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都在抖。
“嗤。”虞渊嗤笑出声,冰凉的手掌大力揉捏着身下柔软火热的小逼,不知说给谁听:“小婊子,早知你如此,我该在一万年前就把你操开,省得便宜了别人。”
阴蒂在冰凉的掌下被用力揉搓至变形,月澜失声尖叫,想合上腿又被虞渊强制掰开,一巴掌扇在逼肉上,包着淫水的阴唇被扇开,“啪”的一声倒是被扇的淫水四溅。
“啊…!”
“乖点。”
月澜听不清虞渊在说什么,只晓得被抽了又爽又疼,便挺着小逼上来,软肉又蹭了蹭虞渊的手,嘴里哀泣着:“大人……大人,帮帮我,求您帮帮我……呃!”
虞渊自是不可能拒绝,两指插进去搅得月澜失声,叫都叫不出来。
“嘘,我可没关门啊,夫人,万一路过点灯的小厮,瞧见了您这敞着逼让人插的骚浪模样,你说我要不要邀请他一同享受?反正您这不是两个洞嘛。”
“呃……不,不…呜……”月澜迷蒙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摇着头,下身却因这份刺激而夹紧了。
虞渊抽出手指,浅浅戳着那肉洞,又牵着月澜素白的指头插进去,恶劣道:“那你对着门口自渎喷一次,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月澜摇头,虞渊就扇巴掌在他逼上,打得他哀叫,只得随他去自渎。
虞渊看着月澜从前仙子般清冷的侧脸染上肉欲潮红,此刻的行为姿势也是前所未有的羞耻和下流。他流着泪,手上插着自己的动作却不敢停,从门口看进去,确实可以看到一个雪白屁股中手指在艳红的逼肉狠狠抽插着,那屁股抽搐,逼肉紧缩,一声尖叫呜咽出声又被捂住,喷出一滩水。
这是月澜法全无,错处百出,虞渊冷眼旁观,又一次那枪被虞渊的木棍挑飞时,月澜仍然去捡,却被虞渊踩住了枪。
月澜抬头不解,冷漠的表情有丝空白,看起来甚至有些茫然无措,虞渊就笑了,柔声问道:“本座……看起来脾气很好?”
虞渊那张脸生得邪气凛然,沉郁俊美,玉面修罗般,不是一副好面相,一看就不是修正道的主,自然看起来乖戾而阴晴不定,绝不可能是好脾气。
“练功忌讳道心不稳,刚刚在想什么?”
月澜抿唇,松了手,看着虞渊解释道:“月澜并非有意……只是阿姐她安危未定,迟迟不得家族的消息,有些担心罢了。”
“急什么,等凌云较武再当面问不就成了。”
月澜摇头:“我出不去。”
虞渊哼笑一声,狂道:“除非天不遂人愿,不然我自有法。”
月澜魂消此界,故在此界轮回,但其实他和月澜都不是此世之人,他所在的那个和月澜初见的世界有凡人,且无天道,每位修士只修正道或者修罗道,有的只是道的法则和意识,当正道被彻底淹没,世间被修罗道所占有,生灵涂炭,怨气横生,成为一片荒陆。
而此间无道却又有天道,宽容许多,凡顺应天道便不分什么正邪两道,故“天遂人愿”是存在的,且很多场合都很重要的。
省得月澜又去修那劳子的无情正道,在虞渊看来,断情绝爱这种违背天性的道,就是邪道。
至于他和月澜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虞渊蹙起眉,死活想不起来,深想下去脑内还有丝丝抽痛。
他……他和月澜为什么会……
眼前闪过重影,虞渊了然,知道了自己记忆并不完全。
只是不清楚是因为睡了万年脑子不清醒,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幻踪阵里已经有人迷路了,看起来是来寻他们的,贺兰承已经醒了,正被催着带着虞渊去长老阁解释今天的所作所为。
虞渊让月澜先离开,自己随后再到。
月澜听话起身,肌肉酸疼踉跄了一步,并没着急忙慌的下山,而是回头深深看着虞渊,怯道:“枪……”
“怎么,别人的,你想要?”虞渊挑眉,看出月澜的心思。这枪不值什么,就是他没那么好心,想看看月澜失落的表情罢了。
月澜没点头,只又看了一眼那平平无奇的长枪,转身离去了。
愿望落空,即使知道此时月澜心情可能是失落的,只是面上不显,虞渊依然不觉舒爽,闪身回了霜霁亭,贺兰承都快找疯他了。
虞渊心情不佳的胡诌乱扯了个理由糊弄过去,就随贺兰承到昭明殿,面见长老,路上贺兰承怨他突然在外现形,虞渊被气笑:“不然真等你自爆灵脉吗?”
贺兰承闭嘴了,他也察觉到了他当时的状态不对劲,只是他确实实力大增,那把剑好不容易能为他所用,便不舍得停手。
贺兰同光是这一辈的家主,也是贺兰承的父亲,自己的两个儿子切磋没个轻重是小事,最主要的是虞渊修为深浅,这是大事。
法,还是颤抖着摸到那条又窄又细的肉缝,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手指模仿着虞渊插进嫩穴,湿热的软肉吸裹着自己的手指有种异样的羞耻感,情热并未缓解,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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