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皇后娘娘的生母,她现在是南昭女皇,尊贵无双,后宫美男三千——”
“这不可能吧?护国公夫人已经过世多年,怎么可能成为南昭的女皇?”
“姬太子不会故意在这里散播谣言吧?”
“护国公夫人是丞相女儿,怎么会成为南昭女皇?这……这简直胡说八道!”
“姬太子此番前来,就是为了制造谣言?不知是何居心。”
南昭来的四位中年使臣表情难看至极,一个个坐在席间喝酒,再也不想理会眼前的一团混乱,心里甚至生出了深深的失望。
如此不顾大局只为发泄一己之私的太子,能让南昭强盛起来吗?
一个自私狭隘之辈,别说做一国之君,哪怕只是做个小小的县令,都会让一方领土上的百姓苦不堪言。
何况偌大一个国家,广袤疆土上的万千子民。
只怕会生生毁在他手里。
反观楚国这位皇后……
谭大人喝了口酒,目光落在这位年轻却沉稳威严的皇后脸上,忽然想知道,这位皇后是否已经知道,她的母亲就是南昭女皇?
她有没有想过跟南昭打好关系?有没有想过……
对了,方才听楚国大臣喊的是皇后陛下?
所以她……其实有称帝的野心?
“姬太子说本宫跟南昭女皇容貌相似,所以确定本宫是她的女儿?”晏姝面上浮现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姬鹤羽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难道太子不知道,本宫年幼时,母亲就过世了?一个早已过世多年的人,怎么会成为南昭女皇?姬太子此番来大楚,是为了给我们讲笑话?”
皇后这番话说完,大楚朝臣们瞬间冷静下来。
是啊,护国公夫人过世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是南昭女皇?
这位南昭来的太子是不是脑子不清醒?
“是不是讲笑话,丞相大人应该是最清楚的。”姬鹤羽转头看向不发一语的南丞相,“皇后生母是丞相的女儿,丞相不如告诉在场的各位,您那个女儿是亲生的吗?”
你含血喷人!
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南丞相。
席间岁数大的几位老臣神色微变,忽然想起丞相年轻时,好像确实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幼女。
难不成那幼女还有其他的身份?
“南境确实不是本相的亲生女儿,而是当年战乱时,本相在路上捡到的孤女。”
殿上安静得落针可闻。
众人神色各异,却无人开口打扰。
南丞相面上浮现怅然:“当年她决定嫁给姓晏的那畜生时,本相就极为反对,姓晏的根本不是良人,果不其然,她最终还是郁郁葬身在那座府邸,本相至今想起来都对护国公厌恨憎恶,恨不得让他给我的女儿抵命。”
众人沉默,晏姝也沉默。
“南镜过世之后,本相与护国公几乎断了往来。”南丞相抬眸看向晏姝,“当年皇后年龄还小,在护国府过得并不好,先皇看不下去把皇后安排去了边关,在军中历练几年,养成了不输男儿的坚定心性。”
席间大楚官员看到这里,不约而同地点头。
确实。
当年南镜过世,原因就在于护国公宠妾灭妻,原配妻子性子刚烈,不愿委曲求全,之后郁郁而终。
倘若南镜没死,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抛下一双儿女,任由他们在国公府过得艰难?
“南镜过世只是假象。”姬鹤羽冷笑,“她是南昭皇族流落在外的公主,那年被南昭皇族接回去做了女皇,丞相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南丞相当然知道。
没人比他更清楚其中内情,但他不能说自己知道。
“南镜的真实身份本相确实不知,当年为了以防万一,也曾派人查过。”南丞相淡淡说道,“但查来查去都只查到她是战乱时候失去双亲的孤女,此后就以相府女儿的身份长大,若今日太子不提,本相都快忘了早年这段经历。”
说完,他又道:“太子殿下既然说南镜是南昭女皇,可有什么证据?比如说除了容貌,可还有其他证明?亦或者南昭那位女皇只是恰巧跟南镜长得相似,实则根本就是两个人?”
姬鹤羽淡道:“不管丞相大人如何否认,南昭女皇跟您的女儿都是同一个人,绝不可能有假。当年南昭皇族兴师动众派人来楚国接人,丞相忘了,南昭可没忘。”
南丞相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只是看向谭大人:“这位大人看起来比本相年轻几岁,按理说,当年的事情您也应该有印象?”
谭大人倒是没否认,只是态度比姬鹤羽好了不知多少倍:“南昭女皇确实是丞相大人当年捡到的女儿,所以丞相对南昭皇族有恩,当年若非您救了走丢的公主,今日就没有女皇的盛世。”
不愧是女皇亲自挑选的使臣,说话比姬鹤羽中听多了,起码知道南家对南昭皇族有恩。
然而姬鹤羽面色却一点点沉了下来,认为他是吃里扒外,不悦地转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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