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我会让钢子带给您,如果,如果您不在了,我会交给程夫人,您放心。程夫人在等您呢,我们就不多叨扰了。”
程纪元没有错过容川意有所指的话和动作,看着容川和王钢的背景,他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这个男人,连他家住在哪里都一清二楚,看来这场交易,自己是非做不可了,容不得自己有任何侥幸的心理。
两个月后
ka酒吧里已经整整一个礼拜没有容湖的身影了,有好事者问吧台的调酒师“听说二少最近被一个高中老师迷得神魂颠倒的,真的假的?”
“这咱哪能清楚。”调酒师的嘴很严,调侃普通人两句可以,但要是八卦容湖,他怕自己命不够硬。
此时的容川正在旁边沉默喝酒,听到这儿,淡淡笑了一声,结了账,转身离开又去了隔壁的酒吧。倒不是他像容湖一样沉迷灯红酒绿,他总归是要做个纨绔才能打消那个所谓的父亲的戒心。有时候细想起来,也真可笑,自己那亲爹名字叫容山,给自己和私生子取名容川和容湖,端的是山川湖海的大气澎湃,做起事情来确没有一点容人之量。自大学毕业后,自己要读研,容山不让,自己要创业,容山严防死守,生怕一个看不住,让自己成为妨碍容湖继承公司的绊脚石,费尽心思的想把自己养成个比容湖还要废的废物。
酒精划过胃,烧进了脑子里,容川不由得思维开始发散。他觉得怎么看,容山和母亲都像是仇人,只有母亲自己一个人沉浸在爱情的幻想里难以自拔。站在容山的角度来看,他确实恨透了母亲,一个靠着母亲发家的卑鄙小人,在发达后每一个见母亲的日子里都会让容山联想到自己穷困潦倒、毫无尊严、卑微求生的曾经,这种靠女人发家的阴狠男人就像个硬皮河豚,一戳,就原形毕露,睚眦必报了。
可惜了,母亲到最后,还是对他有情,否则不会在自己生日的时候选择悲惨的死去。母亲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以后容山每次给自己过生日的时候,都能想起她,她想变成容山心口的一根刺,死了都扎的他忘不掉。可怜见的,容山都不见得能记得自己生在哪年,更别论生日了,母亲还真是,还真是,天真啊。
自己这个见血才能不做噩梦的毛病,也不知道等容湖死了会不会好。
容川想的很乐观,他觉得如果容湖死了,哪怕自己好不彻底,也能好个七七八八。可惜,他还没等到容湖下去报道,就被容山流放到了t市的精英教育院。
t市精英教育院,与其叫教育院,不如说富二代官二代流放所。中上流社会总有些见不得人的子嗣,有夺权惜败的,有流落在外不能认回的私生子,还有像容川这样的,被亲生父亲忌惮的。这样的孩子,关在家里锁不住,散养出去不放心,还怕搞进精神病院被其他家族八卦和耻笑,这个时候,流放所的存在就很有必要了。
容山通知容川的时候,都没有给他留下反应和想对策的时间,容川知道自己一时半会不可能出的来,只好安排王钢先把尾款给程纪元结清,又连忙联系张姨,嘱咐她,家里一旦有什么大的变动,一定要想办法联系自己,给自己通个气。
王钢处理完回来说什么也要跟着容川走,容川本来想在家里留个耳目,但看王钢坚持,只好带他一起走。到了教育院,容川才发现自己把这里想的过于简单了,与其说是教育院,不如说是监狱,其实就是变相的软禁。院内不允许带通讯设备,早上6点起,晚上9点睡,白天除了拉练就是上课。拉练无外乎是负重越野跑、抗暴晒形体训练、挂钩梯上下等等,目的是让这些公子哥儿们每天累的脑袋发昏,身上乏力,抬胳膊都费劲的情况下,人自然就老实了。拉练已经让容川觉得变态,上的课程更让他想吐血。必修课是音乐鉴赏、美术、艺术欣赏这类不会威胁家族当权者的边缘学科,这倒是可以理解,但是选修课匪夷所思的包含了缝纫、插花、烹饪、盘发
每节课后都会有考试,考试不及格者或拉练未完成者,会被拳打脚踢,轻则破皮见血,重则伤筋动骨,但这个环节却是容川最喜欢的,因为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已经很少再陷入那个噩梦。但他不敢托大,每次挨完打都会老老实实努力完成几天的任务,等到伤口好了噩梦卷土重来的时候,再故意考试不及格一次或者犯点小错。
五年后
教育院今天通知容川可以走的时候,他不禁在心里感慨了一番,自己和王钢可是这五年来,法,生怕自己嘱咐不到,容川会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弄伤了自己。
腹部的绞痛让容川跪立的姿势有些僵硬地扭曲,他不敢动一丝一毫,轻微的晃动都会引起下腹部一阵抽搐。与皮外的疼痛不一样的是,无论他怎么屏息,疼痛一阵更甚一阵,疼痛的间歇,他只得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呼吸。时间在这10分钟里漫长到像十个世纪,容川死死地盯着旁边的墙壁,心里默数着秒数,咬着牙期盼着顾行止能如天神降临般告诉他,时间到了。
在容川殷切期盼的顾行止的声音到来之前,先到来的是顾行止的抚摸,感受到顾行止干燥温暖的手揉着自己头,容川眨了眨瞪得泪眼模糊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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