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那个女人是你女友吗?你昨天是不是在她的房里过夜?周律师,我昨晚一直在房间里等你。”
宿窈的声音很软,尤其是刻意夹起来的时候,婉转又多情,她很小女儿姿态的,恰到好处的展露着吃味和委屈,想让他想起两人之前的激情。
她也明显能感觉到,周时衍不是没有一丝波动,可她还是被他态度疏离地给转身推开了。
周时衍眼里是跟他的语气相符的冷淡克制。
“我以为你收了钱,我们之间就算是两清了。”
他绕过她往办公桌走,宿窈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周时衍刚坐在椅子上,她就非常顺路地坐到了他腿上,抱着他脖子,跟昨晚撩人时一模一样的姿势。
“什么钱?”宿窈眼里一片潋滟:“周律师,我们之间有讨论过跟钱相关的交易吗?我怎么记得从一开始,我说的就是想求你帮我打一桩官司?”
周时衍这次倒是没像刚才那样把她推开,但却也没有主动跟她产生任何的肢体接触,语气平淡。
“宿窈。”
他直接叫出她的名字。
宿窈虽然心中早已有了预感,但此刻被他点名,还是忍不住沉了沉,看来今早那个女人已经把她的事告诉他了。
虽然她为了案情,早晚也是要自报家门的,但被一个外人插手坏事,宿窈还是有些膈应。
但她脸上却依旧笑着,羞怯讨好的道:“周律师,你声音真好听,尤其是叫我名字的时候,下次可以试试直接在床上这么叫我,一定会很有感觉的。”
她在邀请,也在暗示,只要周时衍肯帮她,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只不过,今天的周时衍却没昨晚那么好说话。
“宿小姐。”他任她坐着腿,空出来的手却没碰她,而是揉了揉眉心,语气显得疲惫:“昨晚的事,是我冲动了,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宿窈笑容一顿,心里那种往下沉的感觉越来越止不住了。
“为什么要道歉呢,我是自愿的。”她咬咬牙,破釜沉舟地仰头想去亲他唇瓣:“周律师,只要你能帮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唇上一凉,宿窈献上的吻落在了一张白纸,印上悱恻的红痕。
纸边一侧,是周时衍修长的手。
曾经,它跟宿窈亲密无间。
眼下,它拿着一张纸,在两人之间建立一道无法跨越的屏障。
周时衍声音淡淡:“宿小姐,我帮不了你。”
宿窈一怔,有些委屈和受伤:“是因为今天早上那个女人吗?”
周时衍没回答,把那张隔在两人之间的纸挪开,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伸出两指,轻抬起她下巴,眸光微扫,一点点上滑,从唇瓣,一路看到她眼眸。
“宿小姐,你的确很美,对男人有一定的吸引力。”
“可惜的是,你要办的事风险太高,你虽美,却不值。”
通透
男人动作温柔,语气温和,可一双深邃的眼,却依旧冷静的远非常人可比:
“三十万,对你而言已经足够请一个叫得上名号的律师。宿小姐,我只能帮你到这了。以后还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再在我身上白费心机。”
宿窈听出他的暗示,但还是不死心,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和高风险相对的也是高收入,一旦这桩官司能赢,周律师,于你而言,受益匪浅。”
周时衍拍拍她的腿:
“有些话说的太直就不好听了,宿小姐,我还有其他工作,你要是没别的事,请离开。”
宿窈走出崇光事务所时,整个人的表情都是冷的。
她想过千万种可能,唯一没想过的是,周时衍这个人会趋利避害。
他的意思也很明显,她对他不是没有吸引力,但跟青云直上的前途相比,她能给他提供的那点欢愉不值一提。
坐上公交车后,宿窈低着头,把微信里周时衍的微信头像拉黑。
是她押错宝了,高估了周时衍的职业道德。
——
宿窈最近情绪不高,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今晚更是心事重重的,不小心上错了一瓶酒,把八万的拿成了五万的。
包厢里的人顿时不干了,把她给叫住。
“你怎么回事?这怎么还偷梁换柱,以次充好呢?真当我们不认识酒是不是?”
宿窈看到那酒的一瞬间也愣了,赶紧低头给人家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是我没注意,这就给您换一瓶。”
说是换,但酒送过来之前都已经开了,这瓶五万的酒肯定是要她自负盈亏,宿窈心里暗暗叫苦。
会所制服领口比较低,宿窈鞠躬道歉时,里面的一抹莹白就变得比较明显。
男人眯了眯眼,忽然开口:“你要是能以这个姿势站五分钟,这瓶酒就算我们开的,不跟你计较了。”
大一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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