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昂,希望这个“糖葫芦”可以给自己更用力的碾压,好让马眼棒彻底被自己射精的冲动给顶出来。
就在这时,顾行止停止了动作,看着眼前白底上遍布红色蜡液的肉体,就像黄泉道上开的绚烂的花一样,充满荼蘼的美丽,就像是上帝上次给自己的礼物,在低温蜡烛缓慢燃烧飘出的精油香味中,顾行止就像被上古时代的巫师蛊惑了一样,缓慢的俯下身,控制不住自己舔上了容川的耳垂。
“呃”容川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垂是自己的敏感带,顾行止湿润又微凉的舌头,触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间,容川感觉到自己的脑壳里开出了绚烂耀眼的烟花,砰砰砰的声音从脑海中响起,不知道是烟花中夹杂的爆破声,还是自己咚咚作响的心跳声。
当舌头,触碰到软绵厚实的耳垂后,顾行止抑制不住的用牙齿轻咬,就像小孩子吃到蛋糕的第一口,永远都是这块蛋糕最甜美最柔软最细腻的那一口。随着顾行止陶醉的一阵长长的吸气声,带动容川耳边的风,激起了容川浑身的汗毛,容川又是一阵战栗,连带着叼在嘴里的鞭柄一阵晃荡,来回拨动的鞭梢总会似有若无的划过他高高昂起的肉棒,碰到一次,容川又是一阵子哆嗦,这样的循环又连锁的反映下,容川的小腹不受控制地又是一阵紧缩,如容川所想的那样,马眼上堵着的小金属棍又被顺利的推出来了一小节。
然而顾行止并不打算就这样草率的将这块美味的蛋糕如此潦草吃掉,浅尝辄止的尝了尝耳垂,便打算放过容川,但在起身的一瞬间,没有略过容川下身的马眼棒,瞬间又改变了主意。
走到容川身前,伸手握住容川滚烫的茎身,满意的看着,容川因为自己的动作又开始抽搐的小腹。“想射嘛?”大拇指抚上容川的龟头,肉嘟嘟又厚实的龟头上全都是透明又粘稠的液体,精液被可怜兮兮的堵在出精口,但是马眼堵被顶出来的缝隙里,见缝插针的流出了很多前列腺液,顺着冠状沟往下淌,湿哒哒的沾满了整个茎身。
“嗯嗯!嗯嗯!”容川以为自己终于要解脱了,嘴里叼着鞭柄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地嗯,激动地不住点头。
“可我怎么觉得今天你的表现差强人意呢。”顾行止面露遗憾的说着,突然毫无征兆的,用大拇指,抵住已经滑出半截的金属棒,缓慢又坚定的一寸寸将金属棒又推了回去。
“啊!”容川难耐之下不停甩着头,嘴里叼着的鞭把再也咬不住:“不!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啊!不行!”巨大的刺激之下,容川的语言系统已经紊乱,他不知道说什么能让顾行止停手,在一句句的“不行”中,顾行止依旧坚决地将马眼棒推回了原本的位置,然后将手里的蜡烛向容川的下体倾泻而去!
“唔啊!呃会坏,真的,求求你,真要坏了,不能这么玩儿!不行!真的会坏,求求你,不行!”容川不知道怎样去形容现在的感受,只觉得下体要爆炸了,这种要爆破的感觉从下面一路炸到天灵盖。火热的阴茎遇到更加滚烫的蜡液,热辣滚烫的连锁反应好像要烧熟自己的五脏六腑。顾行止站在容川面前,看着容川眼睛里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太过刺激,毛细血管破裂布满的红血丝,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擒住容川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就保持着这个动作看了容川很久,久到蜡油已经凝固,紧紧包裹住容川的下体,久到容川都在强烈的刺激下缓缓回神恢复平静。终于,在一声,轻到,容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的一声叹息中,顾行止怅然若失的松开了手。
对于顾行止突然的变化,容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现在如此的境地,他的脑仁里也没有思考这种不明所以的功能和能力了。
顾行止很快便恢复了如往常般冷淡静默的表情,仿佛刚才那副迷情诗人多愁善感的表情是容川的错觉,顾行止将手中的蜡烛吹灭,随手放在地摊上,俯身将略凉的手背贴上容川滚烫的脖颈。在心里默查了十几秒,暗叹容川还是太稚嫩了,这点儿刺激心跳都已经飙到140左右了,今天这调教看来要快点结束了,自己想要尽兴的话,怕是容川要死去活来一次,再活来死去一次才行。
“不会坏的,阿川。”顾行止看着眼前明显不像是相信自己的样子的容川,思忖了几秒钟又补充了几句:“只要你听话、忠诚,将自己交付于我手上,我会认真履行主人应该做到的一切,我会保护你的身体,不会让你收到任何人的伤害,包括我自己。但是阿川,如果你没有做到,我有的是手段将你变成没有自己意志的狗,没有自己的想法,从行为到思想都全部受我支配。我现在没有这样做,是因为我想要一只会蹦会跳的小狗,但这不代表我做不到,只是我不想做,明白了?”
“明白,主人。”容川心想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除了说明白我还能说什么,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也好,愉快也好,自己也只有承受的份儿不是。主人这种角色,天然带着上位者的优势。
踱步到另一侧,顾行止捡起掉落在地的短鞭,像急行军的进攻鼓点一般,抬手快速地向容川背后遍布的干涸蜡痕,此时顾行止倒没有存着故意折腾容川的心思,刚才摸着容川的心跳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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