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燃越想越蔫儿巴。
容川听着他们的谈话,怀疑他们说的是军事武器,但又觉得这种倒腾火箭炮的大佬只能存在于传说中,现实里是不可能让自己认识到的,对面这个穷奇大人看起来咋咋呼呼的,一点儿没有稳重的样子,不像是会做这种危险买卖的人。
“你是止主人家的狗嘛?”容川正在漫无边际的想着顾行止和穷奇大人谈的货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冷不丁地被一只细白小手戳了戳腰窝,他反应了好半晌才明白,“止主人”说的是顾行止。
“啊,是。”回头发现戳自己的是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小男生,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氛围下,容川只敢悄声应着。听到身边的动静,顾行止冲容川摆摆手,旁边的小男生很有眼色的拉着容川的上衣角,撤到了一旁的休息室里,转身把门紧紧关上。
“我是穷奇大人的狗,我叫杜明。”考虑到容川可能还不知道梁燃的名字,杜明很机智的没有说燃主人。
“你可以叫我容川。”对面的小男生自来熟的性格有些让容川难以适从,倒不是杜明太过活泼和外放,他只是觉得能住在庄子里的主人们,和他们的的狗子,都是一家人,是自己人。
“本来今天主人不想让我跟着来的,听说止主人刚收了一条幼犬,我和夏至姐姐都很想来,虽然我也是一条幼犬,但是我还是很好奇别的幼犬都是什么样子的,我求了主人好大一会儿工夫他才答应的。”
“幼犬?”容川对于这个形容不是很理解,毕竟他看起来怎么也要比面前这个稚嫩的小孩儿要成熟的多。
“这个你都不知道啊,就是新手,之前没有过主人的狗。”杜明很开心,他觉得容川才是一条真正意义上的“幼犬”,自己已经成功蜕变成一条优秀的“中成犬”了。
“哦,夏至是?”容川听着他左一句狗,右一句犬的,顿时有些头大。情境之中他不介意偶尔顾行止把他当小狗一样地摆弄,但杜明这种完全把情景当正常生活的状态让容川感到不适。
“是朱雀大人家的,夏至姐姐和朱雀大人在一起已经八年了,都结婚了呢!”说到这里,杜明莫名有些亢奋。容川对他的亢奋点丝毫不感兴趣,有些无聊的盯着自己脚尖,背着手偷偷抠指甲。
察觉到容川好像有点无聊和心不在焉,杜明很贴心地提议:“要不我们去大厅玩儿吧,听说今天有公开调教可以看。”
“可以吗?”容川不是很确定顾行止会不会同意。
“我去问问,你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我可会撒娇了!”杜明蹦蹦跶跶地跑回会议室,容川看他这不稳重的样子简直和他的主人如出一辙。
会议室内紧张的气氛消散了不少,“查一下最近和乌穆旦打仗的那几个联盟,这事儿少不了是支持他们的商会干的。”听到开门的动静,顾行止停下话头。
“怎么了?”梁燃长手一伸,揽过杜明,轻轻一提将人放坐在自己腿上。
“主人好,止主人好。”顾行止对杜明的乖巧很是受用,微笑着点点头,杜明接着说:“主人,小明想和容川去看大厅的表演。”
梁燃没有立刻回应,抬起头来看到顾行止稍微点了点头后,在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手表交给杜明:“你容川哥哥还没有项圈,先用这个手表顶一下,你教给他用,有什么事儿即时通知我。”
“明白,主人,那我去了。”杜明从梁燃地腿上蹦下来,握着手表一溜烟儿地跑回休息室。
“这里面有生命监测系统、定位系统和报警装置,无论有什么突发情况,你只要摁下这个按钮,主人们马上就会抵达战场。”杜明回到休息室,把手表展示给容川看。
“只有一个吗?给我的?你的呢?”容川接过手表,顺从的戴在自己手上,橡胶表带均码尺寸,戴在他手腕上刚刚好。
杜明扒拉开自己紧紧扣上的衬衣扣子,露出衣领掩盖下的金属项圈:“我这个项圈功能比手表还要多,你刚认主,你的项圈还没做吧。”
容川又是一阵皱眉,皮质的项圈看起来倒是色气又情趣,但这种金属钢圈怎么看怎么像压制暴徒的,或者说暴狗:“这项圈带电击功能?”
“诶?你怎么知道?”杜明有些疑惑,这项圈表面上看起来只是简单的一个钢圈,没有人工智能的痕迹,但是打开后面的环扣,就可以抽出一条细钢绳,有一次性的电击功能,关键时候可以抽出钢绳防身。
容川心想道,果然,这玩意儿绝对是用来圈禁奴隶的手段:“猜的。”
“咱们走吧,休息室有后门。”杜明不是纠结的性格,也没有看出容川的一言难尽。
跟在杜明身后,七拐八拐的又通过几个识别系统后,容川进去了人声鼎沸的大厅。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容川一下子被场内的景象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阵恶寒。
表演台被分成了两个部分,左半侧表演台上被放置了两男一女三个奴隶,都是一样的打扮,双手背后呈现跪坐式被捆缚手脚放置在三个玻璃缸上。玻璃缸六个面都被密封的严严实实,只有顶面留下了一个玻璃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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