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肉被粗硬鸡巴翻搅,先是近乎撕裂的抽痛,紧接着又迅速化成了酥麻的快感,纪舒遥早就没了力气,只轻软地吟叫了一声,穴肉猛地收缩,夹得时昭头皮发麻,铃口一阵发酸差一点射了出来。
时昭将窗帘完全拉起,一手掐上细软的腰肢,一手抚上那两扇漂亮的蝴蝶骨,轻吐出一口浊气,平复下射意,又一次操干起来。
浑圆的臀肉被胯骨击打出骚浪的肉波,纪舒遥胯间的玉柱微翘,随着插弄晃动起来,铃口冒出的腺水滴到了地上。
他早就被操得浑身发软,就连窗台都撑不住,只能一手抓着窗帘,一手捂着酸胀微鼓的小腹,哼唧着被时昭大力插弄。
两腿打软,就在他即将歪倒下去时,腰腹又被时昭捧起,一下一下往那粗大的鸡巴上按。
身上背上被吮出一串串红痕,时昭几乎想将他全身都打上印记。
“呜啊——”
纪舒遥软软地吐出一声吟叫,大股热液冲刷着穴腔。
明天……明天还怎么上课啊……
腿根痉挛起来,手无力地扒在窗台上,纪舒遥迷蒙地看着地上一塌糊涂的粘腻水液,捧着被射到微鼓的肚子,脑中迷迷糊糊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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