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川病中被封阳按在浴缸里开完苞后,直接在医院里躺了上十天才痊愈,甚至错过了毕业典礼。
7月底是封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追求养生的老爷子住在城郊的别墅区,位置十分偏僻。
封阳刚开始接手公司的事情,每天忙得焦头烂额,现在正好找个理由赖在家里躲清闲。
然而,封少爷闲得无聊就想折腾人,但进城太远太麻烦,他又不敢把不三不四的人喊到家里,想来想去觉得不如再玩玩许泽川。
他在自己的“库存”里找了套没拆封的情趣套装和润滑液,又装模做样地敲了敲许泽川的房间门。
“请进。”
门后传来清润平淡的声音,封阳推开门走进去,然后干脆果断地落了锁。
许泽川正对着门口坐在小沙发上,一错不错地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看起来像是在研究些什么。
即使是独自在卧室里,他的姿态也十分端正,穿戴也相当整齐,像是随时能拉出去开会,只有白衬衫的袖口略显散漫地挽起了半截,露出消瘦的小臂。
听到“咔哒”的锁门声,他抬起眸对上了封阳的视线,迟疑地张了张嘴:
“……主人?”
许泽川的唇瓣很薄,唇色也很浅淡,从这样冷淡的嘴唇里喊出这种近乎淫乱的称呼,就显得特别违和……又格外刺激。
……人前喊少爷,人后喊主人。
封阳眯起眼睛,一时间判断不出来许泽川是真的纯,还是挖空心思在钓他。
但总之,他很会玩。
会玩就行,能解闷就行。
此时这个房间已然成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孤岛,封阳也就不再装客气了,他将手里的那包东西扔到床上,言简意赅地命令道:
“去洗干净。”
许泽川顿了顿,没有犹豫几秒就给电脑关了机,然后神情自若地站起身,抱起床上的袋子进了浴室。
听到隔间里传来淋浴的声音,封阳勾了勾唇,懒散地靠在床头开始玩手机。
确实是个聪明人。
看起来甚至都不需要他提醒该洗什么,像是早就提前做好了功课。
真有意思。封少爷舔了舔齿尖。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身边还有这么个骚货呢。
封阳没有等太久,随便打了两把游戏,哗啦啦的水声就停了。
他坐在床边看过去,浴室的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许泽川是爬出来的。
他四肢着地,小狗似的趴在地上,白皙的脖颈上扣着黑色的项圈,原本平坦的胸乳被皮带勒得微微隆起,拱着两点激凸的乳头。
紫红的性器已经高高立起了,却被绑带紧紧束缚着根部,前端流水的地方也被死死堵着,可怜兮兮地贴在小腹上。
他微微塌腰,尽力翘起臀部,就着这个姿势膝行了几米,每往前挪动一步,插在后穴里的狗尾巴就跟着晃动一下,牵动着后穴里的润滑液也飞溅出来一点,将毛茸茸的尾巴根部浸染得油光水滑。
小狗颤巍巍地爬到封阳岔开的腿间,跪坐在地上抬起头,他下半张脸被铁制的止咬器整个卡住了,半点也动弹不得,只露出沁水的玻璃珠般的漆黑双眸。
即使是在赤身裸体被人玩弄的场景下,许泽川的眼神依然是清冽冷静的,他定定地望着身上的人,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指令。
封阳与他对视片刻,玩味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他的狐朋狗友里,别出心裁给他送礼的人不少,他翻出这个礼物盒的时候也只能咂摸个大概,并不知道里面具体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按理来说,这种训狗套装应该是给那种凶戾小狼狗准备的,但此时他看着许泽川波澜不惊的眼神,却觉得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
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毫无反应的冷淡,这种不卑不亢又满不在乎的态度,就是最大的不驯服。
封阳的征服欲望瞬间就被点燃了,甚至不需要许泽川按流程给他舔,性器就已经硬烫不已了。
他低头扫了眼手机,0:34。
深更半夜的也不好弄出太大的动静,他将手机息屏扔到旁边,没让小狗把止咬器取下来:
“用手吧。”
得到指示的许泽川低下头去,纤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褪下了封阳的内裤,将怒胀的性器握在手里揉搓。
他一手圈着阴茎上下撸动,一手拢着龟头在掌心来回摩擦,时不时的还会去勾弄饱满的囊蛋和敏感的冠状沟。
可以说是既温柔又细致,和平时简单粗暴的自慰手法截然不同。
但封少爷并不知道他平日里手淫时有多敷衍,此时被这种公式化的套弄磨得无聊至极,小狗抬起眸时,正好看到主人阴沉的脸色上写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意。
许泽川抿了抿唇,突起的喉结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他又往前跪了两步,直到止咬器的边缘堪堪将要贴上封阳的小腹,然后他挺直了身体,被皮带勒出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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