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疏雨在铃响前二分钟迈上讲台,从容不迫的接过助教递来的书,下半身的痛感经过一早上已经有点习惯了,习惯这种不舒服和轻微的钝痛。
闻疏雨的课向来是座无虚席,就算不是选这个课的同学也有不少来听的,第一是他的课内容深刻,专业精深,闻疏雨的教学能力绝对上乘;第二是因为在一众秃顶老头里面,年轻又帅气的闻老师,三十多岁的冰山闻教授,确实是很养眼的。
今天的闻老师不知道什么原因,戴了口罩来上课,下面有几个同学在猜测是不是感冒了,并且盘算着下课的时候去关心一下,顺便刷个脸熟。
闻疏雨开口讲课,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疏离,仿佛是个传播知识的高精仪器,但声音几乎听不出异常,只是在回头写板书的时候动作有几次短暂的停滞。
可惜同学们都离的很远,如果可以近距离观察就会发现他们闻老师在动作暂停过后眼眶也微微发红。
是锁。
锁隐藏在裤子下方,外面看上去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可是毕竟一个东西牢牢套在这么脆弱的地方,还有一根并不友好的针和敏感的马眼亲密接触,一个不注意就很容易造成剧痛。
痛了几次后闻疏雨长了记性,动作一定要尽量小。
另一边的萧韶上午赶两节在不同区的课,上课的时候没怎么想起他的奴隶老师,下课了那种思念愈发强烈,这种情绪就像急着回家去看自己养的狗。
要是真圈在家里就好了。
当然他只能这么想一想,真圈在家里打碎人格那种事他暂时还做不出来。
一上午时间很快过去,闻疏雨今天下班早,打车到家的时候看了眼表还有两个小时萧韶才能回来,于是脱了衣服,走到三楼中间的房间,进去之后走到里间的浴室脱衣服冲洗身体然后擦干,整个过程十分熟练。
擦到下身带的锁的时候,小腹涌起一股尿意,但并不强烈,闻疏雨抿了抿唇,随即恢复正常。
没穿浴袍和拖鞋,走出浴室去到一个角落面对墙壁跪下。
这是一间调教室,极大的空间占据了大半个三楼。柜子里装了不少可能会用在闻疏雨身上的刑具,比如锁,衣帽间有几个日常能佩戴的,那是些不会痛或者不会很痛的锁,但是这里的不一样,有的是如果玩的够狠能够把闻疏雨鸡巴废掉的,有的是能发烫放电让闻疏雨哭都哭不出来的,还有带倒刺针能让尿道血肉模糊的,这些才是真正的刑具,当然也有比较轻的。
这些并没有都在闻疏雨身上用过,但用过的也不少。其实萧韶本意买回来那些吓人的也就是用来吓人,谁让他是个坏蛋呢。
架子上不少鞭子,用过的放了一个,没用过的放了另一个,用过的里面有一条长长的蛇鞭,又重又粗,打在人身上像要打碎皮肉连着骨头,闻疏雨很怕这根,别的都还好,能忍。
屋子里也有很多大件,闻疏雨最害怕的是安安静静伏在角落里那架木马
闻疏雨现在跪着的地方不像其他地方一样铺了地板和地毯,那是一块特意设计出来的一米直径的正方形区域,铺着水泥和鹅卵石,和公园的鹅卵石小路没两样。
闻疏雨刚刚跪上去,痛感重新席卷身体。
刚开始是从膝盖到小腿,闻疏雨双腿微微分开,前脚掌贴在地上,双手交握在背后,全身力气都被压在了膝盖上。萧韶罚跪的规矩一向严格,哪怕他现在不在闻疏雨也不敢偷一点懒,调教室里有好几个监控。
闻疏雨只偷懒过一次,就是把被打烂的臀部泄气般轻轻压在脚跟上一小会儿,还被抓了个正着,然后被赶出家门在院子里跪了好几个小时才获得重新进门的资格。
在一个个不规则的石头挤压上膝盖后,很快,痛感开始往上走,几分钟就到了闻疏雨大腿上,十多分钟后是腰部,最后全身都跟着叫嚣疼痛,疼痛持续了几分钟然后变成麻木,麻木没有持续多久又变成更加剧烈的痛,闻疏雨额头沁出些许汗珠。
闻疏雨低着头,鼻子微酸,又有点想流泪,但是憋了回去,他又不在,他在也不行,经常哭他肯定会反感的,万一腻了给自己两巴掌倒还能忍,踹出家门就忍不了了。
时间过得很慢,人在痛苦的时候脑子里是没办法思考太多的,闻疏雨也没有定闹钟,就是没有期待,要靠着自制力控制一个大概的时间,然后留出一部分时间去做午饭。
心里什么期盼也没有,专心,或者说被迫专注承受痛苦,面前的墙壁白色调,看着看着眼神开始空洞。
膝盖像是有人用锤子往上一下下敲击,有鹅卵石硌着的地方是钝痛,鹅卵石间的缝隙里就是些微凉意和刀子割一样的刺痛,闻疏雨痛的有些想昏过去,但也仅仅是想想而已。
脑子里开始闪过上午上课时候的经过,好像有些地方没讲好,锁太折磨人了,还有个同学问了自己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上课看着他们同求的眼神,这真是我教过最差的一届
在汗珠落到地上的时候,闻疏雨交握的双手打开,终于扛不住了后撑在了地上,开始大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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