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不畅,抽泣似的鼻音闷闷地往外冒。
褚森注意力被分散,迟迟达不到射的状态。骆辰秋腾出一只手脱下裤子,露出半勃起的阴茎和双臀间湿软的穴——他来之前就给自己做好了扩张。
“哥哥。”他做出最可怜的表情,小狗一样抱着褚森的腿蹭了蹭,“操秋秋好不好?”
声音都在颤抖。
褚森不置可否,被骆辰秋拉起来推到床上。
卧室里没开主灯,几盏小灯将他的俊朗的五官照得朦胧。
让人猜不透。
他没再玩手机,漆黑的眼眸沉沉地望着眼前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骆辰秋背过手扶住褚森阴茎,将龟头对准闭合的穴眼,咬着唇往下坐。
草草的扩张显然不够,脆弱的肠肉被毫无怜悯地撑开,然后被蟒头和茎身上粗硬的筋脉一寸寸磨过。骆辰秋疼出了一头汗,跪在褚森身体两侧的大腿发着抖,整个人摇摇欲坠。
“疼?”褚森伸手扶住他的腰。
手心燥热的温度穿透皮肤,骆辰秋眼睛蓦得湿了。这是一个给了他希望的信号。他立马俯下身,像块狗皮膏药似的将自己贴在对方身上,寻求安慰般讨要亲吻。
“疼,秋秋疼。”
只要一个吻就会让他好过许多。
可惜褚森拒绝了他。
褚森偏开头,用手掌挡住他渴望的脸,“疼就别做了,回家吧。”
明明他的阴茎还在骆辰秋的身体里,被火热柔软的肠肉毫无缝隙地包裹着、吮吸着,密不可分,可嘴里说出的话却如此疏离。
就好像骆辰秋是个自己送上门来的飞机杯,不太中用,那就没必要用了。
太痛了。
来之前骆辰秋自信满满,觉得只要自己撒个娇、再哄一哄,疼他的哥哥一定会心软,两人和好如初。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他好像搞错了状况。
就在他趴在褚森身上不知所措时,落在床上的电话震动起来。
嗡嗡——
是一通语音通话。
褚森摸起来看了眼,也不避着人,点击接通。
尽管没开免提,但两人贴的很近,骆辰秋几乎在一瞬间就分辨出了对方是谁。
“学长!”
男孩元气的声音带着微妙的电流感,听上去悦耳又甜蜜。
褚森低低地‘嗯’了一声,胸腔的震颤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骆辰秋。
“抱歉这么晚给你打电话,但是我太着急了。”井溪不好意思地说,“刚刚我看天气预报,说明天会下雷阵雨,我们还要去爬山吗?是不是有点不安全?”
骆辰秋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和井溪约好去爬山……?
“那你觉得呢?”褚森瞟了他一眼。
“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个地方!”井溪犹豫了一下,说:“我们可以去自然博物馆,听说那里有个新展反响不错。不然的话去自习室也好,附近有家餐馆我一直想试试,啊、我来请学长!之前几次都是你……”
后面的话骆辰秋已经听不见了。
他脑中一旁空白,整个人处在脱离之中。
他不解极了,不明白褚森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哥哥不是已经有秋秋了吗?为什么还要对别的男孩好?
那么温柔地听井溪说话、给出回应……凭什么啊!这些不都是应该给秋秋的吗?
他实在是太嫉妒了,突然发起疯来,不顾一切地去抢褚森的手机。
褚森反应迅速,一把将他制服。手掌紧紧按住骆辰秋的嘴,一翻身,将两人的位置互换。他侧头用肩膀夹着手机,气息平稳地同对方解释:“没事,在看电影。”
骆辰秋仰躺在船上,发丝凌乱,眼泪连成串地往下滚。
——褚森在肏他。
边和井溪打电话,边挺着腰用阴茎干他的屁眼。
他的阴茎半软了,穴却被捣得软烂,分泌出大量润滑的肠液。
愉快的通话中混入淫靡的水音。
骆辰秋知道褚森已经不再将性与爱混为一谈了。
他不再是褚森最宝贝的存在。褚森和他性交的同时可以和井溪谈恋爱,什么都不耽误。
就像他和罗韵那样。
……一切都结束了。
骆辰秋心死如灰。
那晚他没有留宿,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一个人在浴室里哭得稀里哗啦。
走之前他问褚森会不会和井溪在一起,褚森说可能。
他又问那秋秋该怎么办?
褚森平静地看着他,过了一会才说:“等秋秋弄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时,再来和我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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