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野挑了挑眉,“谁说我要放你走?”
何安慈背脊骤然一僵。
汪野的手慢慢抚上何安慈的大腿,“你上起来这么舒服,夏温那个雏怎么比得上你?”
何安慈身体不受控制颤抖起来,犹如毒蛇从四肢爬过,遍体生寒。
汪野把何安慈的表情收入眼底,不由得冷笑,“所以就算我和夏温结婚,你也只能待在我身边,哪里都别想去。”
何安慈张了张发干的嘴唇,“你要让我当小三”
汪野嗤了一声,“你早就是了,不是吗?”
何安慈心口一窒,脸色一点点白了下来。??
“更何况,我跟夏温结婚,你觉得我们之间的事情就能结束?”冷意在汪野黑沉沉的瞳底翻腾,“何安慈,你当初背叛我,只不过这几个月的折磨就打算一笔勾销,你未免想的太简单了点。”
“你让我痛苦了五年,至少你也要在我身边待五年才公平,不是吗?”
何安慈的心仿佛坠入谷底,他余光瞥见汪野身后没关的房门,绕过汪野就要冲出去。
汪野早有准备,一把抓住何安慈的胳膊把他甩回床上,不费什么力气扯下他的裤子。
何安慈剧烈挣扎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快从眼睛里溢出来,“放开我”
这是他第一次反抗这么激烈,指尖不小心在汪野手臂上划出一道红痕。
何安慈的反抗彻底惹怒了汪野,他扯下外套绑住何安慈双手,把他的脸按进枕头里,然后残忍地侵占了他。
低沉寒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何安慈,当初你即便要选这条路,那你这辈子都只能在我身边做见不得人的小三。”
结束之后,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何安慈汗涔涔地侧头望去,在汪野拿起手机的那瞬间,他看见来电显示里一闪而过的“夏”字。
何安慈听到自己的心冻结和裂开的声音。
汪野看到来电显示后随手接起,随即离开房间。
对话声隐隐从门外传来,汪野的声音尽显耐心和温柔。
何安慈把自己缩进被子里,默默蜷缩成一团,下身隐隐传来撕裂的疼痛。
这一囚禁,又是半个月,这半个月里,电视新闻和微博不停报导汪野和夏温结婚的消息。
到最后何安慈不再打开电视,连手机也关机了。
他日渐消瘦下来,每天都盯着窗外的风景发呆,无形间仿佛回到了在汪东朔身边的日子。
在汪东朔身边的那五年,他也是像这样,每天盯着窗外想念着汪野。
想回到汪野身边,让他像以前一样疼疼自己。
可是幻想终究是幻想,汪野也成为了跟汪东朔一样的人,让何安慈承受一遍又一遍同样的痛苦。
这天早上,何安慈像往常一样吃早餐,他刚把鸡蛋饼放进嘴里,胃里忽然一阵翻涌。
有什么东西汹涌地往喉咙冲了上来,几乎破口而出。
何安慈脸色一白,及时喝了口牛奶才把那股反胃压了下去。
没等何安慈细想,房门忽然从外面打开。
进来的人是保姆,脸上写满了高兴,“何先生,汪总说放您出去了。”
何安慈怔怔地坐在床上,“什么?”
“汪总亲口说的,以后你不用待在房间里了。”
何安慈大脑一片空白,直到保姆又呼唤了他一声,他才后知后觉的放下汤勺,掀开被子下床。
走到楼梯口,何安慈隐约听见楼下传来对话声,他来到楼下,看见夏温正坐在沙发上跟汪野有说有笑,脚步僵了一下。
听到脚步声,夏温望了过来,他清眸微动,仿佛那天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主动笑着打招呼,“何哥。”
何安慈面无表情看着夏温。
他不明白为什么夏温做了那种事情后还可以坦然自若地面对他。
见何安慈不说话,夏温也不觉得尴尬,摸了摸自己的脸,“何哥,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闻言汪野转头望向何安慈。
何安慈收回目光,视线落在脚下,哑声说:“没有。”
汪野眉心动了动,正想说些什么,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扫了眼来电显示,起身去院子里接听。
别墅里只剩下何安慈和夏温两个人。
夏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何哥,你还真是连装都懒得装啊?”
何安慈平静地说:“你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装?”
夏温起身朝他走来,“怎么,你勾引我男朋友,难道我就不能报复你吗?”
何安慈僵住了,仿佛迎头被泼了盆冷水。
夏温皮笑肉不笑,“怎么,很意外吗?你当初跟汪哥在一起的事情,谁不知道?”
何安慈总算明白夏温为什么突然针对他。
之前他一直以为是因为戴南清的事,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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