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一个不被祝福的孩子,我的出生带走了母亲的体温,伤害了父亲正在怀孕的妻子。
我的原型是兔子,和父亲一样。
木家的原型几乎都是小动物,而且百年间觉醒的都是beta和oga,我想我也会是。
是什么时候呢?我记不清,我只知道在这个名为家的地方,父亲要叫老爷,弟弟要叫少爷,而我是最下贱的奴隶。常常被当成出气的玩物,起初我还很不懂事的挣扎、反抗。
后面我乖了,就像父亲、不老爷说的,有些人天生下贱,人贱、骨头贱,唯一有用的就是那脏的不行的皮肉。
其实我是满足的,因为我还有点用处,如果哪一天我连泄火的用出都没有了,我才真正不知道该怎么办。
很可惜,8岁时我觉醒成为了alpha。
我还记得那天我被老爷掐住脖子,大脑缺氧,他狠狠的说为什么不是少爷觉醒成为alpha摆脱oga的命运,而是我这个贱货,天生欠操的婊子。
我也不明白,少爷是鹿算是大型动物了,明明比我更有可能。
老爷说是我抢了少爷的命运,我不明白但——我必须认同,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说服自己,为什么自己过的这么凄惨。
人总要为自己找个理由,要不然日子太难过了。
从那天起,我虽然过的仍然不如狗,但至少在人前有了基本的体面,虽然人后的折磨加深,但这是一件好事,我的活动空间变大了。
也让我遇见了他,我可爱的小老虎。
那场宴会很大,大人们交换利益,孩童们很纯粹,纯粹的善和纯粹的恶,都肆意的表达。
和木家一个阶段的孩童都知道我在木家连狗都不是,他们建议脱掉我的裤子,让我狗爬成为真正的狗。
我没有拒绝的权利,脱下,露出的性器官是被少爷剁过一半被涂上药另一个切面又重新长出。
畸形的我自己都不愿意看,却莫名的成为取笑的笑点。
就在欢声笑语中我见到了他,那时的小老虎乖的不行,一张可爱的面庞轻轻蹭着花朵,人面桃花相映红。
与我不在一个世界的人,却向我伸出了手。
“小哥哥,和我来。”
卡齐兰加家族是最顶尖的家族之一,我轻松的被要去。
当我赤裸的跪在他面前时,他让人把我带往手术台。我本以为不过是下一个地狱。但那孩子穿着防护服一直在我耳边加油打气,
他说,小哥哥,父亲说只要把你畸形的地方切掉你就可以从新长好。
我不需要,我本来就是个扭曲的脏东西,不需要你的矫正。
他说,小哥哥不要哭,我陪你,我要带你走出去。
我不需要,收起你那可笑的同情心
我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我想看看这小少爷莫名其妙的同情心什么时候消耗殆尽,让我回到那个地狱。
可是,过了好久都没有,这孩子被养的太美好了,好到让我自惭形秽,我的一切都显得肮脏,我就像父亲说的那样是个天生坏种,
我像个浮萍没有根,漂泊着,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把我留住,也没有什么为我停留。
但我某天看见了神明,那个孩子,我的孩子。而我这个坏孩子,想到的不是崇敬而是据为己有。
我精心设计的“一不小心”让那孩子初尝情欲,我一点点逼近让那孩子沾染了人的七情六欲让他的一切情欲都寄托在我的身上。
我未曾奢求过感情,我对一切情感不屑一顾,感情太过不稳定,但欲望和渴求以及依赖是永久的。
我是罪人,我用肮脏的躯体换到了神明。
回到家的木染一个跳跃抱住凯尔,边蹭边说:“主人~小兔子拍的片子好看吗?我觉得我很有做导演的天赋。”
凯尔托举起小家伙的屁股,看着怀中撒娇的小东西,揉了揉木染的脑袋。
毫无疑问,凯尔是看硬了,还在刚和怀特安少家族交配完又叫了个侍从发泄,这小家伙煽风点火自己又不来灭火。
他在小家伙回来前就把身上其他人的气味洗掉,这小东西可爱吃醋了。
本打算好好和木染温存的凯尔在看见木染准备的菜时,忍不住扶额,全是大补的东西,这小家伙天天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
生气的敲了敲木染的小脑瓜子“不要总想着这些,晚上和我去个宴会和鳞蛇谈生意。”
“主人,我”气鼓鼓,想吃主人,讨厌的鳞蛇家主干嘛要这个时候叫主人嘛,不过是不是可以,嘿嘿。
凯尔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又补充了一句:“不许搞小动作!”
小兔子一脸单纯的点头,还用兔耳朵比出了个爱心,表示自己很乖,绝对不搞小动作。
但——事实就是现在,凯尔的裤子被褪去,那只淫兔子正在为所欲为。
宴会一角落,圆拱形的门里有一个不大的空间,一张大的真皮沙发,一张茶几。拱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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