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oga还要做1,每次都是大战三天三夜被榨干。
木染嫌弃的看着那个正在插花的oga,想到自己前几天强形打断主人办公舔了好久被罚,没想到主人到现在都还在记仇,这次要求是带血的还是多人。
“主人说和你原型一样的几个哥哥带过来,你们用原型,带血。录视频,主人要检查”
梵可忍不住笑出声来,怪不得这么幽怨,小兔子要用人形和马做,还要带血。这兔子哪怕被切碎都能活下去,这次哥哥们可以好好完了。
木染抱着萝卜阴恻恻的说:“小oga是想打一架嘛。”
“你不应该求求我,让我对你好一点吗?”
“主人是要看的,拍的观赏性高一点谢谢。”小兔子无所谓的玩着自己的耳朵,他的基因可以保证自己不会死,本来就无所顾忌不需要什么同情。
主人喜欢看他贱他就贱,主人喜欢看到他支离破碎,他也无所畏惧,只盼能搏君一笑。
木染低下头露出了诡异且满足的笑容:
主人的破坏欲啊,这是他独有的权力,只有他可以满足。
三天后,凯尔和怀特安少主也结束了繁殖期,少女还为成为家主气势就已经很强大了,她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抱怨:
“啧,你们卡齐兰加的都是属狗的吗?和我做你都能把我的腰掐青,你的小妾还真可怜。”
“呵,一个已经有多个oga男性的你有资格说我吗?”
“话说,你身边的那个兔子还挺——。”话还没说完,凯尔的信息素就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席卷过来,少女也不甘落后。两股强大的信息素谁也不让谁。
“滴滴~”凯尔的光脑提示音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两个人互看对方一眼,心中默默浮现两个字:
晦气!!!
少女摇了摇手,提起外套就走,两个大魔王还是各自在一方的好。
凯尔打开光脑,他只给木染设了特别好友会有提示音,小家伙的发情期自己有事,不知道那群马满足那个淫兔子了没有。
当然,凯尔绝不承认他想看到木染的惨样。
小兔子在别墅的舞蹈室里拉伸,想把身体的柔韧度调到最好,供主人玩弄。
闻到一股气体,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吊着捆绑成一个水滴形,手脚被高高举起束缚的情况下嘴巴也被放进了空心口枷,涎水顺着嘴角和空心流下。
“唔!!!”
这里四处铺着草,还有个饲料槽,木染被吓的不行。
被绳子吊住的头发迫使木染的视角只能固定在一个平面。
长期被淫虐的身体却在这时意外的被唤醒,淫水像是小溪一般飞落。
太淫乱了。
终于有人发现他醒来了,来人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oga。
“唔?”
男人看见这样的场景只是微笑了一下,伸手轻轻在木染身上抚摸,皮质手套天然带有的权威和粗糙让木染颤抖。
“小家伙,你主人弄伤了我一匹母马,你说,你该怎么赔我呢?”
男人看见木染害怕的模样,只觉得无趣:“不愿意啊,可是你的主人已经把你赔给我了,你不愿意,我只好再去找你主人了。”
听到可能会给主人带来麻烦,木染整个兔子都慌了,眼神带着哀求。
男人把口枷给木染取下,木染连声:“我我会好好赔偿的,不要去打扰主人。我会好好伺候您的。”
男人听完脸色更是冷淡,用手上的马鞭往木染身上就是几鞭子,力气之大,几鞭、皮破、肉现。
“抱歉,我并不想被一只贱货、万人骑伺候。我不喜欢脏的东西。”
木染愣住,更慌了,他除了性不会任何东西,他该怎么帮主人赔罪。
“求求您,我什么都可以做。”
男人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思考着,要怎么让这只兔子赔偿,听到隔壁的马鸣声,笑:
“小东西,这个马圈原本是那匹受伤的母马的,现在嘛~你没有我的小母马那么能干,全身上下能有用的就是你那个大黑穴,就——”
“来当公马的飞机杯吧。”
男人把绳子顶端剪断,木染被摔倒地上,柔软腹部在接触到充满杂物的一瞬间被刺出来好几个小血洞。
痛是真的,难受刻入骨髓。
木染蜷缩在一起,好不可怜,但这里没有人——有的只有嗜血的野兽和即将被宰的鱼肉。
眼前的景色不断交换,尖叫、哭号。
“求求您不要——啊啊啊啊。”
刀起、刀落。
木染痛的抽搐、却被几个人按住,连挣扎都显得可笑。
白皙的躯干,血红的四肢截面,洋洋洒洒的红沾染上木染的身体,可悲的是只是单纯的肉文。先在这里谢谢各位了。明天一定多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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