青年笼罩在自己宽阔的怀中,把自己挺进了少年滚热湿滑的腿心里缓缓抽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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