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素。
他不是来救你的,他打算把你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独占你。
你终于离开了研究室的玻璃房。
却是被指挥官亲自押送到一间更加坚不可摧的牢房,这里用来关押森格。
他保持着半人半虫的形态,尖锐如长矛的两对虫肢支撑着巨大的,伤痕累累的虫腹,全身上下都是接近死亡一样的黑色。
号称坚不可摧的甲壳被能量炮撼动了,他不止虫腹受创,小臂部分的螯肢也造成了破损。
指挥官对此简直喜闻乐见。
他把你推进了牢房,森格的螯肢被能量绳高高吊起,他垂着头,没有任何反应。
一道一道能量柱隔开你们和指挥官,他靠在桌子上,手里还卷着那份研究方案。
围观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男一女,他们摆弄着摄像机,真的打算录下来点东西。
这有什么呢,你和森格不过是两只怪异的,令人类憎恶的虫子。
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你问森格。
“他们想观察我们交配,”森格的下半张脸被禁锢在他自生的骨质甲壳里,短发凌乱,看着你的眼神很复杂,“你不是进化失败了吗?为什么会有热潮期。”
要不是你的信息素让他头脑发热,他不会来这里自投罗网。
热潮期是虫族成年雌性才会有的,虽然她们并不会因为交配而繁衍,但是这个生理反应没法避免,健康的成年雌性每年都会有几次热潮期。
“我不知道,”你缩了缩脚,觉得自己连累了森格,“我们该怎么办?”
你知道森格因为你也陷入了发情状态,他很难熬,但你们不可能顺着食物的意进行繁衍——你们就算交配上十天十夜你也怀不上虫卵的。
这是你们全族必须隐藏的秘密。
森格让你离他远点,“你别再分泌信息素了。”
可你没办法控制的呀。
你不知道这味道会让他发狂,他在忍耐,一旦忍耐力到达阈值,你会被他肏死的。
你还是个幼虫的样子,没有强化的虫身自保,他顺嘴吃掉你都不费劲。
等了二十分钟,你和森格都没有动作,两个星际战士有些忐忑,“指挥官,它们是不是知道我们想干什么?”
指挥官看到你蜷缩在墙角,把唯一一件浴袍裹得紧紧的,似乎在捂着什么。
他的目光变得幽深。
“你们先出去。”
两个战士听从指挥离开,指挥官扔下研究方案,并且摘掉了自己的白手套和帽子。
他按下按钮,能量柱消失,他也进入牢房范围。
森格一动不动,指挥官所在的位置不在他能攻击的范围。
你警惕地看着指挥官。
他没有拿手术刀,但军靴踩在地面的脚步声已经给你一种压迫感。
“蹲着干什么?”指挥官把你拉起来,他卡住你的下巴,另一只手抽开你的浴袍带子。
你还记得森格说别再散发味道,所以双手要去拢衣服,指挥官捉住你的手腕压在墙上。
他俯下身,在你耳畔深深地呼吸,军装上装饰所用的流苏在玫果上扫来扫去,痒极了。
你不知道指挥官要干什么,他把你压在墙上,无限地贴近你,却不允许唯一有攻击力的牙齿靠近他。
实在是谨慎过头的一个人类。
湿热的触感从耳朵传来,你瞪大眼睛,一下就软了半边身子,双腿之间挤进去一条肌肉紧实的大腿。
触感粗糙的布料直接贴在你的花朵上,他把你往上颠了一下,突如其来的按压快感席卷了你。
“嗯呃——”
指挥官含着你的耳朵,他的唇果然很软,黏腻朦胧的水声在你耳膜上扫,你呼吸急促起来。
他一直轻轻地顶撞你的小花,布料摩擦到小豆,因为没有手再抚摸按揉你的胸乳腰肢,所以流苏晃来晃去的触感更让你抓心挠肝。
“啊、呃啊……嗯……”你难耐地夹着他不停动作的大腿,他的吻已经从耳朵下移到脖子,温热的舌舔舐着你的皮肤。
他的大腿裤子湿了一片,是你的小花流了口水。
你的小腹酸酸的,里面很空,好想他进来。
为什么他突然这样对你?
又为什么不干脆褪去这身衣服和你做?
拜托了快进来吧,真的很痒。
你被欲望烧红了眼,早就把森格的话忘在脑后。
他让你不要再分泌信息素,你却湿得一塌糊涂。
指挥官比你高很多,他钳制着你,却弓腰下去若有若无地啃噬你的乳,极偶尔才含一下你的玫果,舌头划来划去,口腔吸嘬着激发你的快感。
你的小花口水泛滥,已经开始忍不住挺动腰肢迎合他的动作了。
指挥官却收回了腿,他松开你的手腕,抬起你的一条腿缠在腰上,用硬得不行的地方狠狠顶了你一下,隔着两层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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