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东西,他该怎么帮主人赔罪。
“求求您,我什么都可以做。”
男人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思考着,要怎么让这只兔子赔偿,听到隔壁的马鸣声,笑:
“小东西,这个马圈原本是那匹受伤的母马的,现在嘛~你没有我的小母马那么能干,全身上下能有用的就是你那个大黑穴,就——”
“来当公马的飞机杯吧。”
男人把绳子顶端剪断,木染被摔倒地上,柔软腹部在接触到充满杂物的一瞬间被刺出来好几个小血洞。
痛是真的,难受刻入骨髓。
木染蜷缩在一起,好不可怜,但这里没有人——有的只有嗜血的野兽和即将被宰的鱼肉。
眼前的景色不断交换,尖叫、哭号。
“求求您不要——啊啊啊啊。”
刀起、刀落。
木染痛的抽搐、却被几个人按住,连挣扎都显得可笑。
白皙的躯干,血红的四肢截面,洋洋洒洒的红沾染上木染的身体,可悲的是只是单纯的肉文。先在这里谢谢各位了。明天一定多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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