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跪下给他口,嘴还没碰上鸡巴呢,一伙人直接冲进来给人扔出去了。”
“没病的还好,只是打一顿扔出去,要是有病的,以后也不用在这混了,听说有人出了校门直接失踪。”
“那伙人看得死紧,表面上尊重延延的自由,私下里恨不得把周围能近身的人全部排查一遍,有病的pass,不是处的pass,长得丑的pass,特么连没钱的穷逼也pass,这是约炮还是选秀呢。”
“噗,跟选秀也确实没什么两样了,谁不知道夏延是咱们系的地下皇帝啊。他不开心了全系人都跟着遭罪,谁见了面都得捧在手心里好好哄着。”
“你管这叫遭罪?放着我来,我能把他当祖宗供着。”
“妈的,老子想转系了。”
“别来,生化环材天坑,就为了个共享老公,不值得。”
“共享老公,笑死,真特么贴切啊。可惜我连共享的机会都没有。”
“没事,放宽心,只要你不是脏逼,不是丑逼,不是穷逼——穷逼也没事,努努力总有机会买下一次的!”
“夏延超便宜的,一次只要十块钱,避孕套都省了,真的是个人都买得起,可惜他身边那群人看得太紧。”
“卧槽,他不戴套的么?服了,就算是约炮也得注意安全吧。”
“不戴套更舒服。反正现在能被他草的只有处逼,不戴套的最大危害就是怀孕,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虽然一次就中奖的概率很小,不过估计没人舍得吃药吧。”
“吃药?我直接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塞进逼里,唉,好想怀夏夏的崽,做梦都梦到怀了夏夏的崽。”
“但是处不处的也不好分辩吧。万一有漏网之鱼怎么办?”
“医院有个项目,能查出来。”
“我只知道,如果有人没通过审核擅自和他做,下场会很惨。”
“不过据我所知夏延更喜欢非处,可能因为没有负罪感吧。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我跟他做过。他真的很矛盾,又s又易碎,很让人怜爱的一个人。”
“s是什么,意思是很色吗?”
“是说他在做爱的时候喜欢控制和惩罚别人啦。不过确实很色。”
“夏延也挺惨的,做爱都不自由。被一群控制狂打着保护他的旗号,心安理得插手他人生中大事小事。”
“向下的自由不叫自由。”
“该说不该说,其实我感觉夏延好像是想自毁,既然脏了,那就无所谓了,被染得更脏反而是一种痛快……”
“呸!别瞎说,我们夏宝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恶毒地希望夏夏只接女和双,脏男人滚远点。”
“说得好像女和双里面就没有私生活混乱的烂人一样。”
“说得对,烂人是不分性别的,但是男同艾滋感染率为……”
“我知道我没资格触碰他,但只是意淫一下没关系吧。”
“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呼……哈……”少年再一次被那硬烫的阳物顶至小腹深处,不由弓起脊背,蜷缩脚趾,发出颤软的呻吟。
他爽得双眼失神,神色迷乱,仰起修长的鹅颈,露出一截嫩红的舌尖,半裸的玉璧似的脊背轻轻颤抖着。一只手正沿着光滑如缎的脊线来回抚摸,力道有些重了,在象牙白的肌肤上留下层层叠叠晕开的绯色,好似爬满院墙的火红蔷薇。
“嗯啊啊啊……老公……好棒,顶到子宫了……呃……”
在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毫不留情的肏干中,少年被干得哀哀浪叫,翻着白眼,身体不停颤抖着,潮吹了。
夏日,午后,安静的教室里有微风轻轻拂过,日光从窗间投射进来,照耀着一切事物,甚至能看见空气里细小的微尘。那么安静,又那么悠长的时光,让人心里空落落的茫然,却又立刻想要发泄。
夏延将少年抱紧,抵在桌上,动作凶狠地肏进去,对方的臀浪被桌角磨得通红,沉闷的碰撞声和噗嗤噗嗤的交合声以及黏腻的水声一道响起,其中还夹杂了几声柔媚入骨的呻吟,以及低低的喘息。
一片热闹与静谧交织的气氛中,靠近教室后方的座位上忽然传来了清悦优美的,仿若叹息般的诵读声:
“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你不独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
夏延动作停了停,深呼吸一下后继续凶悍地挺胯耸动,大力抽插,被情欲充盈的全身躁动不安,连同血管里的血液都在鼓噪沸腾着,双目充血般赤红,恨不得把阴囊也塞进那个滑软多汁的鲍鱼穴里。……不够,怎么会够?心上永远空落落的,如同溺水的人抓不住一根稻草,身体每个细胞却都叫嚣着不满足,只能沉沦下去。
“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茧,夏天出赁的期限又未免太短……”那优美而隐含忧伤的声音仍在低诉。
夏延漫不经心地垂首,手掌在少年五官上流连,指腹滑过眉骨下那两排软软的沾了眼泪的睫毛,它们好像蝴蝶在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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