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有破皮的地方怎么办。”
楚竹君按着他说的,开始拿双氧水点自己的胸口,几处牙印都有被咬破的小伤口,疼得楚竹君一涂伤处就下意识地抽气,涂药的手几乎下不去。
人处于自我保护机制一般是很难对自己下痛手,郑牧一言不发,对楚竹君伸出手。
楚竹君蔫蔫地把药瓶和棉签递过去,分开腿让郑牧回到最方便涂药的他腿间的位置。郑牧几下就帮他把胸前的伤口消好毒,拿着药膏开始帮他涂抹均匀。
胸口的药膏有些发凉,但很快就没之前那样刺痛。楚竹君还未来得及反应,郑牧沾着药膏的手指已经按到了他腿间鼓得像个小桃子的雌穴上。
他那里一点都禁不起碰,这下险些直接惊喘出声,大腿差点夹住郑牧的腰。
好在郑牧一向不像杨知远那样嘴贱,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将话转开了。
“我记得我们以前读高中那里,有一排的银杏树,不知道这时候叶子黄了没有。”
楚竹君转过脸,呼吸有些急促地勉强道:“肯定黄了吧,我记得大概就是这时候……”
郑牧见过楚竹君站在满地的金黄色里看了好一会,从地上慢慢地捡起那些干净的大片落叶。那是他们高三上学期可以勉强算作自由活动的周日中午,他偷偷看着楚竹君在学校外的文具店买下两支软头笔,跟那些黄叶一起拿给秦祎,两个人在银杏树叶上面写古诗句。
郑牧在楚竹君经过自己身边时,捡到过一片从楚竹君书里掉出来的银杏叶书签。
那上面写的是——锁清秋。
他捡起那片落叶,想叫住楚竹君,可楚竹君这时已经走远了。
那一片确实是楚竹君写的,如果郑牧捡到的是秦祎写了放在楚竹君书里的书签,估计他当场一头磕死的心都有了。
“我们这栋楼后面那块好像也有银杏树。”
郑牧轻轻地将药膏在肿处涂匀,温和地道:“我记得读高中那时候,好多人都去捡那些叶子夹在书里当书签。有些字漂亮的,还会在叶子上面写字。可惜我当时忙着读书,都没有玩过这些。”
楚竹君微湿的眼睛看着他,他的手指抹过从穴缝里探出一小团的肉核,慢慢滑向湿腻的穴缝里。才探进半个指尖,楚竹君的腰上一颤,抓住郑牧的手有些慌乱地道:“里面不用。”
郑牧收回手,去洗手间洗自己沾着融化的药膏的手指,话语声隔着水声传到客厅。“过几分钟再穿衣服,我去做饭。”
对于郑牧楚竹君一直有相当多的信任,在他看来郑牧这个人脾气相当好还靠谱,再往夸张点说就是有钱还喜欢到处撒,比如说郑牧就曾经以旷一整个学期的马原课让楚竹君帮他拍一个学期的马原签到码这种离谱的理由强行送过楚竹君一台当年的新款平板。
他上大学四年父母那边只有来通知他参加母亲葬礼的时候来过一个电话,生活费完全没有给过。如果不是郑牧,以他们专业的排课大一基本上没什么时间兼职,楚竹君肯定不会在大一就花钱买这些。
这人对杨知远也经常送点什么东西,楚竹君也没想过郑牧连着杨知远一起送是为了名正言顺地给自己花钱。他刚知道郑牧跑出来创业,都有点担心郑牧会被人家骗得裤子都赔掉。
过了几分钟楚竹君去随便找了身睡衣披上,慢吞吞地挪到厨房里。
虽然差点被郑牧的手指塞进那里,但当时也只是涂药而已,楚竹君只稍微别扭了一下就没再在意。
上学的时候很多男生互相掏对方鸟玩的都有,即使没人掏过他他也知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那可是郑牧。
为了不让楚竹君等太久郑牧选择煮面,将从冰箱里翻出来的牛肉切片烫熟,蒜末芝麻和葱花淋上热油,烫出香味后再加进生抽蚝油和芝麻酱。
他正在将煮熟的面条捞出来准备过凉水,厨房门口就传来轻微的动静。
郑牧知道是楚竹君站在那里,但是已经到这一步了也不需要楚竹君再帮他做些什么。他背对着楚竹君若无其事地将捞勺里的面浸到凉水里,心里却很有些紧张。
如果不是楚竹君刚刚才遭遇了不好的事情,现在简直就是郑牧梦里才有的和楚竹君同居的生活场景——他每天给楚竹君买菜做饭,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私密的空间里独处,楚竹君只唱歌给他一个人听,伸手就可以碰到衣服底下纤瘦光滑的腰线,而楚竹君被摸了也不会打他。他太早就知道楚竹君不喜欢男人,这么幸福的日子他平时都不敢想象,与现实的落差大到完全无法触及的美梦再多想也只会让人绝望。
郑牧从旁边拿过一双筷子,将过水的面分装到两个碗里,倒进牛肉与调好的酱汁,被楚竹君注视时紧张到让他隐隐有些胸闷的情绪让他抓着筷子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好香啊,你做饭原来这么厉害。”
楚竹君说着往厨房里走了几步,郑牧又抽出一双筷子和刚刚那双一起塞到楚竹君手上,自己端着两碗面语气平静地说:“有手就行。”
他是完全可以请人做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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