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个自称‘蟒蛇’的家伙叫了一声老大,心里有些不舒服。我一身西装革履,怎么看都不像个流氓,不屑与他们这种市井之徒为伍。这个‘蟒蛇’贬低了我的身份,真想踢他狗日的一脚。他还说被人家欺负了,我看他刚才就很嚣张的。这伙人既然是我们石岗乡的二流子,怎么又跑到县城里来混了?“陈老弟,他们是你的人?”胡总问我。我说是也不行,好像说不是也不行。正在左右为难之时,蟒蛇又叫了我一声老大。好像有我在这里,更增加了他们嚣张的底气。“老大,他们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我现在去通知其他兄弟过来,把这家舞厅给他们踏平。”蟒蛇这家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知道胡总只是不想跟他们计较而已,否则他们早就被揍趴在这里了。他竟然还想去叫人过来帮忙,石岗乡到底有多少二流子?我制止了他,让他赶紧带人离开这里,暂时也不想知道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胡总刚才也在叫他们‘滚’。他们应该是花狗手下,我之后自然会找花狗问清楚。蟒蛇还有些不服气,我就朝他身上踹了一脚。“滚——,”既然叫我老大,还敢不听我的话,简直是岂有此理。“胡总,实在不好意思,我代他们向你道歉。”“陈老弟言重了,他们原来是你的人,怪不得敢这样嚣张。”“胡总误会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石岗乡的人。”“你手下的人多嘛,不认识一部分也正常,走,继续喝酒去。”看来他今天晚上对我的误会还挺深的,早知道我该就不下楼了。蟒蛇这帮王八蛋,不知不觉就给我树立了个仇人。也许胡总早就把我当仇人了,他只是在笑里藏刀。时候已经不早了,我跟胡总告辞,表示以后有的是机会喝酒。他也没有强留我,又让周红艳送我回去。我在车上也跟周红艳讲,今天晚上那几个闹事的年轻人跟我没有关系。“可我看他们还是很怕你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周秘书,其实我是个好人,你信不信?”“不太……信。”“唉,那是你还不了解我。”“好,会慢慢来了解你的,想看看你究竟好在哪里。”司机在前面开车,我和周红艳坐在后面,趁机摸了一下她的手,又软又滑。明明有司机送我就可以了,她跟来纯属粹是多此一举。今天晚上我没有喝醉,周红艳也不用把我送上楼。车停稳之后,她先下来帮我拉开车门。“陈总——,晚安。”“晚安,你真的要替我给胡总说一声,那几个年轻人跟我没关系,我不是他们的老大。”周红颜笑了一下,用手给我指了指路边。我定睛一看,车头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是张春梅。等周红艳的车子开走之后,我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朝张春梅走去。都这么晚了,天又冷,她站在这里干什么?“陈爱国,我看你越来越像畜牲。”“张春梅,你站在这里就是为了骂我吗?”我瞥了她一眼就朝楼上走去,在三楼的拐角处又碰见了罗芳芳,她也还没有睡。“有两个都是在迎接我吗?”啪——,我刚说完就挨了一耳光。“你有病吧?干嘛打我?”“畜牲——,”罗芳芳同样这样骂我。张春梅这时也走到我身后来了,朝我腿上踢了一脚。“你们两个有病啊,干嘛无缘无故骂我和打我?”“无缘无故?你自己好好闻闻你身上,一股骚狐狸味。”在罗芳芳的提醒下,我才往自己身上嗅了嗅。左边的肩上有一股很浓的香水味,应该是那个叫小兰的姑娘留下的。那种味道跟残留在手上的清香不太一样,多闻几次就让我有些头晕目眩。罗芳芳道:“陈爱国,你是怎么给我保证的?这就是你所说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
“不是……,这只是……,我今天晚上可是什么都没做。”张春梅道:“你就不该跟那个骚狐狸混在一起。”“不关你的事?你又不是我婆娘,没资格说我。”当着罗芳芳的面,我第一次用这种话来嘲讽张春梅。主要是她刚才那一脚把我踢疼了。还有就是……,我想用这些话来搏取罗芳芳的好感,先让她把气消了再说。张春梅拽着我的领带,使劲把我往她家里扯。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你说我没资格?去看看屋里那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东西,他是不是你的种?”我的身体跟着张春梅移动了几步,却被罗芳芳拉住了。“赶紧回去,你有什么话明天再讲,不要惊扰到别人。”“芳姐,你能不能先回去?陈爱国今天晚上要给我好好交待一下,放心吧,我今晚会把它还给你的。”罗芳芳还真就同意了,松开拉我的手,转身上了四楼。我被张春梅拽到卧室里,怕惊醒辉辉和隔壁的三姑,就让她小点声。她揪着我的耳朵问,“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女人?”“没有……,”“我到底有没有资格管你?”“有……,”“你刚才说那些话只是为了讨罗芳芳开心对不对?”“对……,”“在你心中我跟她谁重要?”“你……,”这种口是心非的回答又有何意义呢?但张春梅很满意,让我亲她一口,还让我去亲一下熟睡中的儿子。“那个女人你都不了解,以后不要跟她来往了,我们怕她对你另有所图。”“好,只要她不找我,我绝对不会主动去找她的。”“她找你也不许去,听到没有?”我使劲点了点头,以为张春梅今晚要把我留在这里过夜呢。“你回去吧……,”“啊——?”“啊什么啊,快走。”罗芳芳说,她知道张春梅这几天‘不方便’,给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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