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落在你的脑袋两边时已经变成了人类的双手,虫化状态褪去,露出你熟悉的一张脸。
是指挥官。
你下意识撑着手往后退。
森格说他已经死了,绝不可能活下来的,明明已经送去给虫母吃掉了不是吗……
他没有阻拦你,膝盖落到床上,像一只即将进食的野兽,四肢并用地跟随你的动作前进,你退,他就进,眼睛都变成了危险的暗蓝色。
你的后背即将抵在墙上,终于退无可退。
他的大手就落在了你的小腿,圈住了,拇指摩挲着你的小腿肚。
一直盯着你的雄性露出苍白兴奋的笑。
“真的是你啊。”显然,这个形态说话会流畅很多。
他用力一拽,你被压在他身下,颈窝喷洒着灼热的呼吸,他含着你的耳垂,一只手伸进了你的衣服,把娇嫩的白肉揉搓得通红。
尽管不在热潮期,你还是被他揉得喘起来。
他的腰卡着你的双腿不能并拢,一边揉娇羞的乳尖一边捏着你的下巴和你接吻。
是的,接吻。
这是虫族绝对不会做出的行为,森格都是你教了很久才教明白,但他不太热衷于接吻,更喜欢埋头苦干。
但现在,这个不知道是虫族还是故人的家伙扫荡着你的口腔,他捉到你的舌,搅动吞咽,肥厚的舌纠缠追逐着你,越吻越深。
你喘不过气,花瓣间被迫挤着布料和一条硬热的东西,慢慢湿润了。
他感觉到了这一点,终于舍得放开你的唇,撩起你的下半身裙子,顺着骨肉匀停的腿摸到你的小裤。
哦,可真像个人类。
雄性隔着衣服在你的乳上咬了一口,大手顺利握住了你的臀,圆润,挺翘。
他终于舍得开口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六个月前,我的卵里被塞进了一个人类。”
你呼吸不稳地看着他,花瓣被一只手剥开,可爱的小豆被指尖刮擦到,一阵战栗的痒。
雄性像是被你引诱到了,他啃着你雪白的脖子,手指送进去一个温暖的地方扣弄,含混不清地哑笑。
“我吃了他,”菇滋菇滋的水声响起来,雄性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这是他的标记,“然后从我出生,就知道你。”
身受重伤的人类是很脆弱的,指挥官的精神力强悍到无人能敌,但他并不能突破生理承受上限。
虫母不会精心照顾他,发现他高烧不退,试着治了一下,没有效果后就将人交给了负责照顾她的雄虫。
“把他塞进快要孵化的孩子们那里吧,强大的战士需要鲜血的洗礼。”
反正热潮期结束了,又有很多雄性会带来食物和她交配。
尝到了人形的甜头就够啦,虫族的雄性也可以变成人形。
虫族的卵刚产出来时个头不是很大,人类也能将其抱在怀里,集中放在地洞中三个月后,它们会慢慢变大,薄薄的卵膜变成蛋壳。
破壳之前,里面的营养物质浸泡着一只又一只的庞大虫族。
指挥官被塞进其中一个卵,他被吃掉了。
卵吸收够了营养,爬出来一个小婴儿,长得很快,和被吃掉的人类长得一模一样。
半年不到,他就进化出了虫身,拥有恐怖的杀伤力,只是颜色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虫族的异种不少,像你这样的失败品都有了,他的颜色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诟病的。
“我找了你很长一段时间,”雄性压在你身上,你几乎要看不到山洞顶,“从我爬出蛋壳,到变成一只虫子。”
变成?
你有些惊恐:“你到底,到底是……”
“呵呵——”他看着你害怕的眼睛,撕开了你脆弱的布料,含着乳尖大力地吸,舌尖探索着上面的每一条纹理缝隙,利齿没有那么平,刺刺密密的痛。
你忍不住从他嘴里解救柔软的团子:“我没有汁,你别……”
他顺着你的意放开了,在乳根吮出印记,鼻尖顶得乳凹进去一小块。
“你想知道我是人类还是虫族?”雄性接住你的话,他吃够了乳,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纤细的腰,下面的手加快了速度。
你很久没有过了,被他这样掰着大腿弄,还被按着肩膀不许动弹,很快就打湿了身下的蛛丝。
“嗯、嗯——别,嗯……”
你不由自主地双腿缠他的腰,自己挺着腰去迎合他的手指。
这个时候,他重新爬上来,把自己的生殖器对准了花口,没有跟你商量,他迅速沉下腰,撞了进来。
他的呼吸就在耳边,开始迅速而凶猛地挺腰抽插,线条流畅健美的背肌,性感下陷的腰窝,两个饱满的卵球一次次甩在你们交接的地方,也变得湿哒哒。
你被他咬着脖子狠狠进入,汁水四溅,双手都被束缚在头顶,他还有余力空出一只手揉你的乳。
接近报复的力道,带着深沉的占有欲。
“我是谁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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