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之骄子,要承认自己不如别人,原本就是万分痛苦的事情,而那个比他强比他有能力的人反而忍辱负重地哄着他,就好像他是个被人欺负又打不过、只会向大人哭闹的小屁孩,这比任何落井下石都要打脸。
许泽川倏然抬头对上他沉黑如渊的双眸,立刻否认道:“我没有……”
“我只是……”他无措地张了几次嘴唇,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几个字,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我……我只是……”
“说不出口是吗?”封阳的唇角勾起了讽刺的弧度,像是预料到了他想说什么,“那我帮你。”
话音落下,他把许泽川从地上拉了起来,按住他的腰让他跪坐在自己腿上,动作娴熟地脱下了两人的裤子。
昨晚刚刚做过,温软的穴口不需要做太多的开拓就能容纳硬起来的性器,封阳抓着他的屁股往下压,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就像在发泄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情绪。
“嗯……啊……主人……”
没过多久,耳边就响起了甜腻的呻吟。
这是他们第一次正面做爱,许泽川比平时还要敏感,腰肢软得像春水,被激烈的顶弄撞得左摇右晃,但他不敢撑着封阳的肩膀,只能悄悄攥紧了他上衣的下摆。
然而,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手指,却控制不了自己发情的性器。
由于骑乘的体位,他勃起的性器随着上上下下的挺动在封阳的腹部胡乱磨蹭,粗粝的西装外套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龟头,流出的前液已经将那块布料洇湿了,显现出比周围更深的颜色。
这段时间许泽川没发现封阳在床上有什么特殊的爱好,除了有点洁癖。
……再蹭下去,马上就要射了,就要把他的衣服弄脏了。
许泽川情不自禁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封阳会怎么样呢?会生气吗?会惩罚他吗?会再也不用这样亲密的姿势跟他做爱吗?
但无论后果是什么,想到自己的精液会在封阳的衣服上留下暧昧不清的痕迹,许泽川顿时觉得有滚烫的热流往下腹涌去,他淫叫的音调都拉长了,上半身挣扎着想去抽茶几上的纸巾。
封阳拉住了他纤瘦的手臂,一边加快了挺腰顶撞的频率,一边发出了沉闷的喘息。
那动情的声音在许泽川的耳边炸开,也在他的脑海里放了把烟花,几乎是瞬间性器就跳动着射出了白浊,后穴也夹紧了肉棒拼命往外嘬吸精液。
恍惚间,他瞳孔怔忪地盯着封阳近在咫尺的脸,失神地喃喃道:
“封阳……我爱你……”
这就是刚才他没有说完的话。
听到这话,封阳既没有表现出惊讶也没有流露出厌恶的情绪,他表情冷淡地抽出性器,松开手臂任由许泽川滑跪到地上。
在许泽川缓过神来逐渐聚焦的目光下,封阳慢条斯理地擦拭衣服上黏糊糊的精液,他的心绪慢慢平复后,性器也跟着软了下来。
许泽川脸色苍白,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我做了什么?他反复问自己。
封阳只想养听话的狗,而小狗承认了对主人未经允许的爱意,于是被主人毫不留情地踢开了。
这简直比封阳按着他当狗操还要令人难以忍受。
许泽川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前所未有的慌乱,他手脚并用地爬到封阳胯间,凑过去想舔他泥泞的性器。
封阳没有拦他,似乎是叹了口气:
“还不明白吗?”
他的声音还有些哑,语调却是冷漠的。
“你爱的不是我,而是想把我攥在手心里的你自己。”
说完,他放松了膀胱,淅淅沥沥的尿液喷溅而出,全数射进了许泽川张开的唇瓣里。
许泽川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他捂着嘴咳嗽起来,下意识地反驳道:“我没有……”
他从未对封阳提过任何要求,更没有约束过封阳的社交活动。
他真的,只想做封阳的狗。
但是,当他对上封阳平静如水的目光时,那些为了说服自己勉强构筑而成的心理防线,突然就寸寸崩塌了。
……真的没有吗?
当着全校人的面承认自己被包养的时候,纵容封阳对他施暴的时候,独自在家的夜晚还要固执地温着醒酒汤的时候,真的……一点也没有想要用身份用欲望用习惯将他捆绑吗?
他答不上来了。
这一刻,许泽川突然意识到,渴望对方对自己有强烈的占有欲,才是最强的占有欲。
于是,他痛苦地弯下腰,十分难堪地把头埋进了掌心里。
“你有。”
看到他几乎蜷缩成球的狼狈模样,封阳的语气从来没有这样温和过,近乎是有些无奈的:
“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行吗?”
封阳在办公室里彻底摊牌后,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
许泽川再也没有主动找过他,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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