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问道。
“嗯,我哥来接我了。”
外面还在下雨,我哥站在门口拿着一把黑色的伞,身形修长,尽管眉目之间显露着疲惫,依旧英俊帅气。
“走了。”
看到我后我哥打开伞走进雨幕,冰凉的雨水在他身旁落着,和人一样不带任何温度。
他只是不耐烦了才来接我,我不愿承认这个事实,逼他给予我温度。
我一把扯开我哥手中的伞,走进雨中踮起脚凑在他的唇边吻去,胸膛是有温度的,我便靠了上去,感受心脏温暖的跳动。唇齿也有温度,我钻进他的口腔吸吮着我哥的舌头,贪恋的在我哥每颗牙齿上停留,只要触碰的时间够久,路以南的每一寸都属于我。
尽管他和我吻得一样用力动情,推开我时表情依旧不变,“再拖拉就自己回去。”
咨询室一楼还有个正在浇花的护士,水壶被打翻了,发出不小的声音全都被雨声掩盖,但水还是洒了一地。伞被我哥捡起撑过头顶,在离开之前我回头看了一眼她慌张的收拾的模样。
我们现在这个状态,无论选择哪种交通方式都不太合适,我们心照不宣的用走的方式回家,我很少和我哥并肩同行。路上行人很少,只有我们延着人行道走向这条路望不到边的尽头。
柏油马路上的车疾驰而过溅起的水花泛滥着泥土的味道,我的灵魂也被打湿了渴求着我哥陪伴。
没过几天我被准许回了学校,我很高兴能每天见到我哥。
学校里多了许多关于我的传闻,甚至有些都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可以想象他们讨论的有多激烈。
放学后,我看着地上从我同桌课桌里飘下来的照片停下来脚步,里面相拥的身影是我这辈子最熟悉的两个人。
路以南和我。
只不过我哥的是背影,而我是正脸。也许是角度问题,或者是因为我本就长得不尽人意,狰狞的像个饿鬼妄图啃食我哥的血肉。
我正在往我哥脸上亲,我哥僵硬的身体像是被我逼迫,这可并不浪漫。
为什么写给我哥的情书总是被我拦下?
为什么我会让人不要靠近我哥?
为什么会去亲吻我哥?
我能明白背后隐含的原因,他们自然也能从中窥探禁忌。
我猜想他是故意让我看见的,在背后讨论超过伦理的谣言要是走漏风声被正主知道自己的态度可以满足内心正义感,要是能说教几句就更好了。
你们俩是亲兄弟,兄弟之间关系好一点可以理解但你们不可以做出这么亲密的行为。
或者……
你真的喜欢你哥?你还小,可能是雏鸟情结?弟弟崇拜哥哥很正常。
总之我可以爱我哥,我哥也可以爱我,但这爱只能有关亲情,必须无关爱情。要不然就是伤风败俗,有辱风化。
同桌慌张的捡起照片往桌兜里塞,可能书桌里本来就很乱,一动所有东西都滑了下来,无数张相同的照片散在地上。
没有想象中的风言风语,旁白的同学都在沉默的帮他,唯独我这个主角在震惊他们此刻团结的行为。
终于把所有照片收好,同桌才满头大汗的跟我解释道,前几天学校宣传栏上被贴满了这张照片,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这些全都摘下来。
我想起宣传栏是用来展示优秀学生的,大半都是路以南。用我来盖住我哥,到底是讨厌我还是路以南?我捏起照片的一角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景象都是学校,肯定是讨厌我,才把我拍的这么难看。
是孔嘉宇吧。我能看出来他喜欢我哥,他自然也能看出我的心思,我这么揍他,他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很正常。
听说他腿真的断了,做这些事情真是苦了他了。
不过我脑子终于正常了一回,不管我愿不愿意接受,我哥都要活在他们的目光下,倘若我规矩点他就可以活得舒心点,我尽量用讽刺的语气,这样能显示出我的光明磊落,“不就亲一下亲哥?这有什么可以拍的?”
随后我抬起眼漫不经心的看向眼前的人,只是亲吻我哥的脸就让他们大惊小怪,我心里想的那些混账事他们恐怕更难以接受。
我的解释在这偌大的校园里掀不起什么波澜,我特意留心了一下,他们在说我是变态,喜欢自己的亲哥。
我是变态,路以南是什么?
和我这种异类不同他像是正义的化身,虽不堪我的骚扰但依旧想拉我一把,阻止我入歧途。在外人眼里我哥善良的就像天使,只有我知道这是我哥的面具,他可能是天使,但绝对不善良。
比如他时常对自己的亲弟弟爱答不理。
他们用猜测还原了真相,我在逼迫我哥和我伦乱,可惜我哥不从。不过他们还是快了我一步,我还没有逼。
放学拖拉了会我哥早就不见了,我回到家习惯性抬腿往地下室走去,我哥坐在书桌前,手边还有朵我为他摘下的玫瑰。
我走上前碾碎了花瓣,用带着汁液的指尖划过我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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