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纱料都可以,只求你不要把我买到红袖坊去。”古殷殷焦急地伸手扯住老板的衣角求救。“我的织作坊就快要垮了,其它的女人老的老、丑的丑,卖不了几个钱,难得红袖坊的嬷嬷看中了你,愿意出高价买你。就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很需要那笔钱,你的大恩大德,我会记在心里的。喂,嬷嬷,人已经抓到了,你可以把那笔钱给我了吧?”老板拚命拨开她的手,并把她塞到红袖坊那两个打手的手里,一脸讨好地看着嬷嬷。“主子!”古殷殷挣扎地哭喊着。“没问题,等回去后我会差人把钱送到织作坊。不过现在我要先教训、教训这个死丫头尽然敢逃跑!”嬷嬷搓搓手,上前就赏了她两巴掌。迸殷殷一时没防备,结结实实地挨了两个巴掌。嬷嬷的手劲很强,几乎把她打晕。这一瞬间,她只觉得耳鸣不已、眼冒金星,踉跄地向后跌去。嬷嬷想再上前挥去第三个巴掌时,手腕突然被人挡下。“谁好大的胆子敢九九指大爷请请手下留情”嫫嫫看到对方,眼睛倏的大睁。迸殷殷本以为自己一定会摔跌在地,没料到一只枯瘦的手掌迅速伸过来,硬生生地提住她的胳臂。办臂虽然一阵吃痛到差点令她掉出眼泪,但也成功地稳住了她的身子。她忍着手臂上的痛,努力站稳脚步后,抚着脸颊,向身后伸手似拎小鸡一样扶住她的人道谢。“谢谢大爷、谢谢大爷”她低着头道谢,注意到从她臂上收回的手,除了布满吓人的皱纹之外,尾指的地方还少了一截。“我买下这个女孩。”老人从怀中抽出一张银票,对嬷嬷冷冷地说。“老、老伯?”古殷殷倏地抬起头来,惊讶至极地发现开口说要买她的人,竟然是与她一同躲雨的老人家。“大爷,如果您想要这个女孩,请过两天再到咱们红袖坊坐坐,让我先训练训练这丫头,到时一定叫她出来侍候您。”嬷嬷陪着笑脸,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溜到面额极大的银票上头。“我要买下她。”老人的声音依然冷得吓人,语气中坚持的意思很明显。“呃是、是、是一切都听大爷的意思”嬷嬷语气一转,乖乖地收下银票,并把身上的卖身契还给古殷殷,不再吭声。“你自由了,走吧。”老人看也不看古殷殷一眼,转身直接走进雨幕之中。迸殷殷有些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相信她就这样得到自由了。转头看了看老板和嬷嬷,她咬咬唇,毅然投身奔向雨幕里,追随老人而去。“嬷嬷,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好说话,把那名丫头说卖就卖?”黝黑的男人不解地开口。“少废话!他是皇朝里的要人,连高官大臣都得罪不起啊!”嬷嬷小心翼翼地抹去银票上的水渍,深怕雨水把票子打糊,那可就换不到银两了。“什么人哪?这么伟大。”织作坊老板眨眼问道。“九指神算听过没?连君皇老爷都要听他的话呀!”她白了没常识的织作坊老板一眼。所有人都瞪大了眼。%%%“老伯、老伯”“别跟着我。”老人不耐烦地警告。“我、我无家可归了呀”“那就回你老家去。”“古伦岛那么远,我怎么回得去”古殷殷委屈地停下脚步,咬着唇喃喃说道。没想到老人突然转过身来,望向她的双眼迸出一抹晶亮。“你从古伦岛出来的?”“嗯。”她点点头。老人看了她许久,才从怀中摸出一块东西塞到她手中。“拿着这个去治王府,说是我叫你去的,自然有人会收留你。”迸殷殷低头看着手里那一块不起眼的红漆木牌。拿着这个去“治王府?”她瞬间瞪大眼。“老伯你没说”她快速地抬头,结果又傻住了。“错吧”老伯他人呢?她愣愣地站在雨中,望着无人的街道发呆。炳啾!好冷喔她不再逗留,握紧手中的小木牌,直接冲向她昨天才从门前远远经过的治王府。%%%迸殷殷鼓足勇气,向王府守卫亮出木牌后,一位管家模样的老人从大门内走出来。“你说,谁叫你来这儿的?”“是个年纪很老、很老,手掌只有九根指头的老人家。”她递出那名神秘老人交给她的令牌。“那应该是九指先生没错。九指先生有吩咐要你来做什么吗?”“他没说。他只说我来这儿的话,会有人收留我的。”“好吧,你进来吧。刚好府里有个缺,治主身边的贴身丫餐嫁人去了,你训练训练后,刚好可以递补上去。”管家抚了抚下巴的小胡子,考虑了一下便≈ap;ap;x5f88;≈ap;ap;x5feb;地作出决定。“谢谢你、谢谢你!”一听自己被收留了,古殷殷万分高兴地不停道谢。今天原来是福星高照,时来运转,那位九指的老人实在是她的大恩人!%%%接受了一连多日的严格训练,好不容易记熟了王府里的繁文缛节及自己所有的工作内容之后,管家才正式派她到治王的书房去报到。迸殷殷端着水盆,站在书房门口,紧张地吸气又吸气,鼓足勇气之后,才伸手敲门。“进来。”门内传出男人低沈的嗓音回应。“咦?好耳熟的声音。”殷殷迟疑了一下,偏头想了一想,立即笑自己太过疑神疑鬼,在治王府里怎么可能会再遇到熟人?推门入内后,她戒慎地低着头。“治王,我是新来的丫环,从今天起,由我来服侍您。”“嗯。”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没再说话。殷殷偷偷抬头,一见到坐在主位上的峻德治,瞬间睁大眼睛,忘了不许直视主子的规矩。“咦?是你!”古殷殷忍不住大声惊呼。峻德治闻言,好奇地抬起头,看到她时,也一样地愣住了。“古殷殷?”“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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