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被吓懵了还是亲懵了,紧紧握着方允白的手,眼泪立刻从眼眶里漫出来。
方允白安抚似的吻掉他的眼泪:“去洗澡吧。”
林辞乖乖进了浴室,方允白慢悠悠把果盘收拾到餐车上,无意识拿起剩一半的草莓,放到嘴里,抿化。
今天的草莓味道不错。
转门把手声变成了敲门声。
方允白打开房间门,方灏一脸焦躁地靠在门边,他故作惊讶道:“哥,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方灏无视这个问题,探头往屋内望。
一只手指向房间内的浴室,方灏的目光顺过去,心下了然,却又不解:“他怎么又往你房间跑?”
“我说我这辈子不可能让他登堂入室,他就闯进来,要我给他个承认。还说你有病,当心身体,别着急上火的。”
“编,接着编。”
方允白耸耸肩,懒得想前因后果,只说:“来我房间躲你呢。我知道你要说你放下多少工作回来和他见面了,不过把人扣下是什么很光荣的事吗?”
方灏想说的话都被方允白说了,遂无言以对。
把人扣下,是方灏的私心,这份私心实实在在便宜了方允白。
“他很生气吗?”
方允白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好弟弟模样:“林辞不会生气的,他需要点时间。”
林辞从浴室出来时,餐车已经撤了,方灏多半也来过了。
方允白是等到淋浴声响起才开的门,林辞听不见他们的对话,故而还是有点担心地一步三回头。
方允白坐在床上看书,余光注意着林辞,面上保持不动声色。
长时间的沉默,让气氛降至冰点。
终于,林辞悄悄吸气,直接掀起被子,从床尾钻到被窝里,摸到方允白的裤链,用牙咬了下来。
方允白瞬间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一直以来,都是他怎么说林辞就怎么做,没想过他会这么大胆主动。
到底是有多怕被方灏发现?
林辞这些看似原则性很强的想法,方允白不太能理解。要是家人之间都无法纠缠,林辞大概率和谁都可以割席。
包括方允白。
林辞非常迅速地将方允白的阴茎含住,技巧娴熟地舔舐,吞吐。
阴茎很快就在温暖的口腔里勃起,林辞挑逗似的舔两下暂停,明明可以很轻易深喉,动作却逐渐慢下来,始终吞不到底。
嘶,真磨人。
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断了方允白的思考,刺激的人头皮发麻,方允白撂下书,隔着被子准确摸到林辞一耸一耸的头,一按到底。
近乎窒息的感觉让林辞轻微挣扎起来,他努力撑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就在即将真正窒息的当口,被子从前面掀开,林辞的一双泪眼对上方允白的笑颜,下一秒,精液射进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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