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已经上了药,贴着一块纱布。
石伍忽然想起什么,他望向手心,那里已经空了。
刀不见了。
石伍皱起眉头,“把刀还给我。”
高寻文拿过柜子上的粥,答非所问:“助理刚送来的,趁热吃。”
石伍闭紧嘴巴,依旧不打算配合。
高寻文这下算是看出来了,石伍是想闹绝食。
高寻文吹去粥上的热气,“要么我喂你吃,或者我帮你绑起来喂你吃,你自己选一个。”
石伍抓紧了被单,猛地从高寻文手里抢过碗,自己吃了起来。
高寻文盯着石伍的侧脸,忽然说:“这是你以前最爱吃的。”
石伍闻言,喝粥的动作微微一顿。
高寻文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叼起一根烟,却没有抽,望向窗外,像在自言自语:“那天你喝了两碗。”
那是石伍还在度假村被他折磨的时候,有一天,高寻文带石伍下楼吃早餐,厨师做了海鲜粥,香味飘了一室。
石伍被高寻文干了一晚上,肚子饿得咕咕叫,看着桌上的粥直咽口水。
高寻文看见了,把碗扔在地上,让石伍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吃。
那是石伍唯一一次吃了两碗粥。这点小事连石伍自己都没印象,高寻文却记得一清二楚。
果然变态就是变态。
高寻文忽然抬手,拇指抚摸着石伍白皙光滑的脖颈,“只要你不再跑,我会像你之前一样对你好。”
石伍把勺子放回碗中,忽然笑了起来,“高寻文,其实你只是喜欢听话的狗而已吧?”
高寻文眯起眼,眼里像在烧着什么东西。
“我千方百计想跑的时候,你打断我的腿,像条狗一样折磨我。”石伍说:“后来我听话了,像个没有思想的玩具黏着你,你就觉得我有意思。”
“说来说去,你不过是喜欢顺着你心意的人。”
石伍嘴角的笑容满是嘲讽,“既然这样,你不如去找别的人,像你这样有权有势的总裁,想要多听话的玩具都有。”
高寻文捏住石伍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深深地说:“我喜欢的是听话的玩具,还是你,你真的不明白?”
石伍盯着高寻文的眼睛,眼睛眨也不眨,“你知道怎么爱别人吗?你对待我,就和对待狗一样,这不叫爱,只是你令人作呕的占有欲。”
这句话像千百把利刃,一下一下插在高寻文心口。
他缓缓松开手,垂了下去,两指夹的烟落在地上,滚到了床底下。
石伍揣着最后一丝希望,喘息道:“你如果真的喜欢我,就放我走。”
高寻文眼眸如古谭般幽深,令人琢磨不清,过了片刻,他终于开口,说的话像刺骨的寒风,“石伍,你想也不要想。”
石伍眼中那点希望彻底泯灭,他冷漠地把头转开,不再和高寻文说话。
这天傍晚,医生来查房,先是给石伍做了检查,然后说道:“石先生,你应该听护士的安排,多到院子里动一动。”
石伍淡淡道:“我不去……”
治不治好腿,他都要待在高寻文身边,既然如此,还不如就这样废着算了。
医生目光转向高寻文,眼里带着询问。
高寻文摆摆手,示意医生先出去。
医生叹了口气,心想这两个都是怪人,退出了病房。
医生走后,高寻文开了口:“你不想治好腿?”
石伍回头看向高寻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残疾的人玩弄起来总是比四肢健全的人无趣得多,不是么?”
石伍看得出来,之前高寻文在床上总是顾忌他的腿,玩得也不够尽兴。
与其以后治好了让高寻文肆无忌惮,还不如留着这条废腿膈应他。
高寻文胸膛微微起伏,他走向病床边,单膝跪在床上,把石伍压在身下,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
石伍反抗起来,被高寻文用膝盖顶住腿,双手也被他扣在床上,动弹不得。
高寻文暴风般掠夺他的呼吸,声音沙哑地说:“石伍,我已经在拼命忍着,你别再在我的底线上放肆。”
石伍抵抗不过,索性放弃挣扎,任由高寻文亲吻,就像个死人一般毫无声息。
高寻文亲吻到一半,察觉到石伍没了动静,他松开嘴唇,望着身下人的脸,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坦白得残忍。
高寻文像被抽光了力气,他低下头,抵在石伍锁骨上,哑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喜欢我?”
没有任何声音回答他。
病房里唯有高寻文粗重的呼吸。
一连几天,高寻文都待在病房。
他没有再对石伍胡来,也许是怕他又藏了什么利器杀人。
石伍庆幸那晚趁着护士来给他削水果时把刀藏了起来,否则他现在已经被高寻文吃进了肚子里。
高寻文偶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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