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骆辰秋冷笑。
两人太过熟悉,最微小的情绪变化都逃不过骆辰秋的眼睛,而且都不用他刻意寻找,这人的不爽简直写在脸上。骆辰秋玩心大起,手中稍一用力,紧贴着的身体骤然绷直——对方沉甸甸的性器被他掌控着,肉粉色的一大根,硬得跟什么似的,怕是一个月都没被碰过。骆辰秋故意用指腹在凹陷的马眼上磨来磨去,耳边压抑的喘息瞬时比砸落在地的水花还要响。
“秋秋……”褚森揽住他的腰,在那漂亮的后背和臀部上用力揉搓。但又记着这是在学校,校工随时可能进来撞见这荒唐的一幕,所以压抑着不敢动作。
忍得好可怜,像只被欺负的大狗狗。
能让这个老正经露出失态的样子,骆辰秋也异常兴奋。但还不够。比起身体上的快感,他的精神需求显然更急迫。
“哥哥,和我说实话。”手臂急切地攀住褚森的脖颈,他整个人黏上去,将自己同样昂扬躁动的阴茎和褚森的贴在一起,就着融合的腺液快速撸动起来,声音却可怜得要命,“求你了哥哥。”
褚森臊得头昏脑胀,整个下腹燃起烈火,胸膛脸颊眼角渗血似的浮出潮红。
少年很热,又像鱼一样滑。灵活的舌尖舔吻着他敏感的地方,吮吸他滚烫的耳垂,让他半是爽快半是羞耻,揽着对方腰的力气大到像要把人截断。
褚森剑眉紧锁,试图负隅顽抗。
他知道这人不怀好意,逗他取乐,但是悲哀的是他扛不住。
实话?
那太多了,一肚子烦心事,哪个单拎出来都是骆辰秋想听的实话。
挑挑拣拣,褚森选了个最新鲜、最让自己感到‘心平气和’的。
“……你说要吻他。”
林叙没有昏厥,在这种情况下不需要做人工呼吸,骆辰秋比谁都知道,褚森也知道他知道,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但褚森就是记住了,还不小心把情绪挂在了脸上,被对方抓住把柄。
骆辰秋明知故问:“吻谁?”
褚森闭上嘴。
骆辰秋又问:“你的朋友吗?他叫什么来着?”
“……”
“哦,想起来了。”骆辰秋狡黠眨眼,“林……”
话没说话他就被掐着脖子按在了墙壁上,两人位置调转,粘稠的欲望骤然消散,淋浴间里只剩下水流动的声音。褚森额角鼓起,双目因怒火而泛红,牢牢握着骆辰秋脖颈的手背青筋暴突,低沉警告:“骆辰秋。”
一字一顿,气场刚刚天差地别。
脆弱的咽喉被抓在掌中,呼吸受阻,骆辰秋的眉头却反而舒展开,像是终于等来了他所期盼的。
无数细小的泡沫向上涌去,金色的光线穿透水面,热带鱼拖曳着长长的尾巴。骆辰秋面色迷离,张开嘴,在飘飘然的起伏中吐出甜软的吐息:“哥哥……”
褚森唇角平直,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
星星点点的白浊正被水冲散。
骆辰秋竟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又让那家伙得逞了……
褚森懊恼地坐在教室里,转眼就到了下午。
林叙从医务室回来后一直低着头看手机,专心致志的,比解数学题还专注。
褚森坐在他正后排,按理说他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好友,但怎么提不起兴致。
因为他刚刚起身时瞥见对方正在和骆辰秋聊天。
那熟悉的蓝天大海头像,越看越刺眼。
应该是道谢吧……他神色沉沉,俯下身侧脸趴在桌子上,这个角度又刚好对准斜前方那个长发如瀑的背影。
崔熠的大嗓门直冲云霄:“冰嫂!”
罗韵合上书,应了这个称谓,“干嘛?”
“……”
褚森闭上眼,心虚又eo。
好混乱的关系。
从那天起,这个叫秋秋的小男孩就在他家住下了。
最开始的相处并不是很顺利,秋秋不是哑巴却从来不讲话,整天梦游似的愣神,别人离得稍近些他就往后躲,像被一层冰隔绝着。项雪以为是自闭症,把研究幼儿行为的专家请来,评估后得出结论:孩子没有先天问题,可能因为后天的经历导致极度缺乏安全感。
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实在不妙,褚悠很快就把‘照顾新朋友’的约定抛之脑后,直接将人无视,于是重任全落在少年长些的褚森头上。奈何褚森也不是什么生性热情的小孩,项雪让他带秋秋一起玩,他听话,但只听一点点。两人坐在玩具室里,褚森看书,秋秋盯着生态箱里的‘大将军’发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时褚悠也会加入,摆弄她那些宝贝金鱼,仨人一天不带说一句话的。
给项雪都整eo了。
她想:我家什么模范精神病院吗?
没办法她向小姑子求助,借来一条哈士奇。结果是条疯狗,一进屋就把褚悠的鱼缸撞翻了,鱼落得满地都是,褚悠尖叫起来,秋秋倒真有反应——他被吓得身体僵直,‘嘎’一下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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